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的少女不知林守溪险恶用心,她看着那堆奇形怪状的东西,素手一指,说:“那个夹子,干嘛用的?怎么还有链子?”
慕师镜所说,是一对用链子连接的夹子,那夹子上有小小啮齿,并不锋利,也能带来轻微的刺痛。
“这个啊,这个是我喜欢给小语用的,镜儿要玩吗?”林守溪取过夹子,在慕师镜眼前晃了晃。
“师尊喜欢?”慕师镜是极崇拜宫语的,视宫语为母,“嗯,用它。”
在慕师镜不解的目光中,林守溪托起她两座玉峰,用夹子分别夹住了那两颗幼嫩蓓蕾。
“呜,有点疼。”慕师镜嘤呜。
“啪!”
林守溪突然在慕师镜骄人雪峰上扇了一巴掌,那对美胸便晃荡不止,在锁链的束缚下却又不能尽情舒展,每当乳房甩动幅度过大时,锁链便通过乳尖将整座雪峰扯回来,其中自然少不了刺痛。
慕师镜能明白为什么林守溪说这东西喜欢给师尊用了。
以师祖山的宏伟壮丽,配上这链子,哪怕轻轻一拍,那波涛汹涌的景象亦是极为诱人的。
“镜儿再挑。”林守溪取下夹子,抚摸慕师镜胸上掌印,温柔道。
“那个狐狸尾巴,为什么有一串珠子?”
“镜儿真会挑。”林守溪取过白色狐尾,他指尖捋过绒毛,解释道,“这东西是经常用的,小禾她们时常喝酒行令,输者便要戴尾巴。”
“戴?”
在慕师镜疑惑时,林守溪将慕师镜绝美玉体翻了过来,掰开那圆润白腻的蜜桃臀瓣,露出了道门仙子的冷寂后庭。
少年手指滑动那好看的纹路,轻声道,“镜儿忍着些。”
慕师镜终于理解那一串珠子是用来做什么的了,也理解为什么说要“戴”了。
这……太羞人了。
林守溪捏着珠子,将它们一个个地送进她后庭秘道,那清楚冰凉的异物入侵感让她羞耻极了。
慕师镜自幼修炼道门神妙心法,通体干净,纯洁无暇,这后面亦是天生的玩物。
待最后一粒珠子没入慕师镜臀瓣,大功告成的林守溪拍了拍慕师镜白嫩臀肉。
“现在,镜儿也是小狐狸了。”
“嗯……”慕师镜平复心绪,她翻身坐起,伸手捏起两团丝织物,一白一黑。“这不是御邪冰丝薄袜吗?还有墨染的?”
“是楚楚特制的,这丝是天庭云蚕所产,不会沾染灰尘和水渍。镜儿不妨选一条穿上。”林守溪解释道。
“小师姐倒是独具匠心。”
慕师镜选了白袜,将那白袜自脚尖套上,一路拉伸至腰臀,却又现在前后穴处,这包臀的丝袜开了两个洞,正好让她把“狐狸尾巴”伸出去。
少女在少年眼前转了个圈,“好看吗?”
“美极了。”林守溪衷心赞叹,他又拿起白色狐狸饰和爪套,看上去与慕师镜的尾巴是一套的,“镜儿再戴上这些。”
慕师镜顺从地戴上头饰和爪套,她做了个双手举起握爪的姿势,清眸眨动,“是不是很可爱?”
“镜儿真的变成小狐狸精了……”林守溪笑道。
“哼。”清冷的少女对少年的夸赞似乎很满意,她又从物堆中拿出一个项圈和一根链子,“那这项圈,就是供你这好色主人遛弯用的吧?”
“猜对了。”林守溪答道,他小心翼翼地注视少女,“镜儿的意思是……”
“为我戴上吧。我说过任你施为,你的想法,我都会满足,这也是为了我的大道。”慕师镜认真道。
“好。”林守溪小心地将项圈套上了慕师镜圆润颈子,轻轻扣上了纽扣。
“然后,我就应该这样,对吗?”在林守溪为她戴上项圈后,慕师镜无师自通地四肢着地,她回眸望着林守溪,“主人,我们去哪?”
“呼……”林守溪深呼吸,这清冷如月的少女穿着狐狸装,像宠物狗一样趴在地上,乖巧地问他去哪,虽然音调仍旧冷淡,可是又有哪个男人能把持住呢?
林守溪还未令,慕师镜却突然消失不见,在林守溪诧异之时,慕师镜又出现在眼前,她手里还提着一名少女——慕师婧。
“偷看了我们这么久,想一走了之?”慕师镜冷冷道。
“讲道理,我只是酒醒之后出来散步,不巧碰见你们俩以天地为洞房,不是有意偷窥。”慕师婧毫无被抓的自觉,振振有词。
“师靖和陌月呢?”林守溪问道。
“睡着呢,明天中午也醒不了。”慕师婧道。她很是诧异,“你们俩才见多久,这就搞上了?”
“与你无关。”慕师镜梳理有些乱的长,淡淡道。
“女青姑娘,这事出有因。”林守溪试图解释。
“是吗?什么因?我去和师靖陌月说说,看她们能不能接受。”慕师婧似乎以为自己抓住了两人的把柄,毫无畏惧。
“你敢告诉她们?”慕师镜双目变冷。
“怎么?许你趁人睡着了偷汉子,不许我维护正义?”慕师婧义正言辞,“我刚才不应该一个人看,应该去把师靖陌月叫醒,一起看。”
“也就是说,你打定主意要告我们咯?”慕师镜眼中酝酿着某些危险的因素,但是慕师婧并没有察觉。
“女青姑娘,可以商量吗?”林守溪皱眉。
“商量什么?我可不是某些自诩正道却偷人夫君的人,我会揭你们的。”慕师婧悠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