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无事,以后不要管我的任何行为。”陈流云每一个字都很认真。
接下来他要大干一场,脑子里已然勾勒出广袤蓝图,医术只是起点,后面还有很多很多超前想法。
女人掺和其中,只会影响他拔刀的速度。
林秋寒眼眸湿润,快气哭了,玉臂一甩,挣脱一只大手,“随你怎么样吧。”
随即,匆匆走向院内。
“秋寒姐,等等我们啊。”两个丫头紧紧跟在屁股后面。
她们三个报团取暖,共同进退,关系好的不得了。
无一人跟陈流云一个战壕。
“陈小先生,你们嘀嘀咕咕在说些什么。”郭金财走过来,颇为心急,“现在能为我母亲治病吗?”
“请!”陈流云手臂一摆,侧开身子。
老太太被抬进屋之后,陈流云在偏房翻箱倒柜,找寻老爹留下来的银针。
在一个红色大木箱子的最底部放着一个小盒子,打开之后,一排闪亮的银针映入眼帘。
幸好这个完犊操的东西没有把这个卖掉,不然今天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救治。
接着陈流云让人把老太太平放在地,展示高超的医术,下针果断,行云流水。
每一个穴位了然于胸,准确无误,动作熟练,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秋寒姐,你看相公的手法好专业,一下接着一下,有条不紊,有老爹的风范,挺像那么回事。”李婉婉偷摸观察,窃窃私语。
“装模作样罢了。”林秋寒懒得看一眼。
“可我为什么感觉相公真有两把刷子。”
“错觉!”林秋寒一锤定音,“你俩和陈流云相识比我年头久,他会不会医术,你们最清楚。”
“所以这才是最奇怪的点啊,明明知道他不懂半分,看着相公全神贯注的样子,又觉得他好像可以。”李婉婉歪着脑袋,长长的眼睫毛忽闪忽闪的。
林秋寒忧心忡忡,“扯这些无用,想想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吧,怎样平息人家的怒火。”
李婉婉道,“相公不是说治不好就写一封休书,出了事也与我们无关吗?”
林秋寒呼出一口浊气,“说是那么说,难道眼睁睁的看着他死?自古有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们既然嫁到了陈家,这辈子就是陈家的人,是他陈流云的妻子。”
“再则老爹老娘活着之时对我们照顾有加,出于两位老家人的恩情,也不能坐视不理。”
“实在不行,就卖了这座宅子赔偿吧。”林秋寒忠贞不渝。
纵然陈流云不是个东西,她也没有置之不顾的想法。
“只希望篓子别捅太大,到达不可收拾的地步。”
没有大事故还好,如果治死了卖掉宅子也够呛能摆平。
林秋寒的忧愁越发沉重,压的喘不过气。
陈流云一顿熟练且眼花缭乱的操作,大概一刻钟才停止。
“陈小先生,怎么样?”郭金财紧急问道。
“留针观察十几分钟。”陈流云脱口而出。
“十几分钟???”郭金财疑惑不已。
“哦,一盏茶左右。”陈流云纠正道。
忘记了,现代时间怎么能和古代时辰的叫法一样呢。
“我娘她老人家……”
”到时自见分晓。”陈流云淡然如水,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瞧着陈流云自信十足的模样,郭金财有了一丝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