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懒懒掀起眼皮看了眼对面盯着沈愿出神的郁城白,“郁总呢?”
郁城白收回视线,推出筹码,“谢总要玩,我自当舍命陪君子。”
其他人无奈,纷纷附和。
“跟。”
“我也跟。”
沈愿感觉到身旁男人散发出的肃杀气息,看见的却是一张沉静淡漠的脸,语气更是无波无澜,“郁总大气,既如此,不如我们玩把大的?”
郁城白,“谢总想怎么玩?”
谢宴生慢条斯理地抿了口沈愿手里的香槟,垂放在桌下的手掌不安分地覆上沈愿大腿,指尖勾着裙摆一点一点掀动,隔着丝袜轻抚慢走,寸寸上移。
他面上不动声色,“就赌各自手上5%的股份。”
沈愿去抓他手掌,眼神望过去,谢宴生视若无睹,反而愈发得寸进尺。
沈愿从未陪谢宴生出席过这类活动,更不知他在牌桌上会如此放浪形骸,平日里衣冠楚楚正人君子的做派,此刻用衣冠禽兽来形容也不为过。
周围眼睛盯过来,强烈羞耻感涌上心头,她只想快些逃离这个场合,刚准备开口,郁城白那又推出全部筹码。
“我跟。不过,我想加点赌注。”
谢宴生挑眉,示意继续。
“请问谢总身旁那位美女,是谢总什么人?”
谢宴生偏头看沈愿,“你说呢?”
沈愿斟酌开口,“助理。”
谢宴生附和,“那就是助理。”
“如果我赢了,今晚我要她。”郁城白一字一顿地说。
沈愿猛抬头,不敢相信郁城白会提出这种要求。下意识看向谢宴生,却见他眉目淡然,不辨情绪。
有人起哄,“我说郁总,这多好的机会呀,郁总新官上任,不要生意不要合同,要一个女人?”
郁城白此举不过是为了故意激怒谢宴生,挑拨两人间关系,好进行下一步计划。
“可以。”谢宴生打断聒噪的起哄声,轻拍沈愿大腿安抚,“如果我赢了,郁总就光着屁股绕赌场跑一圈。”
全场寂静。
郁城白脸色骤变,但很快恢复笑容,“成交。”
漂亮女荷官开始发牌。
沈愿能感受到男人掌心的温度,心底却有着无法言说的酸楚。
在赌桌上,她不过是男人间加码的筹码。
牌发完,郁城白心跳如擂鼓,几乎不敢去看牌面,闭眼冷静好几秒,才将情绪平复下来,小心翼翼地翻牌。
五张连续的同花色牌。
郁城白扬声大笑,随即将牌摔砸桌面,“同花顺,谢总,我赢定了。”
谢宴生勾唇,不紧不慢地别过头看沈愿,示意她来揭牌。
沈愿不懂牌,仅从郁城白兴奋的样子判断,郁城白赢面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