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深红的流沙侵染至苗婉清的美颈时,她早已认命似的停止了哭喊,除了偶尔抽泣一下外,一双美眸空洞的看着木屋内几个挂着的女子皮囊,仿佛觉得一会自己就会变成她们的样子。
那熊姓老妪见苗婉清已经沉入那忏悔池中只露出头颅,便一念法诀,那深红色的流沙离开凝固住,让正在下沉的苗婉清禁锢在这三尺之地中。
苗婉清见这流沙渐渐凝固,心中又燃起了希望,她拼命的扭动娇躯想抽出手臂爬出着充满了被剥皮女子血肉的流沙中。
可是她的香肩才拱出那深红的沙土,便被渐渐变硬的流沙彻底卡住,再也不能在忏悔池中动弹分毫,只是露出了香肩、美颈和绝望的俏脸。
“苗婉清没想到你也有今日吧,当年我儿追求于你,你不情愿便也罢了。你竟然……”那麋姓老妪走到苗婉清跟前,蹲下含泪说道。
“是他要在酒中放春药迷惑我,我才用烈蛊杀他的!”苗婉清辩解道。
“可是,你并为在火儿的身上找到那春药啊!”麋姓老妪问道。
“……”苗婉清无言以对,只是她的额角青筋爆出,也不知是身体被禁锢在流沙里憋闷的还是理穷词尽的沉默。
“你怎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杀人,我们宗门内还有执法巫女,若是火儿真做错了怎么难道不能送到那里吗?为什么非要杀了他呢!”
麋姓老妪一边质问苗婉清,一边拿出青铜小刀将苗婉清的秀剃下。
“不要啊!”苗婉清见自己引以为傲的秀被无情片片的剃下,忙睁开美眸哀求着。
“不剃光头一会如此剥皮呢,你是通奸的是宗主的丈夫,这可要用最阴毒的剥皮方法啊!”熊姓老妪悠然的说道。
“啊,好痛!求你们别太折磨我,手下留情啊!”苗婉清可怜楚楚的哀求着,那青铜小刀虽然锋利但也刮得苗婉清头皮痛。
“你本与我儿定下终身,却在外偷情宗主丈夫,还尝试毒杀我的儿子,试问我怎么对你手下留情呢?”
熊姓老妪用青铜短刀狠狠地刮着苗婉清的头皮说道。
“痛死了,轻点!”
苗婉清美眸含泪的说道,她依然在拼命的挣扎着好像从这凝固的深红流沙中解脱。
不过她的挣扎是毫无意义的,即使真的挣脱出这忏悔池,失去法力的苗婉清也会重新被这两位有着金丹顶峰的老妪擒获,再重新放入那流沙中禁锢。
“你不要挣扎,若我割破了你的头皮,你的皮肤就不够完美了,到时还需要将这小口修补!”
熊姓老妪伸出瘦骨嶙峋的手指,一下点在苗婉清的美颈处让她无法再胡乱挣扎,然后抱怨的说道。
“这从小便修炼天蚕功法,喝着蜂王露的女子肌肤就是不一样。我这些年也没有见过如此细腻的皮囊!”麋姓老妪感叹道。
“嗯,这天生的极品木灵根加上功法、食物的滋养,这女子的肌肤若是好好炼化,真是不可多得啊。可惜按照传统应填充蚕丝后赠与宗主丈夫,真是有些暴殄天物,若是给我……”熊姓老妪将苗婉清最后一丝秀剃掉后,感慨的看着这肌肤白皙如玉的女子说道。
“求,求你和师姐,不,祝宗主说一下。不要剥皮,我不要黑木了!”苗婉清见自己最后的秀已经落下,知道剥皮即将开始,连忙哀求道。
“女子爱恋就要轰轰烈烈,爱便爱了。宁可自己粉身碎骨,剥皮抽筋也不会改变!你这样的哀求可不像一个大青山的女子,也玷污了你母亲的名誉呢。”
熊姓老妪轻蔑的看了苗婉清一眼说道。
喜欢上祝宗主丈夫,两人偷情不算玷污母亲名誉。
在剥皮酷刑前后悔求饶反倒成了被人瞧不起的女人了。
莫漓在幻境中听到这话,也不得不感慨南蛮女子真都是性情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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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轻薄的青铜小刀,泛着金色的幽光向苗婉清的光头伸过来。
苗婉清用尽最后的力量,轻轻扭动着头颅,似乎想让那小刀晚一些接触到自己的头顶。
可是麋、熊两位老妪是宗门转职剥皮的巫女,对苗婉清这点反应早已经驾轻就熟。
两只犹如枯木的大手一下箍住苗婉清刚刚被剃的光头,然后小刀飞快的在苗婉清的光头顶上画了个十字。
大手放下,过了一会那鲜血才从苗婉清的光头顶涌出。
麋姓老妪,伸手抓起一把地上深红的沙子,用力的向苗婉清的头顶伤口一抹,止住了不断涌出的鲜血。
“刺啦”一声,熊姓老妪将苗婉清头上划出十字状的头皮拨开,那熟练的动作就好像拨开一只熟透了的橘子。
“饶了我吧!”
苗婉清轻轻地呻吟哀求着,由于两位老妪的手法娴熟,苗婉清甚至都没有感觉到有多痛楚,她只是觉得自己的头皮一阵清凉,然后就看到一片头皮正好耷拉在眼前。
看到自己那细腻的头皮,苗婉清仿佛才知道痛楚的求饶哭泣起来。
“你这贱女人,现在才刚刚开始呢!”麋姓老妪残忍一笑说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想起了自己被苗婉清毒死的儿子。
莫漓看到麋姓老妪拿出几样灌满液体的皮囊,里面都是黄色或绿色的毒液。
而熊姓老妪则拿出各种木质小罐,里面全是各种毒虫的尸体。
两人坐着苗婉清面前,一边谈话一边将这些毒物勾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