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梁浩深深叹息。
他恨不得立刻带人杀上血刀寨,为聚义寨的弟兄们报仇雪恨。
可,眼下莫说他身负重伤。
便是完好无损,仅凭三十六人,恐怕连血刀寨的山门都难以攻破。
如今,他只能仰仗义军。
或者说,仰仗萧辰的力量。
“此子绝非池中之物啊……”梁浩望着萧辰远去的背影,苦笑着摇头。
王寡妇轻点螓首表示赞同。
恍惚间又忆起方才被萧辰揽入怀中的情景,那坚实的臂膀与清洌的气息让她不由的双颊绯红。
梁浩注意到妹妹的神色变化,低声劝诫:“荷儿,他终非我等凡尘中人,你莫要……”
“莫要痴心妄想是吗?”
王寡妇凄惨一笑,收拾着炕上空置的药瓶:“哥,你放心,我心中有数,更何况我还是个寡妇……”
望着妹妹单薄的背影,梁浩喉头滚动,终是化作一声长叹。
浓云遮蔽了月光。
萧辰和顾宁踏着昏暗的村道往家走去。
顾宁紧紧挽着萧辰的胳膊,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相公…两日后真要攻打血刀寨吗?”
萧辰感觉到臂弯间的力道,侧头看她。
阴影中,顾宁的眸子闪着水光,嘴唇微微发白。
“娘子在担心?”他放慢脚步,声音低沉。
顾宁摇摇头,又点点头,最终垂下眼帘:“那些土匪…都是杀人不眨眼的……”话到嘴边又咽下,只将他的手臂搂的更紧了些。
萧辰低笑一声,突然捏住她的下巴。
粗糙的拇指碾过那抹樱唇,直到泛起诱人的水光:“为夫还没让娘子尝遍人间极乐,怎舍得有事?”
“呀——”
突然,顾宁惊呼一声,整个人已被拦腰抱起。
她慌忙环住丈夫的脖颈:“放我下来……”
她羞得把脸埋进男人颈窝,却嗅到混合着血腥气的雄性气息,腿根莫名发软。
萧辰故意颠了颠怀里的娇躯,手掌重重拍在那浑圆处:“我抱自己娘子,天经地义!”
布料下荡起令人脸热的波浪,顾宁咬唇忍住呻吟,却把丈夫的衣襟抓的更紧。
篱笆院门吱呀作响。
顾宁刚落地就踉跄着去生火烧水。
氤氲水汽中。
她绞着帕子回头:“相公,快来洗洗,都臭了呢。”
萧辰低头嗅了嗅,抬步上前,突然坏笑着将人搂进怀里,一盆温水当头浇下。
“嫌相公臭?”他‘啪’的拍在顾宁翘臀上:“罚你一起洗!”
水珠顺着顾宁的睫毛颤动。
她咬着唇解开丈夫衣带,忽见暗金流光一闪。
“这是…?”
“金丝软甲。”萧辰抖开浸血的甲衣:“多亏这件软甲,否则……”
话未说完。
顾宁的小手便在萧辰的身上不断的求索,似乎是在检查相公有没有地方受伤。
“娘子可要仔细检查……”
萧辰邪魅一笑,带着她的小手在肌理间游走。
顾宁羞得不敢抬眼,却仍认真为他擦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