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别提陈家,谁提我跟谁急!
别说什么私情,根本就没影的事!
充其量是互相有好感,我也是有原则的人。
再说说下葬那事,我压根就不知道啊!”
吕德辰对于自已的事情,矢口否认地说道,但可惜那些事情很难让人相信。
赵虎眯缝着眼睛,显然并不相信吕德辰的说辞,他看向身边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问道:“阿文,你怎么看?”
“这位小兄弟有些面生,阿虎,这是你新收的人?”
吕德辰问道。
赵虎哈哈一笑,说道:“临海市政法学院的高材生,我侄子赵文,今年刚刚毕业!
他可是我们家少有的聪明人!”
赵文抬了一下眼镜框,淡淡地说道:“吕总,我认为这件事还是和解的好。
自古以来,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你几乎占了两样!
你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在你来之前也经过了调查。
这个李亦翔当过兵,受到过专业训练,名下没有任何财产。
现在住的地方也是在他母亲名下,但他母亲跟他关系非常不好,几乎很少来往。
他父亲在他没有出生前,就跟他母亲离婚,几十年都没有回临海。
这样一个无存款、无房产、无亲友的人,你又抢了他老婆!
呵呵,我认为你现在最该担心的是自已!
而不是想着把面子找回来!
如果你让我叔叔出手,不是不可以。
这种人一棍子打不死,以后肯定是大麻烦!
杀人和教训人不是一回事,吕总要有心理准备。”
“哎!
吕总,要我看找人说和一下,再把那个女人辞退,免了自已后顾之忧才是最重要的。”
赵虎拍了拍吕德辰的胳膊,缓缓地说道。
吕德辰的脸色阴晴不定,沉默了许久后,说道:“这个女人,我不能松手!
我势在必得!
阿虎,你帮我想办法摆平这件事!
这个李亦翔,我听他老婆说过,是走后门进的部队,在里面是养猪的!
没有什么本事,就是一个窝囊废!”
赵虎没有说话,目光看向了侄子。
“吕总,咬人的狗不会叫,越是老实人越危险!
去年的城北杀人案,你应该也清楚,那还是一个五十岁的老实人。”
赵文缓缓地说道。
听到“城北杀人案”
,吕德辰浑身不自在,但是他还是坚持地说道:
“多少钱能帮我摆平?我要的是彻彻底底的解决,无论你们用什么方法!”
“五百万!”
赵文伸出手掌,笑着说道。
吕德辰惊得差点站起来,但最后想到了什么,硬生生忍了下来,说道:
“好,五百万就五百万!
不管你们做什么,都跟我没有关系!”
“当然!”
赵文自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