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喝了解药的第七天晚上,拓跋子浚特意寻璃月说话。
坐在她对面先问:“毒药还没解吗?”
璃月如今好了就是面上还有些病态,淡声道:“快了。”
语气疏离。
拓跋子浚不免道:“不是收了大夫做你的人,怎么,没那本事?”
“人家有人家的坚持和大义,我愿意!”
“哼!气性还不小,可惜,沦为了弃子。”
“什么弃子?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懂。”
“又有一万人马,绕开了太原,你这般不值钱的内应,怕是卖错了命。”
璃月翻个白眼:“什么内应不内应,我自己不知道我自己做什么的?”
“嘴硬。”
“拓跋郎君既然这么肯定我是内应,怎么不抓了我?对我还这般礼待,难不成真喜欢我?”
拓跋子浚看着璃月,眼眸沉沉,如今遇到当真不是时候。
“算了,拓跋郎君的喜欢如同老天爷的脸,阴晴不定的,我是不敢消受。”
之后的话没法聊,拓跋子浚起身就走。
人一走,璃月便分析起来,先是下雨不好行军也就罢了,之后让他去追老头,来回十天她也能忍忍,但是能分两队人马,为什么不先打这边,他应该不会不知道她在这儿吧。还是说这外邦人在诈她?
不对,拓跋子浚没道理拿这种事来诈她,定然是遇到了想不通的事才来她这儿寻答案。别说蛮夷想不通,她璃月也想不通好不好。
郎君人马不多,莫不是等着人支援,然后支援的人到了,便就分两批人马,可是?如今就剩下雁门关,忻县,太原,为什么独独漏下太原?
越想心头越不舒服,郎君不知道她一个女子时间越拖越长也会害怕吗?还是说郎君没觉得她璃月有多重要,即便计划有变也可将她先放放。
璃月有气无力的去床上躺着,如今她这儿日日有人监视,跟烙子他们说几句话都难。
一个人独处,璃月便又胡思乱想起来,楚珩钰此人曾经那般高高在上,什么人没见过,所以他喜欢她璃月什么?
璃月自问自己好似什么优点都没有,及不上会琴棋书法的大小姐,更及不上能歌善舞的美人儿,比起他以前的妻子小妾,她连拿的出手的本事都没有,他凭什么,她又凭什么以为自己重要。
所以,她璃月算什么?
人家一个外邦人都知道喜欢一个人要娶,开口闭口都是娶,连着陆翡都知道二十两的聘礼,他楚珩钰从未开口过,所以,她在楚郎君心里,真的,不重要吧。
想着内心便又孤独起来,她自来就是一个人,好不容易将一个人挂心了,又感觉自己被人抛弃,有些伤心。
或许,或许不是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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