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潇月顿了一下,“琴镜湖那般的高手,都无法为她根除,你想想看,如果一个通晓阴阳五行相生相克道理的人,知道了身边有你这种阳气充盈到异于寻常男人,长相又清秀,年纪轻轻的假太监,她能不忍得住把你掠过去献给李冰璇,用你那至刚至阳的的精液给人家调理身体吗?”
“她怎会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如果你畏畏缩缩,谨小慎微,与璇玑殿接触的少,琴镜湖可能还真不清楚,最多看你的面相感到疑惑罢了,但,如果你胆子大了一些,在这后宫的角落里……做一些偷偷摸摸的事,特别是在璇玑殿附近,也许她就知道了哦…………”
看着染潇月似笑非笑的眸子,秦越瞬间想起了他拉着元慕青躲到璇玑殿临湖畔的那片小竹林里,将肉棒从她的小嘴里拔出,然后把白浊尽数射在她俏脸上的情形,难不成?
坏了!
当时身后的竹子狠狠的弹了一下他的后脑勺,他本没在意,现在想来估摸着很有可能是竹梢上站了个人,在离去时蹬了一脚竹子,反作用力才打中了他。
“难道……”
“不错,我的人只是恰巧看见你急匆匆的拉着那个小姑娘跑进去了,但没有跟进去看,可是你要是觉得一个道门宗师还感受不到两个凡人在她的居所附近干坏事,那可就太看不起琴镜湖了吧。”
“不过这倒是好事啊,至少琴镜湖不会排斥你接触李冰璇,她不仅会帮你遮掩事实,更会想方设法帮你,毕竟在这皇宫之中,最稀缺的,可就是你这个独一无二的…………恩赐给女人的礼物啊。”
轮椅上的姑娘不疾不徐的开口,她的声音低沉却又十分有力,就像这黑夜中的火光,让人感受到无比心安。
“那徐曦……”
“当璇玑殿亲自下场和玉香兰掰腕子,那最大的受益者不就是你吗?两边都会隐瞒你的身份,更别说,后宫最大的主人步霓凰,可是心向着璇玑殿这边的,这些压力,足够给徐家的姑娘喝一壶的。”
秦越哑口无言,染潇月竟连他接触了凤阳宫都知道。
“浣衣局怡月你可以自己决定,她不要紧,但重要的是自从你上次拜访璇玑殿到现在已经很久了吧,琴镜湖可是盼望好久你再去一次了,也只有这样她才能有个由头,把你留下来呀。”
明媚的笑意在这片庭院的主人脸上漾起,她已经指明了方向。
少年终于懂了,他颤颤巍巍的从火堆旁站起身子,接过板着脸的沐歆递过来的烤鱼,无意识的咬了一口。
苦涩,焦炭的味道从舌尖升起,回过神的秦越现他的烤鱼全焦了。
不是烤焦了表皮,而是从内到外,都成了焦炭。
他望向恍若无事吃着自己烤鱼的女剑客,僵硬的腮帮子出卖了她正在死命忍住笑意的事实。
“哈哈哈,秦越,看来你没有福气吃到烤鱼了,快回去吃晚饭吧。”
染潇月笑了起来,她倒不是驱赶少年,而是知道那个霸道的徐家姑娘对“自己的”所有物,有着严格的规定。
少年叹了口气,拍拍手,把烤杆放下,临走之际他还是忍不住跟染潇月问了一句:“如今的这一切,在我进宫之时你就都算到了吗?”
……
黑夜中,少年的瞳孔十分黝黑,带着三分胆怯,七分不可置信。
“你猜?”
轮椅上的姑娘笑嘻嘻的拉住了秦越的衣襟,把他的头拉近自己,温柔的吻了上去。
“不要畏惧我,这只是一点点的信息差而已,我可是你住在你心里的姑娘呢,你的存在,可是胜于我所拥有的的一切呀。”
温暖的唇瓣吐出了带着湿润水汽的话儿,甜蜜的舌尖一触即分,少年没有听完染潇月的整句话,他只是将前半句印在了心里,之后就沉溺在了云妃给予他的温柔里。
这次连沐歆咳嗽了好几声二人都没有在意,直到少年忍不住将手伸进了染潇月的衣襟里,轮椅上的姑娘才轻轻推开了他。
“现在,还不行……”
她脸色红润,眼神迷离。
“那,那我走了……”
少年讪笑的摸了摸脑袋。
“嗯。”
染潇月别过头,有些心不在焉的看向了火堆。
少年离去了,在玉香兰还有个贪婪而又霸道的姑娘等待着从他身上压榨出源源不断的欢愉和精液呢,也许还要算上那个总是爱偷吃的妹妹。
“你就这么放他走了?”
女剑客拨弄了火堆,让火燃的更旺一些。
“我还有什么必须把他留下的理由吗?”
“那你让我最近几天去那个都铎女人那边转转是什么意思?现在知道信息了又不告诉他。”
“我只是咽不下那口气。”染潇月揉了揉光滑的脸蛋,灵动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疲惫,“就该让她再煎熬一会儿。”
沐歆沉默了,她也永远忘不了十多年前游历时的见闻。
“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秦越是不是那里惹你了,让聪明伶俐机智可爱的沐大小姐这么讨厌他。”
染潇月笑着拿起根小木棍戳了戳女剑客的靴子。
“哼,他把我那么大一个好朋友给偷走了,啧啧啧,住在你心里的姑娘,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