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微笑说道:“在我回来之后到现在,甚至包括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你可能会对我的某些所做所为产生不理解,但是我希望你能够信任妈妈,无论生什么,我都不会再像十年前那样,留下你一个人。”
“我……”我摇摇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妈妈说道:“孩子,很多事情我没有办法告诉你,就像我刚刚说的那样,你会不理解。”
妈妈顿了顿,认真问道:“你愿不愿意相信妈妈?”
我读不懂妈妈眼睛里所表达的意思。
但是哪怕我已经被她欺骗过一次了,我还是愿意相信她,因为她是我的妈妈。
“我……信你。”
妈妈笑了笑,比着手势伸在我眼前,“那就拉钩。”
我觉得拉钩这种行为很幼稚羞耻,我不怎么好意思,没有伸手。
妈妈笑着拉着我的手,与她的小拇指钩在一起,“拉钩上吊……嘿~你跟着我一起念呀!”妈妈碰了下我的手肘。
我别过头,小声地跟着她一起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大肥猪!”
说完我立即把手抽了回来,小声嘀咕了句:“真幼稚。”
妈妈闻言捧腹大笑,“哈哈~我可忘不了这是你小时候每次考试前说考到多少多少分让我给你买玩具缠着我和你一起做的。”
我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当天,我想着妈妈对我说的那一番话,很久很久都没能睡着。
第二天醒来时,太阳已经照到了屁股,妈妈不在家,看样子是上班去了,同前几次一样,妈妈给我留了些钱叮嘱我吃饭。
我本想直接回家,忽然想到了上次偷拿妈妈的那条丝袜已经脏得不能再用了,何不趁此机会再拿一条呢?
可是转念我犹豫了,拿一条丝袜妈妈不会现,再偷拿一条或许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望着妈妈的卧室门我心痒痒的,用丝袜打飞机带来的感受的确要比手来得爽快得多,更别说那是妈妈的丝袜。
再一再二不能再三,这不是才第二次吗?没有什么的,妈妈肯定不会现的。
于是我咬咬牙,钻进了妈妈的卧室,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我没有花费太多时间,从熟悉的抽屉里翻出了一条黑色丝袜揣进包包里然后回到了家。
家里依旧没人,童阿姨与父亲都不在,我猛然反应过来一件事,童是大哥大,那么他的亲姐姐,也就是童阿姨,说不定也是一位大姐大?
我摇摇头,觉得这个想法太过离谱,童阿姨那么温柔的一个人,怎么看也不像是传说中的幕后黑手。
直到第二天我去学校前,童阿姨与父亲也没有回一次家。
离家上学时,我没有顾忌父亲的警告把手机一并带去了学校。
周三晚上,宿舍熄灯后,我如前两天一样拿出手机准备玩一会再睡觉,想起了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和那位神秘的网友谈心了,便打开社交软件,她处于离线状态,我给她编辑了一条信息:“姐姐,最近在干嘛呢?都不找我聊天了。”
等了一会没见回信,便退出去玩了会游戏,直到困意来袭。
第二天被宿舍阿姨叫醒后,我全身酸痛,头脑胀,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玩手机忘记给自己盖好被子,我似乎是感冒了,脑浆翻江倒海,我昏昏沉沉的去上课,班主任觉了我的异常,叫两位同学把我送去了医务室。
校医给我量了体温,了三十九度的高烧,她给我打了退烧针后,劝我联系家长带我上市里的医院治疗。
我想了想,选择给父亲打电话,可连打三个电话都是在通话中,我又拨通了妈妈的电话。
我有气无力地对着手机喊道:“妈……”
“儿子,你不是在学校吗?你声音怎么了?”
听到妈妈温柔似水的声音,我稍稍安定下来,说道:“我烧了……三十九度……校医说医务室的医疗条件不好,让我去医院看看,爸爸电话打不通……”
“三十九度……你现在在学校医务室吗?我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