小Beta明显被吓住,不过小孩对善恶很敏锐,他总觉得他们不是坏人,他呆了呆,盯着瞿清雨目不转睛,小小声说:“哥哥,你在说你自己吗?”
瞿清雨不笑了。
他不仅不笑还生气了,越走越快越走越快,没几步走到Beta小孩家门口,猛然停下来等赫琮山。
小Beta忐忑地问赫琮山:“哥哥生气了吗?”
赫琮山:“没有。”
上校说:“他不喜欢别人说他漂亮。”
小Beta笨拙地解释:“可是哥哥真的好看。”
瞿清雨当作没听见。
门虚掩着,里面传来重重的咳嗽声。瞿清雨推门,里面的女性Omega虚弱地问:“蓬蓬回来了吗?”
小Beta立刻拉了拉赫琮山领子,赫琮山将他放下来,他一路小跑进去:“妈妈,蓬蓬带医生回来了!”
女性Omega。
瞿清雨看向赫琮山:“在外面等我。”
他走出两步,突然不知道为什么又回来,亲了赫琮山一口。
“很快。”他保证。
赫琮山目送他进门。
是个有月亮的夜晚,门内断断续续传来交谈声。浑身燥热,赫琮山右手扶着脖子转了转,他知道瞿清雨能处理,华西崇在他面前多次称赞过自己的关门弟子,除开别的不谈,他确实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不惜为了对方答应在中心医院坐诊。
华西崇偶尔会念叨,说一个Beta不需要那么累,希望他做个清闲安稳的工作,一边说一边恨不得把军医会的东西都告诉对方,带着对方没日没夜手术,积累经验。
“急性支气管炎。”
瞿清雨出来,说:“要住院。”
给了对方一笔钱,还有科室主任联系方式。
也就做得了这些了。
路灯是暖黄色,赫琮山没问别的,问他:“腰怎么样?”
瞿清雨咳嗽了一声:“易感期在什么时候。”
赫琮山收回视线:“没必要。”
“什么没必要。”
赫琮山:“易感期。”
赫琮山说:“如果你害怕,没有必要。”
瞿清雨顿了顿:“我没那么害怕。”
赫琮山再次:“不需要。”
瞿清雨:“为什么?”
赫琮山看着他,眼里有不太明显的倦意,瞿清雨被他流露出来的疲惫刺痛,手指无意识一蜷。
“你在我身边,易感期我会注射抑制剂。”
赫琮山捏了捏鼻梁,说:“我需要大量抑制剂来保持清醒。”
他爱他,这令易感期的每一分每一秒更难熬,Beta没有信息素无法被彻底标记,这会令他暴虐、做出更疯狂的举动。分开反而轻松,不必在理智和冲动之间来回拉扯。
目前暂且平衡,没有必要让易感期变成雷区。
瞿清雨只是看他:“不用抑制剂。”
“生殖腔和体内成结。”
赫琮山口吻温和例举,眼底暗藏隐晦风暴:“更过分。”
瞿清雨张了张嘴。
赫琮山突然问:“你很排斥Alpha的易感期,认为它是原始欲望支配下的兽化行为,是两头野□□媾。”
瞿清雨急促:“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