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雪儿装成了男人,那便享受一下男宠的待遇吧。”
雪瓷心中一惊,可宁长久却已经挺着粗长肉龙抵上了她后庭花径。
她还未来得及出声,身后少年已经举枪狠刺,整条长龙都没入了女神官的后路之中。
后庭被突袭的女神官骤然浑身紧绷,下意识地夹紧玉臀,急声道:“别,别,那里…那里不行…”
宁长久按着雪瓷秀背,笑道:“夫君也不是第一次用雪儿的后面了,怎么今日这么害羞呀?”
刚刚屁股被狠扇了一百下,又在叶婵宫面前被侵犯后庭,这让雪瓷羞极了,那后庭谷道中火热长棍带来的感觉从未如此强烈,她夹紧了庭眼,使得宁长久也眯起眼睛,呻吟出声。
显然宁长久并未打算停留,他一边按着女神官的背,让她无力抗拒,一边开始大举让胯下长龙一次又一次的进出雪瓷谷道。
“啊…啊!别…嗯啊!”雪瓷红艳的唇吐出一个个毫无意义又美妙动听的音符,宁长久入侵带来的疼痛很快化为绝妙的快感,她下意识地扭腰摆臀,迎合身后的少年。
这房间里此刻倒生了一幕极怪异又极香艳的景象。
宁长久按着清艳的银少年,激烈侵犯少年的后庭,少年声若天籁,白玉般的肌肤泛起粉色。
操弄少年模样的雪瓷让宁长久觉得很是刺激,冲刺几百下之后欲火越高涨,于是他使出全身的力气,一下下地顶着雪瓷稚嫩后庭,每一次都要将肉棒齐根没入那精巧花眼,操得雪瓷浪吟不止。
随着宁长久一声低吼,他深深地顶入女神官后庭最深之处,将雄精灌满了她粉润谷道。
激射后的宁长久压在雪瓷纤细背上,雪瓷娇喘不止,她再也无力维持清艳少年的模样,变回了高挑女子的本来相貌。
宁长久伸手握住雪瓷一只被压扁成云团的丰挺酥胸揉玩。调侃道:“雪儿还是女儿家的样子好看。”
“嗯…嗯哼…”雪瓷闭着眼,无力地承受着少年的把玩。
这时候,陆嫁嫁回来了。
“师尊…”陆嫁嫁刚一进门,就被屋子里壮观的景象给惊住了,宁长久与雪瓷也侧目看向她。
叶婵宫起身牵过陆嫁嫁,温声道:“你也加入他们。”
“啊?”陆嫁嫁一愣。
师尊大人对宁长久和他的神官与剑仙解释道:“世界还没有完全从过去的灾难中恢复,这离不开太阳的光辉。你们三人是太阳的主神与副官,也许你们的交合可以让世界恢复的更快一些。”
“可是…”陆嫁嫁清丽绝伦的脸庞已经满是红晕,与姐妹同床这种事她不是没有想过,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可是却没有想到要被师尊大人旁观,这让本就极含蓄知羞的她如何能放下脸面呢?
“嫁嫁,既然师尊这么说了,嫁嫁还犹豫什么呢?”明白陆嫁嫁个性的宁长久决定亲自劝说这位剑仙师父。
“嗯…”陆嫁嫁慢吞吞地靠近宁长久,而少年已经迫不及待地将陆嫁嫁拥入怀中,爱干净的陆嫁嫁嫌弃地推开满身狼藉的宁长久,她下定决心,扯开了腰间玉带,自己解下了雪白的剑裳。
在宁长久、雪瓷与叶婵宫的围观下宽衣解带,陆嫁嫁很快就后悔了。
仙颜满是红晕,美眸含情脉脉,那娇羞妩媚的样子不仅让宁长久心动,连雪瓷也芳心轻颤。
“还…还要脱吗?”陆嫁嫁身上还剩下了小衣与白袜,可是她已经不能忍受这样羞人的行为了。
“我来帮嫁嫁师父。”宁长久将陆嫁嫁按到了床上。他决定改天找个机会让陆嫁嫁单独表演给他看。
宁长久就很干脆了,他三下五除二地扯下了陆嫁嫁仅剩的蔽体内衣,将那对宁家大院最高耸最壮丽的圣女峰释放出来。
清傲的女剑仙全身都因为强烈的害羞而变得粉润,她洁白双臂下意识地在胸前交错,护住那瑰丽的风光,可却不知这样将酥胸挤压的波涛汹涌,更加惹眼。
“你为什么不去脱嫁嫁的袜子呢?”叶婵宫歪着头,问道。
宁长久不知道该怎么跟叶婵宫解释这个问题。
“这叫犹抱琵琶半遮面,师尊是天神,自然不能理解他们人间的情趣了。”雪瓷调笑道。
女神官靠着墙,双手抱胸,雪白嫩乳在手臂压力下四处溢开,她下身犹自缓缓流着宁长久灌输的精华。
“哦…”叶婵宫露出一个“学到了”的微表情。
被雪瓷与叶婵宫这样点评,陆嫁嫁浑身都绷紧了。
正如雪瓷所说,她软玉美足裹着白绸软袜,十趾因为紧张而扣着,足弓与足底弯出好看的月弧。
在陆嫁嫁一丝不挂的绝美胴体上,这双白袜是唯一的遮蔽与点缀,却使得清圣端庄的女剑仙显得色气极了。
“唔…”少年俯身封住了陆嫁嫁软嫩的红唇,灵巧娴熟地挑逗剑仙师父的银牙与粉舌。
在这情人的热吻中,陆嫁嫁逐渐放下了心防。
绷紧的娇躯慢慢软化。
“嗯,哈啊,”陆嫁嫁被吻的轻喘,她小声道,“夫君,我准备好了。”
宁长久也不客气,牵起陆嫁嫁两只柔荑素手,然后便挺枪刺进了那乌云细月之中。
他将全身压在仙子修长裸身之上,低头在她嫩白耳边轻语,“让我看看,嫁嫁磨剑的本事,有什么长进。”
磨剑……这是他们专属的情话蜜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