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陛下脸颊绯红,她喘着气,胸脯起伏,“可以,可以了吧……”
“襄儿还杀不杀夫君了?”宁长久抚摸着被他抽的满是红痕的蜜桃臀,微笑道。
“哼哼哼…”赵襄儿只是嘤嘤呜呜,不肯正面回答。
少女的这点小心思哪能瞒过宁长久呢?他变本加厉。
“那我要处罚襄儿了。身为女帝,荒废朝政;身为妻子,不敬夫君;身为妹妹,欺负姐姐。铁证如山,不容颠倒。本官判掌刑五十,罪女赵襄儿,你有意见吗?”
这就是欲加之罪了,宁长久把他能想到的罪名全都罗织出来。
骄傲的少女破口大骂。
“你才颠倒黑白!”
“我自即位以来,每日兢兢业业,从不贻误奏疏,选贤任能,政通人和,何来荒废朝政?”
“我作为妻子,与夫君同生死共患难,以我衣衣你,以我食食你,将你的安危看的比自己更重要,何来不敬夫君?”
“至于欺负姐姐,你倒是给我说清楚谁是姐姐谁是妹妹?本殿下乃你的正妻原配,管教庭院闺阁不是应有之义?却要怪我管的太多、欺人太甚?”
“宁长久,我看你是得意忘形了!”
赵襄儿一番话正气凛然,痛斥了宁长久无道的暴行。
“襄儿的口才真好啊。”宁长久诧异道。
“哼哼,放我起来,本殿下这就一纸休书,把你赶出赵国。你去和你的姐姐们一块过吧。找嫁嫁、雪瓷也好,找师尊、小龄也罢,还是什么剑灵、二先生,我都不管你了。我们赵国庙小池浅,容不下您这尊真龙。”
“好了好了,是夫君错了,夫君给襄儿道歉。”宁长久扳起赵襄儿的身子,让她换个姿势坐在自己的怀里。
少女的眼眶却有些红了,哽咽道:“你就知道欺负我。”
少年温柔地亲吻襄儿的眼泪,将她俏脸吻遍。
“襄儿别哭了呀,再哭就不漂亮了。”
“不漂亮就不漂亮,反正也不要你看。”傲娇的少女半哭半恼。
宁长久心生一计,他凭空变出一块录影石,“那我就把襄儿哭鼻子的样子录下来,去给雪儿、嫁嫁她们看。”
“别!”心高气傲的襄儿连忙去抢他手中的石头。
叫她把自己丢脸的模样露于人前,她是决计不肯的。
可她却现抢到手的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头。
“又骗我?!”赵襄儿气呼呼地捏碎石头。
宁长久笑道:“那襄儿就不哭不生气了吧。”
赵襄儿别过脸,瀑布般的青丝秀拂过少年脸颊。
“不说话就算是默认了。”宁长久伸手挽开少女纤长的腿,让她双腿分开地坐在膝上,又硬起来的怒龙慢慢入侵她神秘清幽的空谷裂隙。
下身被填满的饱胀感让赵襄儿轻吟不止,她双手扶上宁长久的头,将他按进自己饱满的胸怀。
“你若是…服侍朕服侍的不好,朕还是要休了你…”
“遵旨。”宁长久在少女高耸雪峰中艰难呼吸。
宁长久双手挽着赵襄儿修长美腿,慢慢站了起来。
两条玉腿被一左一右的分开,赵襄儿娇躯悬空,失去支点的她只得用双臂双腿更加缠紧宁长久。
少年缓慢又坚定地开始撞击女帝陛下的白虎玉穴,粗长的尺寸和有力的冲撞让赵襄儿昂媚吟,一双香软莲足更是晃动的勾人心弦。
“啊,啊呀…慢些…哦,别那么…用力…”赵襄儿呻吟连连。
“陛下还满意吗?”宁长久笑道。
赵襄儿闭着眼睛,娇哼道,“少废话,嗯…你…动你的…”
宁长久抱着赵襄儿,用这个姿势狠操女帝娇妻的白虎小穴,猛烈的抽插不止让襄儿受用,他自己也畅快难言。
在激烈的冲击中,少女终于逐渐迎来了今夜的第一次高潮。
宁长久找了个椅子坐下,他抚摸娇妻高潮后的红润脸庞,微笑道:“襄儿自己动一动怎么样?”
“唔…”女帝陛下扶着少年的肩膀,不让自己因动作过激而坠落,她双腿随着腰臀起伏而摆动,丰润圆翘的桃臀起起落落,与少年的大腿撞出“啪啪”的声响。
赵襄儿眼神迷乱,香汗淋漓,正是意乱情迷之时。
宁长久双手攀上她硕大雪峰,将这对绵软弹手的娇嫩尤物揉的乱颤,又张嘴将两颗红艳宝珠含入口中,大口吸舔。
胸口的刺激让赵襄儿更加迷失,她越来越快的抽动翘臀,力道之大似是要让宁长久把自己操穿一般。
“襄儿,要射了。”宁长久一手抓着赵襄儿挺拔豪乳,一手挽着她纤细楚腰。随后精关大开,将赵襄儿灌的盆满钵满,娇喊不止。
少年少女相拥着再次进入水池,宁长久这次用心地将赵襄儿身上每一处都擦拭干净,而高潮过后浑身敏感的她不时轻吟。
然后又支起酥软的玉体为宁长久擦洗身体。
宁长久背着赵襄儿,在夜色中回到了女帝陛下的寝宫。他先把赵襄儿放在床上,然后点上一支熏香。
襄儿寝宫的床很大很软,看得出来它在赵襄儿之前必然经历过不少大被同眠的妙事。宁长久其实也一直想这么做,只是赵襄儿始终不愿意。
“襄儿还满意吗?”宁长久握住一只丰腴硕乳,慢慢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