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缪嫌弃地打量,棒棒糖换了一边腮帮,“就凭你?话说回来,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他是我弟弟。”周野渡出声。
无缪的眼神与周野渡暧昧交织,勾起一边唇角笑起来:“就是那晚坏我们好事的弟弟?”
“嗯。虽然他全家最矮,但不要当着他面说,他会不开心的。”周野渡善意地提醒。
无缪不给面子:“矮就是矮,他不开心关我屁事。”
几个矮字砸下来,周芒洲怒火中烧,想就地砍了眼前这男人的脑袋。
周野渡微笑着说:“但关我屁事,你让我弟弟不开心,就是让我不开心。我的屁事,你也别想管了,屁股也别想x了。”
无缪:“……”
无缪切了一声,就此无视周芒洲。
周芒洲也对无缪越看越不顺眼,“三哥,你怎么找了个这么个奸夫,长得人模人样,就是不会说人话。”
周野渡:“原谅他吧,刚从兵器化成人形。”
“?”
叶惟安颤抖着,泪水大滴大滴落下,“阿由他怎么了?”
“阿由?”周芒洲此刻终于反应过来,“小叶,他是阿由?”
叶惟安茫然道:“他当然是阿由,他不是阿由还能是谁?”
“他是……”
“A-F-8804,进入休眠。”邵易觉道。
叶惟安上下眼皮合起,倒在了宙神身上。
周芒洲愕然,问邵易觉:“你干嘛呀?”
邵易觉道:“他不必知道那么多。”
“为什么?”
邵易觉抿唇不语。
无缪嘀咕一声「没意思」,举步就走,却又停下来,望着周野渡,“姘头,还不跟上?”
周野渡:“哦,奸夫,来了。”
周芒洲:“……”难道现在很流行叫人姘头奸夫?
“三哥,你走了我怎么办呀?”周芒洲故意喊了一句,不知为何,他不喜欢周野渡与无缪在一起。
周野渡摆摆手,“春宵苦短,等我打完一炮再来接你。”
周芒洲纯洁地问:“什么叫打完一炮?你要跟人打架吗?”
“……”
无缪发出狂笑,“你这弟弟可真够纯的,真是你周野渡的弟弟?”
周野渡:“鸡窝里还能飞出凤凰,淫?窝里也能出璞玉。”
无缪:“什么鸡窝银窝的,都不如跟我去床上窝窝。”
周芒洲深深地觉得,这两人算是不要脸到一块了。
而他们的不要脸,也引起了邵易觉的注意,“无缪。”
树影中,无缪双瞳如狼,混不吝地笑:“怎么,难道就允许你结婚,不允许我有姘头?”
“你是怎么认识周野渡的?”
“听你的语气,是在盘问?”
“我有权限盘问你。”邵易觉道,“三年来,偷渡者不断,很难说天阙没有内鬼。”
无缪神色不变,舌尖卷了一下棒棒糖,让甜味蔓延到喉咙,“你怀疑我是内鬼?”
“我希望不是。”邵易觉语调冷静,“只要你给出合理的理由。”
无缪耸肩,“对于偷渡者,我是见一个砍一个,见一对砍一双,我杀□□号就是这么来的,难道你提前得了老年痴呆忘了?”
邵易觉波澜不惊,“那你见到周野渡为什么没有砍了他?”
“好问题……”无缪一瞥周野渡,“姘头,我们刚开始见面的时候,我没有砍你吗?”
周野渡笑叹:“我两条胳膊三条腿都快被你砍了,要不是我灵机一动亲了你,你也不会被我拐上床。”
无缪:“听见了吧,因为周野渡床上功夫够好,够浪,够野,我被他的屁股打动了凡心。”
邵易觉:“……”
周芒洲:“不要脸!”
作者有话说:
晚安-中秋快乐(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