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啊~小心孩子啊~”
“哎呀知道了,啰里吧嗦的,去去去……”
张济拜别妻子,满心欢喜的离开了家门。
天色暗沉,只留皓月。
虽然他现在只是个破贼都尉,巡夜宵禁的工作虽然辛苦,但他明白,他们才打一场大战,不可能再去打,所以也只有熬资历指一条路了。
但主公越於菟给的实在很多。
不仅给了个市中心区的大宅子,还赐了一些厨子和奴仆,又帮他招来了家人,连月俸也给的非常奢侈。
说来,几个同僚的俸禄都很奢侈,基本上是原来的三倍左右,足够他们养活爸爸妈妈岳父岳母弟弟妹妹和老婆孩子一大堆人之外,还能每个月有余。
东汉的工资有很多个等级,什么万石,两千石,比两千石,但通常都不会真的给你两千石
例如越於菟两千石的工资只给你144o斛,合计75o石,剩下的125o石是骗你的。
但越於菟不同,说是六百石就真给你六百石,合计1o8o斛左右,除了他这一家基本没有任何一个主君敢给这么豪华。
加上最近她老婆邹氏怀了孕,还能额外领5o匹绸缎绢帛和5缗铜钱的补贴。
邹月的肚子已经高高隆起,她已经怀孕六个月了,双乳都开始变大,甚至涨得生疼。
张济很守规矩,根本不碰她一根毛,每日都是小心小心再小心,生怕惹她生气。
说实话,邹月差点就快忘了他的存在了。
直到丈夫的手无意间放在她的胸口上的那一刻。
就好像起了化学反应一般,自打那两个月的疯狂之后,身体好像中了毒一样的想着欢好
但丈夫本来就大老粗了,现在因为她怀孕,所以无论她怎么暗示,丈夫张济都不肯再碰她。
平日无意间触碰的恶痒,开始慢慢的堆积起来。
直到那个男人给了自己一个钥匙,一个地道的钥匙。
这个房子的地下,有一个密道,直直通往一个隔音极佳的密室。
“想我了就到那边去,摇摇铃铛,我立马就会过来。”
这件事如果她不说出来,根本她丈夫根本不可能会现。
手,无意间划过自己的掌心,冰冷的钥匙给她带来了无尽的折磨
强行忍耐和陷入万劫不复的折磨,就像天堂和地狱之间一般。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
慢慢的,脑子里逐渐沾满了他的身影,几乎每日每夜都在期待着夜晚的到来。
这种疯狂,无论如何她都不曾有过,就算是和张济新婚不久的那段时间也好。
但真正让他沦陷的,是那个男人的细致。
“躺着别动,我给你灸两针,这样你就不会腰酸背痛了”
“来,这个给你,公主也在用这个,擦了就不会有难看的纹路了”
“这个记得带着,涨奶那会这两个小东西可以缓解一下。”
“穿这个,平底鞋不贴合你脚板,这样容易崴脚。”
桩桩件件,都是他丈夫张济不曾有过的细致和温柔。
他只知道回到家倒头就睡,一直到下午两三点才起来,根本没时间陪自己,自己还得照护家里的大小事情。
压垮骆驼的稻草就这么悄无声息的长了出来。
之后和他就只剩下了无数次。
她已经五六天都没有和他欢好了,望着丈夫缓缓离去后,她的身体开始微微抖动了起来,吞咽着口水克制着,脚步散乱的走进密道里。
双脚还未落地,一双有力的手便将她抱在半空中,一张大嘴衔入她的粉嫩唇,吸吮之余轻轻地舔起了她的双唇。
就像热血泵脑一般,邹月在被吻的瞬间就吻了回去,一根灵舌由内而外的滑了出来,在对方的嘴里轻轻地搅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