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小淫娃,真的是把人家玩到妻离子散吗?”冷笑的一声,引得宝玲抿嘴而视。
“将男人踩在我脚下,才是我的目的。”她洋洋得意地大笑起来。
如是者,我们到了每家每户的后园,都如法炮制,把他们的窗户都喷个遍,让男主人兴奋起来,让女主人疯起来,作了这些恶作剧后,我们不亦乐乎,满心欢喜地离去。
********************
很快又到了晚上了。
下半身的淫穴早已被形形式式的肉棒蹂躏得合不起来,略微扩张的淫穴正溢出黏稠的蜜液,偏偏宝玲仍不满足,她似乎还在找乐子、找猎物。
不止会在路上抓了些落单的男子、逼他们到树林里与自己做爱,也闯进独居男子的家,直接强奸他们……还有一些结伴而行的男人,都成为了宝玲淫穴之下的牺牲品,无一不被她吸个精光,无力地软摊在地上。
她全然不顾自己已经玩得全身都是汗水,混杂着不同男人努力下所流的汗水,出阵阵汗臭,让我感到十分不舒服,但是,她依然故我,令我对她这种无穷无尽的痴态性欲感到恐惧。
“你还想要吗?”我有点诧异地问,因为呻吟得过于激烈而导致声音沙哑的她,只得不停地点头,却不忘把凝在乳房上的白精舔食个干净。
这时,宝玲拉着我,来到了我们今天行程的最后目的地。
“这里是?”我狐疑地观察四周,只见不远处,有几个帐幕,还有些火光,才有几个衣衫褴褛的人经过,一看他们身上都是污垢,还出了臭味,让我不得不掩着鼻子。
“这里是郊区,许多别国或其他镇的难民都会集中在这里,因为他们没有屋子,公主设定的难民安置所又不够他们住,所以他们只好来到郊区,自己搭建帐幕,在这里住下。”宝玲解释得明明白白。
看到宝玲邪淫的表情,我不禁浑身一凛。
“你不会是想……”
我的明知故问,在胸有成竹的宝玲面前,显得有点笨。
不一会。
“你们可以可怜一下我吗?”披头散、步履踉跄,来到了难民们的面前,装作一脸可怜。
“怎么了?”
“我好肚饿……又冷……”我跌跌撞撞,喘着粗气,来到几位难民面前:“只要你们给我食物就行了。”
这帮身无分文的难民面面相觑,看来十分疑惑,为了降低他们的戒心……
“我可以用东西来交换。”我慌张地表示,把身段放得很低,让他们相信我的话。
“但……你有甚么东西可以交换?”难民见我身无长物,也讪笑了一下。
“我有这……”于是我站了起来,走到树旁,拉起了狗带……
只见赤祼的宝玲,正被我牵着,来到了这些污秽肮脏的难民面前,性感完美的身材和妖娆的容貌,让大家瞪大了眼地注视,她还装作可怜,无辜的表情、别扭的手脚,踏着小碎步,不愿走得太多……这个实在装得太入戏了。
“你们可以随便享用她。”我把她推到难民面前。
“呜……不要……不要……”楚楚可怜,弱质纤纤,只是欲拒还迎的诱惑之计。
“但这……”可是,其中有难民就是不甘摆布,便提出了质疑:“她是你的谁?”
“她是我的老婆……”我扯着她那古怪形状的短,来到那难民的面前:“她被兽人奸污了……所以……”
“那你便要把她用来换食物?”
“对……”我装得很是为难:“我别无选择,只能让大家来为她解解毒。”
那帮难民没有敢动,但是龌龊的表情,大家都显得饥肠辘辘,在他们看来已经不是单纯的问题,羞涩、尊严,都比不上温饱来得重要,那些男人,他们失去了家园,失去了温暖的堡垒,心中郁结无法舒解,和体内的精液一样,自然需要泄,这下好了,宝玲的到来,自然成为了他们宣泄的最佳良方。
“她身上的淫毒很快就会作,所以,就得靠大家的帮忙了。”
我走到宝玲的后面,托了托她那雪白的肥乳,在难民们面前扬了几下,引得他们都不禁喘起气来。
“啊……咳……”宝玲咳得弯起腰,样子变得很痛苦。
“大家,拜托了!”
大家听得我的话,便一窝蜂便拥上去。
“不要……不要呀……”装可怜的语气也实在不像,宝玲才不会是这种甘于被人出卖的小妮子,她可是淫荡风骚的性爱女王。
“不是我们要占你便宜,而是因为你身中淫毒,我们只不过是要为你解毒罢了。”
满身的污垢,配上猥琐的狼相,一个个难民都兴奋雀跃,性爱让他们忘却失去家园的忧愤,忘却失去家人的悲痛,只愿顾及眼前的利益,将宝玲纳入自己的棒下,成为自己的玩物。
数不清的污秽双手,蹂躏着雪白的躯体,黑与白的交碰,显得格外讽刺。
“啊啊……不要……不要……嗯啊……”宝玲装作不情不愿地抗拒起来。
两枚黑黝的奶头在粗暴捏弄下已经硬起来,难民的手指,已经插进了早已湿淋的淫穴,淫穴根本就经不起如此粗犷狂野的抚摸,流出蜜汁来。
虽然并非纯洁的胴体,而且这淫娃在面前如此的情况,也算是得偿所愿,但在我看来,脆弱的内心不禁感到有点痛。
明知宝玲这种女人,根本不需要爱情,她纯粹是喜欢肉体上的欢愉,还有把男人臣服于裙下的快感,去满足自己的虚荣心,既然这样,我又何须去理会呢?
当看到她和其他男人打情骂俏、甚至是肉体交缠,本应该平静的内心却泛起一丝涟漪,我是这么在意吗?
本来就不奢望她会对我动情,也不奢求我会成为专一的男人,但总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醋意,从心底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