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种新型的狠人,先动手,再动口!
黎同志一口血涌上喉咙,差点喷涌而出,又硬生生吞了回去!
她现有夏书柠在,她擅长的白莲花招数,一招都使不出来!
什么品种的白莲花,长在别人脚底板下面啊?
眼看现场两个男人都派不上用场,她也不装晕了。
黎同志先咬破舌尖,双手向上拖着的夏书柠的脚,一张口,殷红的鲜血顺着嘴角流下!
孙永心疼得红了眼睛,神情紧张,口不择言道:“快下来!你都把她踩得口吐鲜血了!”
老刘也劝道:“夏同志,你别真的把黎同志给踩死了!”
夏书柠鄙视的视线在孙永和老刘之间来回,神色嘲弄道:“你的医术是跟老刘学的嘛?!”
“踩踏胸部只会造成肋骨骨折或气胸,怎么会吐血?”
“方军医,你不是动不动就说这不科学,那不科学,现在怎么不讲科学了?”
“要么,你俩躺下让我踩几脚,我看看你们能不能口吐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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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永臊的脸色涨红。
他关心则乱,忘了简单的医学常识,单纯踩踏胸部,只要没造成肺部或内脏直接损伤,吐血概率很低。
老刘则是有了一个惊人的现,真的不能惹夏书柠这种又喜欢动手又懂医术的狠人。
可能她把你踩得半死不活,你受尽折磨,不过就是个轻伤!
夏书柠要是能听到老刘的心声,就会给他分享一个社会新闻。
女医学生拿刀刺劈腿的前男友,连刺十几刀,刀刀避开重要器官,渣男受到极大创伤,最后法律判定为轻伤!
黎同志恼恨至极,白白忍痛咬破舌尖了,本想先卖惨,再开口辩解。
这下最易引男人怜惜的,那种弱小无助又可怜的氛围,全被夏书柠给破坏掉了!
她只能咽下嘴里的鲜血,双手努力向上托起夏书柠的脚,用力到指关节都白了。
黎同志实在想不通这夏书柠看着纤细瘦弱,怎么那么重?
她胸口跟站了头大象一样,幸好她自小习武,不然真的会被她踩得内脏出血!
黎同志睁开眼睛,先虚弱地看了眼孙永,视线又滑过老刘。
她心里怨毒,脸上弱小可怜又无助,羞涩地说:“这狼头牌不是我偷的,是卓团送我的”
老刘一脸果然如此,我早有所料的表情,对着夏书柠苦口婆心的劝道:
“夏同志,你看,我说的没错吧!这木牌是人家卓团送给黎同志的,不是黎同志偷的!”
此时此刻孙永的心情,变得有些复杂。
勉强理清心绪,那就是喜忧参半还夹杂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喜的是黎同志不是小偷,夏书柠没有借口再欺负她。
忧的是黎同志原来对他没有其他想法,都是他的错觉。
而黎同志刚才帮卓知衡擦脸的时候,已经确认过卓知衡现在还昏迷着。
反正他中了蛇毒,再也醒不过来了。
如果操作得当的话,自己不仅能弄到木牌,还能以牺牲的卓团长心上人的身份,继续潜伏在华国,说不定还有机会接近军方的人。
想到这,黎同志顶着一张楚楚可怜的苦瓜脸,苍白的脸上有幸福有遗憾有羞涩,柔情似水地说道:
“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是我和卓团一见如故”
“他送我木牌的时候跟我说过,这木牌不值钱。”
“是家里长辈从小给他戴的护身符,打他出生起就挂脖子上,一直没摘下来过。”
“听说能保平安,长辈的一片心意都在这木牌里”
她泪眼婆娑地看向夏书柠,乞求道:
“夏同志,我并不知道,你会这么在意卓团”
黎同志故意顿了顿,深吸一口气,仿佛在平静情绪:
“卓团的木牌如果我早知道你这么在意卓团的木牌,那我当时无论如何都不会收!”
这番话及其厉害,没一句指责夏书柠,挑不出一点毛病,进可攻退可守,什么都说了,但又没明说,全是暗示。
黎同志说这番话的时候,脸色苍白,只唇瓣有一丝血色,像是正被狂风暴雨磋磨的花儿那般楚楚可怜,令人怜惜。
她的表情语气语调,全是生动又自然的演技。
孙永一下子就相信了黎同志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