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赵襄儿已经修成仙人的身体并不会因为溺水而受到伤害,她也很快就从溺水的痛苦中恢复了。
可是在刚才,她真的以为自己要窒息而死了,与宁长久相识的时光像走马灯一样在脑海中流转。
少女主动的拥抱让宁长久诧异,“襄儿怎么了?还难受吗?”
他当然不会知道赵襄儿刚才经历了什么,而少女也羞于启齿,只是抱紧了他,小声说:“夫君,帮我沐浴吧,你不是很想这样做吗?”
“也好。”宁长久抱起缠着他的女孩儿,游到了池水较浅的地方,将赵襄儿放平。“襄儿想怎么洗呀?”
“我有选择的权利吗?反正最后,还不都是被你…”少女微羞。
宁长久失笑,“结果就算一样,过程也是很重要的呀。”
傲娇的女帝陛下清澈明亮的眼眸里闪烁着莫名的情绪,她抬起精巧雪足,足尖轻轻戳了戳宁长久。
“那你…像之前一样…”
“襄儿居然这么喜欢这个呀?”宁长久颇为诧异,“这难道是女帝陛下好强的征服欲?”
“不许说。”赵襄儿气恼地踹了宁长久一下,小脚却被他拿住。
少年宠溺地笑道:“好好好,都听陛下的。”
于是宁长久捏着少女香足又揉又擦,他不时恶作剧般地去点她娇嫩足底的穴道,直惹得赵襄儿“哼哼唧唧”的呻吟。
在赵襄儿看来,宁长久的手指邪恶极了,他一点点拨弄她珍珠碎玉般的脚趾,将小巧的足趾扳直又曲折,然后将浴池里混着花瓣和香薰的热水在她足背足底抹匀,饱含恶意的挑逗偏偏又是如此舒适,让赵襄儿时不时抬起手背掩住鼻子和嘴唇,试图遮挡她微微飘出的呻吟。
看到少女的脚底已经被揉捏得软白红润,粉嫩光滑,宁长久微微一笑。
他握着少女两条软玉般的美足,浸泡在池水里,将本就干净无瑕的它们洗的更加晶莹剔透。
少年捧起一只小巧的玉足,舌尖轻轻舔上足尖,然后将其缓缓含住。
“哼啊——哈啊~”赵襄儿敏感的小脚被含住,呻吟声几乎是从心底出的。
宁长久认认真真将少女两只酥润粉腻的藕足舔舐干净。
“现在我已经帮襄儿做过了,襄儿是不是也应该像上次一样帮我弄一下啊?”少年温言道。
“哼,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少年与少女互换了位置,现在是宁长久躺下了。
赵襄儿红着脸颊,打量着那无数次进出她娇嫩胴体的怒龙。
悄悄咽口水,努力做着思想准备。
丰硕翘挺的酥胸因姿势而垂落,白腻乳肉与宁长久的大腿相接。
少年忍不住心飞神往,他对正在做心理建设的少女说,“襄儿要不要用胸脯帮夫君弄?”
“啊?”女帝陛下愣了愣,她想到了从前偷窥宁长久与陆嫁嫁、雪瓷欢爱时的景象。
唔,那样,应该比用嘴巴更好吧。
不通床事的少女温顺地托起自己吊钟般的丰满玉乳,夹起少年粗长火热的怒龙。
软,滑,弹。
这是宁长久享受赵襄儿初次乳交的第一感觉。
早在多年之前,他便明白赵襄儿的酥胸美乳有陆嫁嫁那样波涛汹涌的潜力,时至今日,少女秀气的瓷碗终于育成了垂吊的玉钟,完完全全地裹住了他的肉棒。
尽管还是不如陆嫁嫁,却已经足以傲视女性。
赵襄儿自然不知道宁长久心中的天人交战,对性爱懵懂无知的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做怎样羞耻的一件事。
她只是专心地托着酥胸挤压夫君的阳具。
宁长久不禁将少女玉峰挤压形成的沟壑当成了小穴一般轻轻耸动抽插,巨龙不停撞击洁白高傲的雪山,长枪进出那娇柔乳房间已经蓄势待。
赵襄儿想到了雪瓷当时放浪的动作。
于是她强忍着羞耻,将龙从乳隙中释放出来,瓷一般的红唇轻轻印了上去,香舌挑开表皮,舌尖一下下刺着龙眼。
本就处在射精边缘的宁长久这下觉得无数的快感在此刻交织、爆,化作了喷泻而出的灼热怒流。
“襄儿!”宁长久低呼。
“啊?”赵襄儿惊叫,却躲闪不及,那长龙已然吐出无数白浆,将她绝色俏脸射的狼狈不堪。
赵襄儿气急败坏,最爱干净的她却不想有朝一日被宁长久用那肮脏之物涂满了脸颊。“混蛋,我要杀了你!”
恼怒至极的女帝陛下恶狠狠地扑向平躺的少年,却被宁长久灵巧的躲开。
宁长久顺势将赵襄儿按在膝上,他透过水面的倒影观赏绝美的娇妻被他颜射后的娇艳脸庞。
“雄精是至阳的精华,有美容养颜之效。我是在帮襄儿做面膜啊,襄儿怎么能恩将仇报?”宁长久一本正经地道。
赵襄儿冷笑,“不愧是合欢宗的妖人,说胡话果然有一套。”
女帝陛下身材极好,那娇臀更是软满翘挺得令人神魂颠倒,再加上她真凤与女帝的身份,更为这种绝美增添了神秘的色彩。
宁长久便顺势在那翘挺的美臀上扇了一巴掌。“襄儿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呀?”
“你……你做什么?放开我!你胆敢……啊!”少女下意识地挣动身子,小腿乱踢,宁长久却又扬起了手掌,对着翘挺处拍落下去。
赵襄儿娇哼着,那乱踢的小腿也在被噼里啪啦打过一顿之后老实了下来,那丰挺的臀儿被打得臀浪乱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