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朗动作一滞,语气忽然变得危险:“所以?”
“你要是接受不了,可以选择结束。”
“昨天你给我转的钱,我可以退还……”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谢思朗一把扯过压在床上。
“啊!”
“谢思朗,你……”
殊月被他吓到了,但下一秒,他十分霸道的吻就落了下来,铺天盖地席卷她全身。
“呜……”
殊月乍有些受不住如此强势的他,拍着他肩膀让他收敛些。
可他亲得越发用力,越发火热。
等殊月再次有喘息的机会的时候,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剥光了。
谢思朗的目光落在她白皙的身上,还残留着未曾消散下去的点点痕迹,眼神从一开始自嘲式的轻笑,转变成湛湛寒意。
眼见着殊月被那些男人玩弄的团团转,他不是应该幸灾乐祸吗?
为什么心里,有点不爽。
连带着看到她身上的那些痕迹,都觉得碍眼!
想把这些痕迹抹去!
彻底覆盖掉!
谢思朗失控地去亲咬她身上被别的男人留下的吻痕,力道重得她直喊疼。
可谢思朗根本没打算放过她,这一次的力道,明显比第一次要的时候要凶狠很多。
殊月意识到他情绪的失控,没一会儿她就开始哼哼唧唧地喊累,想偷懒。
谢思朗掐着她的软腰巧妙地和她换了位置,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好像在说……继续。
一直到中午,谢思朗才算放过她。
他慢条斯理的穿上衣服,看起来神清气爽。
而殊月——像是被吸干了精气一样趴在床上,累的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不是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怎么到她身上哪哪儿都反过来了?
谢思朗拿出一个邀请函,放在床边。
殊月:“?”
“下周有个宴会,陪我去一下。”
“你不是说,我们的关系见不得光,只能在床上?”
这可不是殊月自己说的。
明明是他拿出那份替身协议的时候,他自己三令五申强调的。
谢思朗头一次对这句话感到厌烦。
“以我们两家多年世交的身份,行不行?”
“什么宴会啊?让你这么上心。”
殊月艰难翻个身,把邀请函抽过来。
看着上面的烫金花纹,怎么觉得这么熟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