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郭远山年轻时放荡不羁,口碑平平,在郭氏一族不甚待见,只是后来不知为何缘由被选中入大华的情报组织,经过多年磨砺和自身的奋斗,现已贵为地方头目之一。
在此待命数年的郭远山不知宁雨昔身份,只当是刑部中的一位女神捕,因为自己远离朝廷权力中枢,不知道也不奇怪,因为身为情报人员,服从上级的命令行动即可,对于自己无权知道的事情不知道才是理所当然。
二人离开客厅移步到那真正的郭府,刚才在客厅还有那个黝黑少年在不便多言。
在廊道上郭远山步伐不缓不急,略略前半个身位,一路上不时偷瞄那位临时上司的美艳女子,玲珑浮凸的身材,身高比自己还高,即使是一袭纯洁无暇的白衣也无法掩盖里面绝顶诱人的性感身段。
白纱覆面下冷艳的气质就是让人致命的征服欲望,一心就想要把那高贵动人的外表狠狠撕碎,让他在自己胯下甘受蹂躏。
只是这些意淫幻想只能在脑海默默展开,需知朝廷通知说来人武功身手高绝,而且只要她说的话就必须无条件服从配合,违令当诛。
需知郭远山为朝廷效命多年,论资历与关系也算是老臣子,除非出现致命失误,否则基本上手上权力还是不少。
只看朝廷对此地的重视程度和资源支持程度就可知,即便是一般中枢大臣到此,只要不是一品大臣那几位外,其他的官员就是再过江龙到了这里也得乖乖被他这地头蛇稳稳拿捏的。
可如今朝廷的意思就是不听这位美艳得过分的刑部神捕命令就得就地当诛,可见此人权力之大,背景之深厚不可想象。
怕是皇家之人也不过如此了。
郭远山边意淫边带路,一路面带桃花般的笑容。
冷不丁自言自语道:“金风道,亦思寒。”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无头无脑的六个字却是这次碰头接触的暗语,若是这位美人是假冒的,那可就有乐子了,他郭远山有信心有手段立即拿下严刑拷问。
只听身边美人语气平淡的回了一句:“风已至,奈何叹。”
也是无头无脑的一句,却是一字不差的接头暗号。
郭远山心神大定,表情却未有丝毫变化。
二人终于来到郭府内府,郭远山在一处廊道上吩咐仆人备茶待客后,就带宁雨昔到书房里去,待茶水端上后屏退下人离去,同时吩咐无论任何事情不得打扰。
关上门后,郭远山客气地向宁雨昔一拱手道:“凌大人,刚才路上下官多有得罪,还请恕罪,皆因府上有那共乐教徒,为免起疑,只好装作垂怜大人美色。”
凌熙是肖青璇帮师傅掩饰身份的一个化名,为方便行事宁雨昔也欣然接受。
此时宁雨昔就把自己当作是朝廷刑部的秘密捕快。
对于刚刚郭远山的无礼视奸全然无所谓,开门见山道:“无妨,郭兄不必介怀,我想尽快行动打探这个共乐教的消息,听说今日是那无遮大会的日子,可有安排?”
郭远山没想到这位刚到步的大人却是如此急切行动,甚至打算以身涉险。
自己都快要把持不住了,若是在那淫乱大会上,以这绝色美人的容姿,要是身手差点怕是就要被所有男人活活轮暴了。
只见郭远山面露难色,支支吾吾道:“凌大人,这恐怕比较棘手了。”
宁雨昔看着那人支吾半天却来了这么一句,本来被挑逗亵玩身体造成身体的空虚感却得不到泄已是颇为烦躁,再加上等半天结果大失所望,即便是平日冷静睿智的她也忍住嘲讽道:“朝廷就派了你这个废物来负责如此大事?”
