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华田所指使之人全被花魁杀了,当下死无对证。”郭金财为之苦恼,这也是他一大早来找陈流云的原因。
让陈老弟帮忙拿个主意。
“老哥,以你在县城的能量,没办法将之强行扣上罪名?”
郭金财苦笑,“雨家没那么简单,这些年生意一落千丈不假,可人脉还在。”
“据说一个远房表亲还在青州府当差。”
陈流云沉吟不语,想了许久,提出一个大胆的想法,“雨华田能玩雇人杀人的把戏,为什么我们不能?”
郭金财稍有迟疑,“可以倒是可以。”
“但必须做到万无一失,滴水不漏,一旦有瑕疵,我们有可能堕入深渊,万劫不复。”
“老哥的意思……不打算这么做?”陈流云观其四周无人反问道。
郭金财愁云浓重,思量再三。
放过雨华田,倍感窝囊。
弄死他,还怕做的不够干净,留下尾巴。
“管他娘的烂裤裆,就这么干了,我找几个心细之人去做了他。”郭金财狠下心来。
“老哥,你若是为难,咱们也可以换其他方式。”
“雨家在生意上不是还有一口气吗?我们不如一棍子将之打死。”陈流云见老哥如此难办,便又生出新的报复方法。
一条路难走,那就换一条。
树挪死,人挪活。
报复一个人的方式千千万,总有一款适合对方。
“老弟你有所不知,雨家剩下的最后一口气可有真才实学,不简单。”
“他家的香料一绝,各式各样,什么味道的都有,一应俱全,味道的确没话说。”
“想要撼动雨家最后一块领域,没那么轻松。”
“香料?是不是身上佩戴的那一种?”陈流云差点以为是炖肉的大料。
“不错!”
“我有干掉之法。”陈流云突然笑了,笑的不怀好意,毛骨悚然。
“老弟讲讲?”
“他做香料,我们就做香水,把所有的生意全部抢过来,掐断雨家吊着的氧气瓶,使其彻底死亡。”
陈流云上了那么多年学不是白上的,本硕博连读,制作香水压根难不到他。
“香水?啥叫香水?”郭金财不明所以,糊里糊涂,“还有氧气瓶又是啥?”
“等我弄出来,老哥一看便知。”陈流云立即吩咐,“老哥,你帮我弄点东西过来。”
“你说。”
“花瓣,树脂,沉香……”陈流云一连说出十几样,都是比较常见容易买到的。
“再给我一口大锅即可。”
“老弟,你究竟要做什么。”
“哎呀老哥,我做出来的东西一定会让你大开眼界,保证如衣裳一般大卖特卖,打的雨家找不到北。”
郭金财为之一震,精神翻倍,“此话当真?”
“老弟啥时候骗过你?”陈流云笑盈盈道。
“等着,我马上弄来。”
堂堂县城首富快成了陈流云专门跑腿的小厮,今天让他去干这,明天让他去干那,忙活不停。
关键郭金财还乐意之至。
他最喜欢做生意,刚才陈流云说的那一套他不太懂,可口中的四个字他听得无比振奋。
大卖特卖!
这四个字作为一个热爱生意的商人,哪能不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