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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
就在袁黎病房同一层楼的走廊末端,便是护士长的独立房间了。
这房间并不大,但家具设施一应俱全,除了一套办公桌椅,两个衣柜和一张单人床,还配有一间带着宽敞浴缸的浴室。
房间虽小,收拾得却很干净。
办公桌上立有一只白瓷花瓶,瓶中插着一只盛开的粉色康乃馨,看它的柔软花瓣,恐怕还是不久前才采摘下来的——这房间的主人倒也确是个有生活情趣的人,因为这花必须每三天就要更换一支。
即使在公务繁忙,病患激增的日子里,这习惯也从未中断。
因此,任何人走进护士长的房间,都会相信,这房间的主人必是个高洁典雅的女人。
然而,若是在夜晚偷偷将耳朵紧贴在门上,便会听见房中隐约传出一个女人的呻吟声。
这声音或持续半小时,或持续一小时,甚至更久。
只不过鲜有人会在深更半夜暗访护士长的房间,偶尔有急诊需要唤她帮忙时,来者也是火急火燎地敲响房门,根本不会去细听房内传出的声响。
因此,至今还没有人现护士长的秘密。
假如偷偷推开房门,便会惊讶地现一位身材丰腴的美熟妇,身上穿着一整套情趣内衣和一双蕾丝袜,正以一个极其淫荡的姿势跪在床上!
她的臀部高抬,一只手正抓着一根假阳具,插入自己大开的阴户,激烈地在身体中反复抽插。
而这早已是叶嫱的日常。
她已经年逾五十,可容貌身材却依然火辣诱人,与此同时,她年轻时就旺盛的性欲不仅没有随着年龄增长而消退,反而越来越旺盛。
她的丈夫原本也是个“手段了得”的浪荡子,两人在年轻时一相遇便干柴烈焰、燃烧不尽,整日欢淫,不知收敛。
直到四十多岁后,终于出了意外,叶嫱的丈夫竟在和她交欢一场后中风而死。
或许是心中有所余悸,也或许是出于愧疚,叶嫱自此之后没有再找过男人,再强烈的欲望也只是靠自慰勉强撑过去。
今晚也同样如此。
“嗯……好棒的大鸡巴。”叶嫱不断加快着手上的度。
她每当做这种事时,总是不由得在脑海中幻想曾经和丈夫度过的欢乐时光,想象着是丈夫跪在自己身后,猛力肏弄着自己。
只不过,这种自慰带来的快感终究太有限,完全无法和真正的性爱相提并论。
因此每一次高潮过后,叶嫱迎来的总是下一次更加饥渴的状态。
然而今晚,她却忽然现,自己脑海中幻想的男人竟慢慢变成了袁黎。
除了自慰以外,叶嫱的另一样泄欲火的方式,便是在夏季只穿上一件单薄的护士服,里面则不着寸缕,以这样一种中空的装束在医院走动,在感受来自周围视奸的刺激感。
而今天,她在明知要去照顾自己的亲外甥时,却也没有放弃冒险的打算,仍是穿了这套追求刺激的真空装去巡视袁黎的病房。
而后,她惊讶地现,自己的身体在袁黎的目光中,比以往任何一次冒险之后都要兴奋,自己的阴户也流了更多的淫水,几乎就要在袁黎面前露馅。
“哎呀,怎么回事,我竟然在幻想和小黎做这种事……可是,他的那里真的好大啊,好像比老公的还要大一点……啊……不行了……”
叶嫱每当想到自己手中握住袁黎阳具的那种触感时,身体便开始迅热、冲向高潮。
“不能再想了,他是我的外甥,这可是乱伦啊……乱伦,对,你不能插进来……小黎你不能……嗯……可是好舒服,一想到是在被小黎的大鸡巴插进来,身体就好兴奋啊……”
叶嫱翻了个身,让自己仰躺在床上。阳具继续在她的身体中抽送。
“算了,反正也只是想想嘛,就当是和小黎在做好了……说起来,他还是吃我的奶长大的呢……嗯……”
叶嫱的另一只手慢慢复上自己的胸部,揉捏起乳头来。
她回想起二十几年前袁黎躺下自己怀里,自己被他吸吮乳头的感觉。
“小黎你吸吧,吸得用力一点……啊……大姨的奶头,就是专门让你吸的……嗯,好舒服……一边肏大姨的骚屄,一边吸大姨的奶头,你真是太坏了!对了……大姨这个年纪,还是能时不时地分泌出奶水呢……嗯啊,又高潮了!”
一股股阴精喷湿了床单,叶嫱倒在床上大口喘息着。
“讨厌,我竟然会拿自己的外甥当幻想对象,要是再这样下去,我万一真的忍不住和他乱伦了怎么办……可是他今天因为我的刺激,下面胀得那么厉害,不知道会不会很难受……要不,我明天想办法……帮他弄一弄……这不是乱伦,只是为了他的身体着想……”想着想着,叶嫱的脸又红了。
她的余光现房间的门似乎有一条缝。
“嗯?我没有关好房门吗?”叶嫱心想。
可是她太累了,已经不想再去思考这种小问题,或许那也只不过是自己心虚的错觉罢了。
她闭上眼,就此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