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距离袁黎的房门不过五步距离,但由于两人此时紧贴在一起,这五步路简直如同千山万水。
两人每次各向前挪动一步,袁黎勃起的阳具则在叶嫱胯下前后摩擦一次,这对叶嫱饥渴敏感的身体简直是既痛又快乐的酷刑。
走完三步时,叶嫱已经感觉到下身被袁黎折腾得淫水流溢、浸湿内裤——倘若她低下头看一眼,便会现自己的淫水已经透过那层薄薄的丝质、流过了大腿、沾湿了丝袜上的蕾丝花边。
当五步走完,叶嫱的手终于碰到了门把手。被袁黎的阳具连续刺激五次的她,竟已到了绝顶的边缘。
“不行……要来了……”叶嫱连忙拧开把手,拽着袁黎踏进房门,随手将门摔上。接着——她竟潮吹了。
“啊啊啊啊!”
叶嫱的身体在袁黎怀中抽搐着,一股股淫汁从身下喷涌而出,如花洒般飞溅、砸在地面上。
很快,地面上就留下一滩水渍,而袁黎和叶嫱自己的下身也被这股潮吹液弄湿了。
“我……我竟然就这样在小黎怀里潮吹了!”
相比起羞耻,叶嫱更多的是不甘。
她原本还自矜于熟练的性技,自以为可以轻易将袁黎这个秀气的小男生玩弄于股掌间。
然而她今天不仅没能征服袁黎,还被袁黎轻而易举地玩弄到如此境地,自然难免心有不甘。
然而,身体的快乐却是实实在在的。
自丈夫去世,袁黎是目前唯一一个能让她如此牵肠挂肚、又能带给她如此强烈快感的男人。
隐隐之中,她竟有些期待自己被这个后辈玩弄、调教,甚至征服。
“大姨,你还好吧?”
“没……没事,怎么会有事呢?只是……不小心把下面弄湿了……”
叶嫱虽已近乎沉沦,但她的自尊却不允许她轻易认输,便尽可能让语气恢复平静,柔声道:“小黎你先放开大姨好不好,现在下面湿哒哒的不舒服,你的裤子好像也湿了,我们先脱下来好吗?”
“嗯,好的。”
袁黎也感觉自己的裤子黏在身上,怪难受的。
加之他借着方才和叶嫱短暂的亲密接触,又调整了一番灵力,此时理智也稍稍恢复了一些,便放开了叶嫱。
叶嫱回过头,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面色通红的大男孩,见他正一边手忙脚乱地脱裤子,一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不禁莞尔。
“哼,孩子就是孩子。我可还没那么轻易就输给你呢!”
叶嫱稍作思考,便对着袁黎作出一个妩媚的微笑,接着潇洒地解开护士服,随手挂在旁边的衣架上,将那身性感的金色镂空紧身连衣裙展露在袁黎眼前。
还未等袁黎从眼福中反应过来,便优雅地转了一个身,然后弯下腰,将那傲人的丰臀抬高,将湿哒哒并近乎透明的内裤展露在袁黎眼前。
叶嫱回过头,看见袁黎的阳具狠狠挑动了几下,心中很是得意,双手慢慢勾住内裤边缘、向下拉动。
随着她的双手缓缓向下,犹如幕布拉开、好戏登台似的,那熟女的肥厚阴户逐渐展现在袁黎眼前。
“大姨……你……”袁黎的呼吸越沉重,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
叶嫱见状,越信心满满。
她直起身子,将裙摆到腰间,让两团亮白肥厚的臀肉和汁水充盈的阴户暴露在袁黎面前,然后迈着轻盈的步子、扭动着腰臀,走向袁黎的床。
她慢慢地爬上床,翘起臀部,将双腿分开,跪在床上,然后回过头。左手支撑在前面,右手则当着袁黎的面玩弄起自己的阴蒂。
“嗯……小黎……你看看你,把大姨下面都弄成这样了……可是大姨不会怪你,谁让大姨那么喜欢你呢……哦……嗯啊……”
叶嫱这次不再做任何掩饰,她在外甥的面前尽情表演着自慰淫戏。当她看见袁黎朝自己奔来时,心中喜不自胜。
“嘻嘻,小坏蛋上钩了吧!这样撩拨你,一会还不得让你三两下就缴械投降……不过没关系,就算是那样,大姨也会好声安慰你的。”
叶嫱甚至已经做好了被袁黎体内射精的心理准备,毕竟她自知这把年纪已经不可能再受孕了,如此反而可以豁出去玩个痛快。
她认定,自己这次一定可以反败为胜,将袁黎彻彻底底地榨取、征服,让他成为自己的裙下之臣。
这么多年来,叶嫱还是头一次这么斗志昂扬、满怀激情。
然而,她弄错了一件事。
她还是低估了袁黎。
夜已深,万籁俱寂,夜幕之下的医院则更静,一向便是如此。
但今晚,医院里的某处却格外吵闹。
田恬悄悄来到舅舅的病房前,将门微微开了一道小缝。
就在开启的那一刹那,一连串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灌入她了她的耳朵。
那是肉体的撞击声、女人的呻吟声、床板的嘎吱声共同组成的一交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