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少年的眼神真诚,婉阳关上门,走上前苦笑道:“不是的,我们浣衣局虽然规模大,但一直是后宫中被人轻视的末端,俸禄也一直都是后宫中最低的那一层,但好歹是宫里的差事,我们姐妹期年总能攒下一些钱财,除了寄给家里的,剩下便托公公们往浣衣局里添置些花草什么的,好歹都是姑娘们,有些草木在这里,总归是好一点。”
秦越正待说些什么,却听旁边道。
“姐姐也真是,莫要说那些让秦小哥为难的话了。”
泠雪拉起少年的手,又对他展颜笑道:“少郎君,莫要为我们担心了,你不是来巡视浣衣局吗,走,陪我上二楼,在那里你便能看清整个浣衣局的面貌了。”
“看呐,这些都是我们浣衣局的姐妹们。”
婉阳从身后走到秦越身边,拉着他的手,站在二楼倚栏望去,声音不自觉轻了少许,“明明在自己的家乡,都是远近出名的美人,是受不少人追捧的存在,但是在这里,却只能干这些下人干的活。”
她突然将秦越搂进怀里,声音稍微哽咽了起来,“可是这又能怎样呢,进了这朱门,便没有反悔的余地了,连命都是皇家的了。”
秦越看向那些浣衣的宫女,在阳光下裸露着皓腕,小手搓揉浆洗着衣物,在这深宫里燃烧自己的美好岁月,他沉默的听着婉阳诉说,心里突然涌上一阵难受。
“可不仅如此,我们连一点慰藉都没有,愿意对食的公公们从来看不上我们浣衣局的宫女,就因为嫌弃我们身份卑微,地位低贱。”
泠雪的声音传来,少年的身后贴上来一个温暖柔软的身体,酥胸包裹住他的后脑,丝在他的耳边荡漾。
“姐姐自认容貌体态胜过那些在其他处当差的宫女许多,也不输于那些婕妤才人,不过是时运不济,家道中落,没有资格去拼一拼那些位置,如今却落得一个连说些体己话的人都没有的地步,这么多年了,姐姐的心儿,可是寂寞的紧啊~~”
两具成熟性感的女体将少年牢牢的夹在中央,柔软的小手不知不觉的伸入少年的衣服里,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他的脊背,胸口,小腹,婉阳居左,泠雪居右,都将螓埋在秦越的肩颈处,唇吻触碰着少年的肌肤,贪婪的嗅着男性的味道。
“你们在干什么呀?有话说话~~别~~别动手啊~~”身躯骤然被不之客入侵,秦越的话语仿佛打了结,这矜持被婉阳和泠雪看在眼里,反而更勾引出了她们内心的欲望。
长长的睫毛滑过少年脖颈处的肌肤,带来一丝瘙痒,檀口中喷吐的热气顺着衣领的缝隙侵入他赤裸的上身,顺着两双占尽少年便宜的小手,在他的肌肤上四处游走,扰乱他那颗年轻的心。
“秦小哥可是我这么多年一见就倾心的,比宫里的其他人可俊俏多了~~啊~~彬彬有礼的谈吐,令人怜爱的同情心~~人家可爱煞你了~~”男性的气息让泠雪有些意乱情迷起来,她的脸蛋因吸饱了少年的气息而红彤彤的,红唇翕张,压在秦越的脖颈上吮吸着。
“等!别!别这样~~”少年不由自主的昂起头,脖颈上的贪婪吮吸仿佛要将他的鲜血和灵魂一并吸出来,他忍不住求饶道。
“我们的境遇都已经这么惨淡了,小郎君何不满足我们姐妹俩一点小小的心愿呢,你难道以为,我们姐妹以管事的身份,若真的放下身段,也找不到一个愿好的人吗?只不过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自然不愿意将身心予一个看不起我们的人,小郎君是第一个没有看轻我们浣衣局姑娘的体贴人,还是个俊秀的少年,因此我们才愿意将清白给你,就让我们小小的放肆一回儿吧,小雏儿,姐姐会好好疼爱你的~~”
婉阳在他的左侧脖颈上留下了个草莓印记,又含住了秦越另一边的耳垂,舌头在上面打着转舔舐着,声音都有些含糊不清起来。
秦越反抗的手脚在温柔的女儿身包容下变得无力起来,喉间的话语还未滚出就被脖子上泠雪的炽烈红唇吮吸成了一声呢喃。
“这就是~~男人的味道吗?如此阳刚~~让人心折~~唔唧~~哈啊~~我的公子~~我的郎君~~嗯啊~~”婉阳的鼻尖擦过秦越的脸颊,怜爱的看着他,痴痴一笑,却是解开了上身的宫女服,露出了丰满的雪乳,上前一步紧紧抱住不知所措的少年,下巴将少年的脑袋拱进自己深邃的乳沟。
“嗯呐~~火热火热的感觉~~原来拥抱男人是如此美妙的滋味~~好哥儿~~舔一舔那里~~好痒啊~~对~~姐姐好舒服~~”婉阳的声音带着些激动的哽咽,满脸红晕的将少年的脑袋使劲按向自己的胸口,压抑着的娇吟从微张的小嘴中不断传出。
“姐姐~~泠雪也要~~”紫色的宫女纱服也同样扔到了地上,泠雪抱紧了几乎要陷进婉阳身体里的秦越,双手急不可耐的解开了秦越上衣的扣子,酥胸摩擦着他赤裸的脊背,舔舐着他的肩颈,仿佛要将少年是什么美味佳肴一般。
婉阳的手臂越用力,满是红晕的脸蛋痴痴的望向屋顶,少年沉溺在那两团雪脂中呼吸越来越困难,他的口水顺着那深邃的乳沟滑向婉阳的小腹,在那里成了两人肌肤相贴的润滑剂。
过了好久,一道哀怨的声音突然响起,“姐~~你享用的够久了吧,该泠雪了!”
