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一下慌了神,没料到身后那个家伙不肯服输,又把自己的小穴弄得呱唧呱唧的作响。
一分一秒仿佛像是一个世纪一般,彼此都静下了声,努力忍耐着高潮来临的那一刻。
就在妈妈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小手上感觉到了一滚滚灼热的浆汁,黏黏的惺惺得弄脏了整个小手。
此时王天养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僵硬地站在妈妈身后,鸡巴剧烈地蠕动,射了满满地一裤子。
丝毫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先行挑逗的情况下还输了,他大口喘着粗气,瞪大了双眼看着满脸通红的美人。
妈妈也如释重负地粗喘着,娇滴滴地说道“你…你输了。”
王天养心有不甘地将手从妈妈的大衣里抽了出来,泄了气似的低声说道“是,我输了”然而他没有现的是,妈妈的双腿仍旧紧紧地夹在一块隐隐着颤,因为在王天养手指抽离的一瞬间,妈妈的体内也喷浆出了大量泛着成熟女性荷尔蒙地蜜汁,顺着大腿流向了小腿,好在还穿着一条丝袜,让所有的潮液全都被那条丝袜吸收,所以这才不会有被人看出来的风险。
妈妈故作镇定地将手从王天养的裤裆里拿了出来,不动声色的将手放在了自己的面前,看着满手的白浆,散着浓浓的咸腥味,妈妈一时看得竟有些入迷,只觉得手掌那白惺惺的液体好闻极了,在她失神的片刻,自己竟然张开了小嘴,将一根沾满精液的手指含了进去,那味道令她无比的向往沉迷。
抿了抿纤细的指尖,又将另一根手指也放进了嘴里,吐出娇嫩的香舌,将手上每一滴精液完全吃得干干净净。
然而忙着整理自己射了一裤子的王天养,并没有察觉到这一切,只是埋头从裤子口袋里拿住纸巾,一边观察着四周,一边悄悄地进行打理。
妈妈精精有味地舔舐完手上所有的精液,这次想起将卷到脖子上的背心拉回原位。
看了一样公车上的到站提示,开口淡淡地说道“到站了,我们下车吧”
我背着挎包跟在妈妈身后从车上下来,自打刚才妈妈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就从她身上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至于那种味道究竟是什么我一时想不起来,只觉得那味道不香,但是很好闻,而且还有着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能够勾起我内心埋藏的情愫。
妈妈走在最前面,就像是刻意想把我们甩掉一般。
我迈着急促的步伐,和王天养跟在身后,同时我也觉察到了王天养脸上的神情有些怪异,也不知道是不是热的,脸红红的,微微还喘着粗气,可能是我觉得他从小没怎么运动过,所以这才快步走了没多久,他就喘得这么厉害。
也就没太在意地跟着妈妈穿街走巷,来到了一座高档的独栋别墅,其实也算是别墅群,因为在刚才我们进来时,门口还有保安把手,周围围了一圈铁栏杆,到处都是摄像头,经过一番交谈,保安取得了业主的同意,这才把我们放了进来。
穿过一条周围种满好看的花树小路,我上前按响了门铃。
不一会,有一个保姆模样的妇人打开了房门,看到我们时先是一楞,眼睛在我们身上来来回回打量了好几遍才开口说道“是宋大师吗?”
