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
“你看,阿铃的生活号都加了我,还会跟我讲她的近况。”
我们律师一般会有两个微信号,一个用于工作,比如我的就是“星胜律所赵永凡电话号码”,阮雅铃也不例外。
她的生活号头像是一个躺在草地上穿着白裙子的小女孩,平时也会分享些花花草草的东西,基本上也没有屏蔽我们这些同事。
“我也加了她啊,上次律所吃饭a钱的时候加的。”我忍不住要打击一下人家的自信心了,加人家微信并不能代表别人会喜欢他吧。
“你看看我和她聊天记录,每天都有在聊天,我感觉我快成了。”
我拿他手机一看,简直惨不忍睹。
六七条绿色的对话框后面会接一两条白色的,阮雅铃只是简单地回复了他连珠炮似的问题,从旁观者来看甚至还有点抗拒他的追问。
但是走火入魔的黄闯已经丧失心智了,他觉得就是女神在释放等他追求的信号。
我不置与否,只能点头附和,毕竟这么美丽又有才能的女人,再怎么说也不会看上生活拮据,能力平庸的我。
黄闯虽然是自恋了点,但是人家在各方面都比我出色,这倒让我不愿再幻想追到女神阮雅铃的事了,无非是在机场等一艘船。
告别了黄闯,返回我的小区。
走上五楼,我提着公文包,深吸了一口气,敲了敲门。
一段咳嗽的声音由远及近地传来,然后门被打开。
里面站着体弱多病的母亲,还在不停地咳嗽。
“你今天没喝中药吗?”我忍不住关心她。
“喝了……咳咳咳……之前都没咳……”她年轻的时候绝对是个美人胚子,但现在已经被岁月摧残得不成样子,还患上了哮喘。
这是一种慢性病,基本无法根治,然而我们生活条件并不好,根本无法去大医院开价格高昂的药物给她医治,于是落下了病根。
相比我关心母亲,她似乎更关心我。
她帮我把公文包放好了,拉着我到餐桌前就坐。
我一直以来都和她相依为命,我的父亲姓甚名谁我都不知道,只知道他会每个月寄点钱过来,长大才知道我或许是一个私生子。
因为母亲是农村人,又突然怀孕,家里的亲戚都指责她的不端,把她轰出了家门,只能带着我到城里租房居住,自己打几分零工维持家庭开支,这一晃就是二十几年。
她总说我很争气,从小到大没让她花什么钱,也能找到一份很体面的工作。
但我骨子里的自卑还是无法被抹除,或许是因为家境,我性格沉默寡言不善交际,就像我的名字一样,注定“永远平凡一生”。
现在我的收入还算勉强,但是交房租水电这些杂七杂八的,还要花钱给母亲调理身体,剩下的几个钱都不够我置换几套新衣裳的,更别说谈女朋友这种过分花钱的项目,或许我真就注定孤独终老,甚至无法脱离处男之身了吧。
“我洗碗吧,你坐着就行。”吃完晚饭,我淡淡地跟母亲说,于是转身就洗碗起来。
母亲还是有点咳嗽,不过最近我花了重金请了一位中医给她看病,开了这几剂中药让她慢慢调理,状况倒是一点都没改善,还是跟以前那样咳咳咳,我都怀疑自己被蒙骗了。
即使我和母亲相依为命,但是我的性格是如此沉默,和她也没什么好聊的,不过是关心了一下她的身体,就回到我的房间工作去了。
“租赁合同……这么值钱啊……”我每次看到我要修订的合同都要震惊一下子,里面的标的额对我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估计我一辈子都挣不到这么多钱。
何况这只是一个黄金地段的商铺的租赁,而不是什么施工合同这种几百万级别的大合同。
律师能够见到各行各业的有钱人,但是自己的生活其实只是冷暖自知。
改完合同,洗完澡,我还是忍不住要看看片,泄一下欲望。
我这辈子都没有谈过女朋友,实在是庸碌无为。
其实我的同学觉得我浓眉大眼,看起来也挺不错的,但是或许是我的性格太沉闷了,没有女生愿意主动靠近我;我自己也因为家庭原因而自卑,没有追求别人的打算。
“挑什么片看呢?”我坐在床头,准备享受这美好的时光,却在准备看片之前突然看到了朋友圈的动态。
阮雅铃更新了一下她的朋友圈,今晚她和几个姐妹出去聚会,她也拍了不少合照和今晚的美食。
这种上流社会的女人对于我这种庸碌的凡人来说,真是可望而不可及。
今天的她披散着长,西餐厅的灯光映射在她的俏脸上让她显得格外楚楚动人。
我的二弟不由自主地勃起了,幻想着有一天我能奸淫到这个高傲端庄的美人,让她在我的胯下成为我的所有物。
但现实的我知道,这只能是一场不及的梦。
“该死,就开三天啊!”我忍不住想要翻看她的朋友圈,却现她只开了三天权限,能够让我大饱眼福的照片也只有今天的几张。
我又不好意思去问别的同事要,只好随便翻翻我们律所的合照,即使画质并不清晰,但能够看到她的容貌就足够让我身体狂热起来。
“阮雅铃……啊啊……让我干死你……”我撸动着我的肉棒,鼻子紧紧地贴着我的手机,试图从手机的另一端嗅到她身上的体味。
照片中的她笑容可掬,哪怕她的闺蜜都长得相当不错,在她面前都黯然失色。
我的眼睛里只有阮雅铃一个人,她的嘴巴如此红润柔嫩,好想狠狠地亲上去,更想让这漂亮的小嘴紧紧地含住我的大肉棒,让她成为我胯下忠诚的奴隶。
一想到这,我的肉棒我根本软不下来了,我满脑子都是这个美艳的女人。
我低声呼喊着她的名字,对着她的照片开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