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芒,你就是对玉猪太好了。怎么从那闷媚缸里把她放出来?还让她睡了一会呢。”尹秀秀冷然的看了洛玉衡一眼,眼神中似乎有一种莫名的失望,就好像洛玉衡天生就应该好像母畜一样活着般。
“先耕地,拉到地里去!”小丫头尹清瑶已经等不及尖叫着说道,然后一牵身后的慕南栀。
此时的慕南栀面色苍白,一双朱唇都轻轻的颤抖着,显然是刚刚被动过刑。
而且在她的腿间,两片阴唇被一条扩阴带想两侧拉扯着,那扩阴带绕过女人的蜂腰,两头都连着女人的两片阴唇,将阴唇极大地拉扯开,露出里面狭窄的肉洞和不停蠕动的嫩肉。
和昨天一样,慕南栀的赤足上戴着一副十斤的镣铐,显然她也和洛玉衡一样必须刑不离身。
见到慕南栀这幅模样,洛玉衡也不知道是伤心还是欣喜,这一夜的被闷在水缸里的委屈突然莫名消失了,洛玉衡看到慕南栀那被肏弄得红润的肉穴时俏脸嫣红,黛眉不停的挑动着,仿似能让慕南栀不舒服的事,她都乐得看到。
只是洛玉衡的表情也被尹秀秀看到,她柳眉一竖,冷然的说道:“新的母畜,起床二十鞭笞脚板!”
“不要啊!”洛玉衡浪叫了一声,求饶般的看着二狗,而似乎没有睡好还在打着哈欠,而且他也喜闻乐见的看到洛玉衡受苦。
不过此时慕南栀听到洛玉衡受罚却也眉飞色舞起来,这些刑罚对她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可是她却十分喜欢看到自己曾经的闺蜜与情敌受苦。
洛玉衡刚刚起床,便被按在地上,一双木枷套住她的脚踝,就这样上身躺在地上,双腿岔开的高高举起,一双美丽的小脚丫紧张得脚趾不停伸缩着。
“新来的母畜玉猪顽劣不堪,每日起床鞭笞脚心二十下,可以让母畜在一天的辛苦劳作中,无时无刻的不感受到脚心的痛苦,也会认识到自己是母畜的卑贱。”尹秀秀作为洛玉衡的母亲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背诵完了灵宝观的母畜条例,也是尹秀秀在南疆时驯化母畜的办法,然后亲自举起皮鞭对着洛玉衡那白嫩的脚心就是一鞭。
“嗷嗷!一,呀!”脚心是女人仅次于肉穴和乳房的敏感地方,而洛玉衡又经过数次道法修炼,那圆润如玉器的小脚丫最是柔嫩,甚至比她的骚屄还要精贵一些。
这皮鞭一打,而且正好打在脚心的嫩肉中,立刻就让洛玉衡浪叫一声。
不过她还没有忘记自己作为母畜的规矩,在叫喊后又报了个数。
“你继续打她!不能因为她是你的母畜就照顾她,这样会让玉猪越来越任性的。”尹秀秀将那皮鞭交给二狗,然后身形一晃就消失在了门外。
屋子里只剩下尹清瑶和她身后的母畜慕南栀,气氛顿时和缓了不少。
“噼啪!”
“二呀,轻点啊,脚要被打断啦!”洛玉衡的小脚最是敏感,平日里便是摸一摸都痒的不行,如今即使被二狗抽打也忍不住的哀嚎一声。
经过一夜的在水缸里的反省,洛玉衡对二狗的态度似乎有所改变,特别是清晨时二狗居然还让她躺在床上睡了一会,这更让洛玉衡有些依赖起这个本让她恨之入骨的男人起来。
“噼啪!”