婉阳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胸口处那团火热的吐息和舌头突然就不见了,就是心上的一部分突然溜走了一样难受,她不满的低头,焦急的寻找那个小男人,却看见泠雪委屈的瞅着她,抱着从她怀里夺走的少年。
“好好好,他归你一会儿,行了吧。”婉阳恋恋不舍的挪开了目光,学着之前泠雪的样子给秦越做着乳推。
一股大力从身后传来,秦越被人从那团甜美温软的束缚中解救了出来,他刚刚如释重负的喘了口气,就看见泠雪像摆弄布娃娃一样将他转了个身,面向了她迫不及待的面容。
长长的睫毛一瞬间就放大了,扫到了少年的眉宇上,泠雪也不嫌弃秦越满是口水的下巴,重重的吻了上去,舌头粗暴的挤开了少年的嘴唇,笨拙的探进去,很快就缠上了他的舌头,纤手将少年的后脑按向自己,轻薄的红唇如胶似漆的封死了一切逃逸的路线,贪婪的汲取着秦越的唾液。
也许这能让她感受到两性的快乐,但对秦越来说却并不是如此的,那条舌头根本就视道德于无物,只知掠夺使自己快乐,一点也不顾忌他的感受,如果让他来主导,至少这场深吻带给彼此的快乐能再上两个台阶,可是泠雪粗暴的搅动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属实是憋了数年的欲望在一朝释放,根本控制不住自我。
身后的婉阳看着少年狼狈的样子,只是轻轻笑了笑,双手从背后环过他躯干,轻轻搓揉着他的乳头,感受着他的身躯在自己的压迫下颤抖着,在他耳边娇嗔道:“秦小哥,这般如何,姐姐服侍的你可还满意?”
秦越很想说不满意,他感觉自己成了这两人泄欲的玩偶,耐和嘴和身体皆不受控于自己,只能从喉咙里呜呜两声以示抗议。
虽然如此,但肌肤相贴,婉阳与泠雪赤裸着上身将他紧紧夹在中央,女性最性感的地方一直在他身上摩擦着,又怎能没有快感,秦越的呼气也开始急促起来,他一直交叠着双腿,强压着升腾的情欲,勉力控制自己胯下的肉棒不要勃起的那么明显,这是关乎他最大秘密的事,但人力终有穷尽,那种将这对姐妹狠狠按在地上泄的冲动越来越大,他都快要控制不住胯下那根暴走的巨龙了。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给我放开他!”
一道身影不知何时在二楼的小梯子处浮现,几步便走上前,可能是因为好事被撞破的惊惧,婉阳和泠雪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怀里的少年被来者成功的拽了出去。
秦越步伐不稳的撞进了另一个软软的怀抱,因为姿势问题,胯下的肉棒倒是稳稳的戳到了来者柔软的小腹上,他心神具震,抬头一看,揽着他的同样是一位姐姐,细眉粉面,神情能比婉阳和泠雪清冷许多,他心念不由得一动,肉棒顶在她身上又颤了颤。
“唔!”
来者的脸上涌上一丝潮红,她大腿颤了颤,又羞又怒的瞥了少年一眼,她努力站稳,一边警惕的看着婉阳和泠雪,一边又附耳在少年的耳边悄悄道:“秦越是吗?我是云妃手下的人,相信我,保守好你的秘密。”
“原来是怡月,怎么,听墙角忍不住了,就出来抢人了?如果是想男人,那就自己去找啊,何必找上我们姐妹的男人。”泠雪看着来者冷冷道。
“好妹妹。”
婉阳上前一步止住了泠雪的抱怨,她抱着双臂,看着怡月认真道:“念在数年同僚的情分上,你要是给道个歉,我们愿意让你一解女儿身的苦楚,毕竟像秦小哥这样的少年郎已是十分难遇了,只不过得排在我们之后,相信你能理解这道理吧。”
“姐姐!~~”泠雪有些不甘心。
“泠雪,寂寞空虚之苦我们都已深深的体验过了,女人又何必难为女人呢,怡月好歹也与我们共事一场,本就应该团结起来,又何必孤立她呢?”
话是说给泠雪听的,但婉阳却是看着怡月的眼睛说的。
“等等,我怎么听着好像我是个抢手的商品?”气氛不知什么时候十分严肃,但秦越还是小小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