被美人嘲讽的郭远山也忍不住了,尤其是被这么个美艳动人的尤物说是废物简直是人生最大耻辱,却也不敢太顶撞她,只好直言:“凌大人有所不知,这个无遮大会实际上就是共乐教笼络人心的淫乱大会,郭某虽是也有参与,可每次过去都是携眷出席,每位府上的“夫人”也是多人认得,若是今天与大人前往,先不说容易令人生疑,难道要大人扮作我的夫人,难道要大人也需当众淫乱吗?若是大人到时只看不动,以大人的绝世美色,就是下官忍得住,其他人也必定躁动难耐,可要是大人出手伤人,那必定打草惊蛇,所有布置将前功尽弃了。可下官一时间也没有其他办法啊。”
宁雨昔闻言也是一愣,之前自己想的太简单,也没考虑过真到那时候该如何自处,若真是出手那必定打乱青旋的部署,以后局势将更加棘手了。
只见宁雨昔内心不断思考挣扎,本来躁动的情绪此时更加越激烈。
郭远山见美人闻言后无声反驳,似乎正在计算得失利害,也不敢出言打扰。于是书房里寂静无声。
宁雨昔的脑海中仍在不断思量,突然那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又出来迷惑,还是自己的声音,却不又是自己的,就像是另外一个宁雨昔一样魅惑道:“为了青旋牺牲一下又如何,先过去看看,要真是不愿意,以自己的身手,谁可得逞,何况自己的身子也已被他人玩过了,脏一次是脏,多几次也一样是脏,而且现在我是凌熙,是刑部捕快而已,又没人知道我是宁雨昔。”
宁雨昔再次纠结不已,或者是自己的身体其实也是饥渴难耐,经过那次被那淫贼亵玩肏弄出多次高潮的身体仿佛已经忘记不了那种最原始最纯粹的快乐,又或者是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作崇,最终又是那陌生的自己一锤定音。
主意已决的宁雨昔嘴角轻扬,那如春风拂面般醉人的笑容却被白纱遮盖。
缓缓道:“郭兄所言也不无道理,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为朝廷分忧,也许…”宁雨昔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道:“也许这个方法也可试试。”
郭远山闻言如遭雷击,不可置信的喃喃道:“这、这、大人决定以身涉险?不是开玩笑吧?”看着郭远山无法相信的表情和语气,宁雨昔反而越坚定自己的决定,也不多想为何最近自己的行为会变得如此不可理喻,甚至是反常,从那次被一尺枪奸淫,不,那是算通奸,到这次为了调查这个邪恶的共乐教甘愿自堕火坑,以自己的绝世风姿作为手段以达到目的。
若是以前的宁雨昔,那高高在上的玉德仙坊宁仙子,只怕连想都不会想。
真的是那成熟风韵的身体饥渴难耐?
或是阴差阳错身体已被玷污后的破窗效应?
又或是在身份被隐瞒后才放心放纵的真实面目的仙子吗?
现在是什么原因已经不重要了,郭远山无法深知,宁雨昔也像是有意掩耳盗铃。
重要的是,接下来要如何行动。
宁雨昔在斟酌后询问郭远山:“郭大人,虽然你刚说的办法听起来可行,可具体细节如何?就算我愿意临时假扮一下贵夫人,可也不是说是就是吧?你打算怎么做?”
郭远山确定眼前这位听说武功绝顶而且外表天姿国色的神捕大人当真决定要和自己扮演那夫妻戏份,先是兴奋不已,随后决定肥水不留外人田,就是留了自己也要分一杯羹,不然只能看不能吃绝对终生遗憾。
假装思量一番后,郭远山道貌岸然道:“既然大人主意已决,在下自当全力配合大人,不瞒大人,其实府上的三位夫人们都是和我一样是朝廷派来调查此事的,可与大人不同,她们原来是深宫中的宫女身份,可另外一个真实身份也是我们『勾栏子』的女碟子。本来她们一直辅助我行事,可三天前其中一位竟然准备出卖我向那邪教通风报信,幸好我现及时,已经让她永远消失了,因为事关重大,另外两位我也不敢冒险只能对外宣称回娘家省亲,把她们送回朝廷已作甄别是否变节。如果今天大人未到或是不同意我的办法,我还暂时不好继续参加那无遮大会。”
宁雨昔疑惑道:“何为没有我就不能去那无遮大会?”郭远山解释道:“因为本月起那无遮大会新增了一条规定,若是参加大会的人士已成亲的话,是必须携眷出席,可在下现在算是孤家寡人,也不敢轻易找别的女人去冒充行事,就是在上次大会中我那位已故夫人沦陷了,也被洗脑成了他们中的一员,若非我现及时,只怕朝廷的布置会被对方尽数获知,后果将不堪设想。”
宁雨昔闻言点头任何道:“不错,若是暴露了,只怕后患无穷,可是就算现在我假扮你的夫人,就不会令人生疑吗?”
“你我刚才在大厅才认识,这么快就成为你夫人,有人信吗?不会是你只想那龌龊心思来蒙骗我?若是这样那可饶不了你!”宁雨昔说到后面语气凌厉起来,整个人的气势骤然暴涨,只把郭远山压得气息为之一滞。
然而混江湖多年的老碟子见惯多少凶险场面,就是被人说中七八分事实也毫无慌乱,一瞬间心思急转,同时献媚地笑道:“凌大人说笑了,不错,面对凌大人这种如天仙般地美人只要是头公的只怕也不可能没有点想法嘛,可在下说的也是事实,只不过既然凌大人也觉得此法可行的话,那我们做一场戏就很容易让人相信了。”
宁雨昔见那胖富翁一般的郭远山在自己的强大气势下仍然临危不惧,同时也大方承认对自己有那龌龊想法,不加掩饰,反而觉得这时候的郭远山说法倒有可信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