“三呀!”二狗在外人面前又不能少了面子,他不理会女人妩媚的哀求,运起十二分力气抡起皮鞭重重打去,或许用力太猛,皮鞭鞭梢抡空了,鞭身抽打在了女人红润的脚跟上,可是即使这样洛玉衡还是受不了,她腿间的肉穴一阵蠕动却因为尿道塞而挤不出一滴尿液,只能不停的扭动俏脸哀嚎不止。
“新来的母畜都这样,玉猪,嘻嘻,玉猪啊,若是皮鞭落下时,你脚趾蜷起能感觉稍好一些!”慕南栀看到洛玉衡光着屁股躺在地上,高高抬起美腿又岔开的淫荡姿势。
昨夜被尹清瑶例行折磨玩弄肉穴的苦痛顿时消失了大半,她居然以前辈的身份指导着说道,只是语调中带着一丝戏虐的味道。
“哎呀,不用你说话,我能忍住呀!四呀!”洛玉衡听到慕南栀对自己指导,顿时来了脾气,反驳的说道。
但是当第四鞭抽打过来的时候,洛玉衡的小脚丫居然也学着慕南栀告诉她的,脚趾蜷起对抗着一二狗用尽力量的痛击。
直到第二十鞭抽打完,洛玉衡已经痛叫得哑了嗓子,她全身赤裸的躺在地上,脸颊一片赤红,胸前的巨乳如海浪般急促的起伏,一副任人宰割的下贱模样。
此时才刚刚早上,这一天的母畜淫刑不过刚刚开始。
“哼,玉猪姐姐。我可是足足被调教了三十日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不过我看啊,你可有福了,看来三天便可以适应这母畜般的快活呢。”慕南栀看到眼前女人如此模样,不屑冷哼了一声,翻了个白眼腻声说道。
似乎每日受着羞辱的淫刑,反倒成了一种炫耀了。
“我的脚最是精贵,一打就痛的要命。不像你的脚,便是在粗砂地给人拉纤,磨出一层厚皮不怕打呢。”洛玉衡在二狗为她打开脚上的木枷时,冷笑一声,鄙夷的说道。
在数月前在洛玉衡还是道时,曾经和慕南栀聊过,慕南栀曾说过自己小的时候给货船拉过纤,于是现在洛玉衡想了起来,直接用作讽刺。
“你不也说过看到光着上身的纤夫你下面也湿漉漉的吗?若我是拉船的纤女,又能怎样,我的脚比你的差吗?”慕南栀的神色一阵变幻,她最是讨厌别人说她之前的事,脸色被气得又红又紫,抬起她不亚于洛玉衡的赤裸小脚丫问道,那赤足也是精致细腻得宛如拨了壳的鸡蛋,只是颜色上略比洛玉衡的黝黑。
或许是慕南栀作为母畜经常在阳光下劳作而被晒黑了,而洛玉衡这几个月都在土窑里被肏得要死要活小脚自然白嫩。
“嘶,啊~!”解开禁锢的洛玉衡被鞭笞脚心的赤足刚一踩地,便痛得直吸冷气。
那鞭笞赤足的刑罚,不仅仅是抽打的时候痛,之后无论女人做什么,那脚心的痛楚都会让她们时时刻刻记住自己是一只道观里养着的下贱母畜。
就在此时早餐来了,一小桶无味的白粥是洛玉衡的早餐,而二狗则是香喷喷的馄饨,上面飘着红色的辣椒油花,看起来就是那样的美味。
那鲜美的馄饨味道,让洛玉衡和慕南栀直吞口水。
“我自己能吃啊!”洛玉衡再次哀嚎了一声,但是还被二狗用漏斗将毫无味道的白粥灌进了肚子。
撑得洛玉衡的小腹再次鼓胀起来。
而女人表情也更加凄苦起来,只是女人看到二狗正在吃馄饨,她张了几次嘴又将到嘴边的话有缩了回去。
“啊,呜呜!”二狗还没有吃完,洛玉衡就再也忍不住的蹲下来,她的腿间肉穴不停的蠕动,那尿道的红铜塞极度的凸起,肛门里的铜塞子也凸了起来。
“要去解手吗?”二狗知道眼前丰满妩媚的女人已经一夜没有去方便了,这就准备让眼前可怜楚楚的女人解脱,可以排泄。
毕竟细水长流,调教这个曾经高贵的女人是个熬鹰的工作,不在乎这一次两次的放纵。
“不行,这母畜拉完就没力气耕地了,让她和栀狗耕地!”尹清瑶一下拦住了二狗,带着一丝老师教导学生的语气说道。
毕竟二狗喜欢玩弄女人,却从未真正的将正常女人调教成一只母畜,所以怎么调教还是在南疆有过无数母畜的小丫头尹清瑶说得算。
“啊,啊!不啊,让我拉啊!我憋不住啦!”洛玉衡心情刚一放松准备排泄,却又被自己的同母异父的妹妹尹清瑶制止,立刻带着一份怒意的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