我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妈妈,妈妈没有理会我,直接对着大妈点了点头。
那人让开了一条道,伸手做了个请进的动作,然后我们就被她带领到了偌大的会客厅内,里面的装潢豪华得让我瞠目结舌,高档的木质地板,墙上装饰得也是金光灿烂,我在皮质的沙上用屁股蹦了蹦,弹性好得不行。
王天养用一种看土包子的眼神不屑地瞥了我一眼,然后抱着双手静静地等待。
又过了一会,一个中年大叔从二楼的楼梯上走了下来,他穿着一身白衣白裤,就跟民国时期的衣服一样,头梳得整整齐齐,五十上下的脸看上去很有精气神,而且嘴上还留了密密的胡子。
他慢步向我们走来,坐到了我们三人的对面,他先是打量了我们一眼,又将目光看向了妈妈,他的眼神中显得很是平淡,丝毫没有露出像街边市民那般对妈妈谄媚觊觎的眼神。
中年男人先是做了一番自我介绍,他姓胡,名叫胡景仁,是这家别墅的主人。
说完他就静静地等待着我们做起了自我介绍。
几句简单的客套话后,胡景仁才说出了此时让我们前来的理由“大师,我最近感觉好像被脏东西缠上了,请问有没有什么办法”。
妈妈面不改色地问道“你是怎么现的?有察觉到什么不对的地方吗?”胡景仁微微皱起了眉头,思索了片刻后说道“也就是那天晚上,我在书房里工作,忽然就听见有人在我耳边说话,一开始我以为是年纪大了出现了幻觉,后来…”
胡景仁的面色开始慢慢变得凝重起来,顿了顿接着讲出了后半句话“后来我就看到了一个人影站在我的对面,我看到的不是人,而是一个影子,就飘在半空的那种,起先我以为是对面的灯光照射过来的,可是一想也不对,书房里拉上了窗帘,人影的猜测肯定也不正确。然后从那天晚上开始,我就会梦到有人来找我,就在我的卧室里面,他说时间快到了。”
我静静地看着他,他也看向了我,停顿了片刻后继续说“那人好像在提醒我,如果时间到了没有完成某一件事,我就会,就会死”胡景仁说完,眉头皱成了川字。
妈妈不慌不忙地问“请问你有没有,有没有害过什么人”。
胡景仁一听也不生气,反而笑了笑“我从来没有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其实也并不相信世界上有鬼神之说,但是这一次,我却信了。因为在我梦到那人的第二天,我的手上就出现了这个东西”胡景仁把袖子拉了起来,我们就赫然看见他的手臂上出现了一个红得吓人的印记,那是一个二字。
我不解地再次将目光锁定到了胡景仁的脸上,他开口道“本来第一天出现的时候写的是五,好像每过一天就会倒数,现在是二,明天是一,后天的话…”他说道这里叹了一口气,但是脸上却没有表露出任何惊恐的神色,我对于他的勇气很是佩服,他还是我见过的唯一不感到害怕的人。
或许是心中的坦然和豁达,要是真的一辈子没有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身正不怕影子斜,自然不会觉得有什么害怕的。
妈妈从沙上站起来,勾着腰去看,此时我注意到妈妈那双穿着性感丝袜的腿上,好像隐隐泛着光泽,并不是丝袜自身的反光,而更像是被水打湿过后的那种反射光。
妈妈双手轻轻捧着胡景仁的手臂看了几眼,又重新来到了我身旁坐下,想了一会后对胡景仁说“我要先在别墅里观察一下,至于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怪事,要等我调查之后才能得知。”
胡景仁点了点头,将衣袖放了下去,又对我们做了一个随意的手势。
我从身旁的挎包里拿出了罗盘和八卦镜递给了妈妈,然后我们就跟在她的屁股后面到处观察。
不得不说这家的别墅里装修的壕无人性,到处都是一些我没见过的东西,虽然我认不得那些摆设究竟叫什么名字,可光是看那造型就知道我要是打烂了其中一个,让我端一辈子盘子都赔不起的。
我们在胡景仁的别墅里,从一楼转到了二楼,又来到三楼,最后是四楼的书房,里面布置的很别致,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熏香味。
我瞅了一眼妈妈手里的罗盘,指针并没有出现异样那般飞地转动,想来一时也看不出个什么门路来。
然而正当我们转身要离开这间书房时,忽然,原本稳稳摆放在桌子上的钢笔,自己就掉了下来。
我们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刚才那里分明一个人也没有,被人不小心碰下来的可能也根本就不可能有,我自然而然地将目光投向了妈妈,只见她收起了罗盘,慢慢地朝着掉落在地的钢笔走了过去。
包括胡景仁在内,我们都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心中做好了应对这种变故生的准备,然而却只见看见妈妈缓缓地蹲下身,将钢笔捡了起来,又重新放回宽大的书桌上。
她一脸轻松,根本就不觉得会有任何危险,而我则是和王天养大眼看小眼,都觉得对方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