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我死了!”
魏樱雪心里愤恨,但表面却不敢表现出来。
怀有身孕之事被捅出来后,侯府是她的唯一出路。
她恨魏氏势利,也恨陆妙容。
如果不是她,自己怎么会落到这步进退两难的境地?
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是她先陷害自己,那自己为什么不能反过来算计她呢?
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眼泪在眼眶里打了个转,魏樱雪伏地痛哭。
“小雪自知身份低微,不求有那个福气,能侍奉表哥,孝敬姨母,可。。。”
她故意话说一半,引来魏氏的追问。
“可是什么?你别吞吞吐吐的,有话直说!”
魏樱雪这才接着道。
“可这几日在侯府,小雪也听了几耳朵有关那位陆氏的做派,不仅跋扈刁蛮,还心机颇深。”
“就说那日在这里,明明看出了端倪,却偏偏藏心里不说,故意挑拨姨母与我的关系。。。”
“听传言还说她根本就不想找表哥回来,天底下哪有不盼着夫君回来相聚的妻子?这样的女人留在侯府,姨母您真的就放心吗?”
她忧心忡忡的模样,仿佛真的是在为侯府打算。
魏氏琢磨着她话中的深意。
“你的意思是说。。。陆妙容她有外心了?”
怪不得陆妙容早就能算出儿子还活着,却这么久了偏偏一个字不提。
还把院里的人都换成了她自己的,每天神神秘秘,开始频频出门。
听门房说昨天居然一夜未归,今天早上天都大亮了,才乘着陆府的马车,鬼鬼祟祟地回来。
结合她之前要侯府的拜帖,不会真的是跟哪个野男人厮混去了吧!
不然那以她之前对自己儿子的情深义重,不可能知道魏樱雪怀了舟儿的孩子,都无动于衷啊!
魏氏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
“好个不知羞的淫荡皮子。。。”
她恨得牙根都痒痒。
“老爷和舟儿现都不在府里,她真当我不敢做主休了她吗?”
魏氏嘴上说得雷厉,但魏樱雪知道,她除了确实不好跟侯爷交代之外,绝对还舍不得陆妙容那笔丰厚的嫁妆。
要知道当年大婚,陆家十里红妆,恨不得将整个云京城都买下来给她陪嫁。
这些年侯府能过着富贵无忧的日子,离不开陆家金山银山的堆砌。
魏樱雪自然也眼馋,于是对魏氏道。
“不管她是不是真的对表哥不忠,只要我们有证据,坐实她不守妇道,那将来再休她出门,姨母就是典正家风,还不必归还嫁妆。”
魏氏一拍大腿。
对啊!
她怎么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