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元硬得要命,指着吕孜蕾的肉穴口说好奇怪。
“什么奇怪。”吕孜蕾问。
乔元道:“孜蕾姐,你流很多水,都湿了,湿得很厉害,你是不是想男人了。”
吕孜蕾顿时大羞,一顿娇嗔:“都是你调戏我,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你一碰我,我就浑身电电的,麻麻的,还真有点想男人了。”
“我是男人啊。”
乔元大喜,一手揉奶子,一手揉阴户,双管齐下,吕孜蕾连招架之功都没,一溃再败,黏液再泄,她有意无意地瞄了一眼乔元的裤裆,讥笑说:“你才十六岁,毛都没长齐,还不算男人,只算男孩。”
乔元哪里认怂,从吕孜蕾身上跳起,闪电般脱下裤子,露出黝黑的大号水管来:“我很多毛的,孜蕾姐,你看。”
吕孜蕾羞得尖叫:“你这个大混蛋,我不想看。”
“你说我毛没长齐。”
乔元挺委屈的,也不收回去,硬挺挺地举在吕孜蕾面前。
吕孜蕾嘴上说不看,可大眼睛一眨没眨,很好奇地瞪着大水管:“喂,你这东西好像挺大的。”
乔元傲气十足:“绝对比刚才那个姓陈的大。”
“咯咯。”吕孜蕾掩嘴,笑得乳浪乳波。
乔元蛊惑道:“曼丽姐很舒服的。”
吕孜蕾脸红得像醉酒一般:“为什么它这么黑,你长得那么白,手白肤白。”
乔元摇头:“我哪知道,不过,我听人家说,男人那地方越黑越好,我好有劲的,曼丽姐说和我做爱很过瘾,很舒服。”
“闭上你的臭嘴。”吕孜蕾娇斥。
乔元涎着脸凑近吕孜蕾:“我嘴不臭,会所有严格规定,我们每天要喷香口液,我每天都刷两次牙,不信,你可以闻闻。”
“不闻。”吕孜蕾扭开脑袋。
乔元见吕孜蕾娇容羞涩,忸怩艳丽,再也控制不住如山的欲火,一下子扑到吕孜蕾的身上,温柔地吻,温柔地亲,他吻遍了吕孜蕾身上每一寸肌肤,吕孜蕾已无防备,任凭乔元玩弄,她的表情痛不欲生又脸带媚意,直到乔元的嘴吻上了那几片娇嫩的阴唇,她才惊呼:“啊……”
“孜蕾姐,我拿纸帮你擦擦浪水。”乔元坏笑,拿来了纸巾。
吕孜蕾娇嗔:“你说什么水。”
“浪水啊。”
“我不浪,那不是浪水。”
“是是是,不是浪水,是甜水。”
“咯咯。”
吕孜蕾娇笑,她双腿已分得很开,任凭乔元用纸巾轻触迷人的阴户,吸走黏液,敏感的穴肉花瓣一一触碰,吕孜蕾敏感之极,叫嚷着:“啊,你别碰那里。”
“甜水黏黏的,擦掉了好按。”
扔掉纸巾,乔元用手指轻揉嫩嫩的穴肉,吕孜蕾蹙眉看着,呼吸急促。
乔元夸赞:“孜蕾姐,你下面比曼丽姐漂亮。”
“怎么说。”乔元道:“你的下面肥肥的,毛不多不少,很整齐,那些肉肉没色素,嫩嫩的,曼丽姐的也很嫩,但没你的嫩,她的毛很多,乱七八糟的。”
吕孜蕾满心欢喜:“你说她坏话,小心我告诉她。”
乔元露出色色的表情:“这不是坏话,乱七八糟的毛有时候很吸引男人,至少吸引我。”
“毛整齐不吸引男人了。”吕孜蕾看了看自己的下体,玉指轻抚她的整齐阴毛。
乔元心跳加,他缓缓跪下,跪在吕孜蕾的双腿间,用那根粗大的黑水管抵住了吕孜蕾的阴户,吕孜蕾一愣,咬着红唇没吭声,大水管随即轻轻摩擦穴口:“不是这意思,女人毛多毛乱,肯定性欲强,男人一想到这,就冲动。”
吕孜蕾竟然不避开大水管,这出乎乔元的意料,他不知道,此时的吕孜蕾有多需要异性,她的大眼睛不仅好奇,还充满了期盼。
她酸酸道:“这么说,浪一点的女人才吸引男人,曼丽很吸引你。哼,她这么吸引你,你是不是跟她做很长时间。”
“才几分钟。”乔元兴奋地将大龟头碾磨吕孜蕾的穴口,弄湿了那片整齐的阴毛,因为又有黏液冒出。
“这么差么?”
吕孜蕾娇笑,她对性爱似懂非懂,平时和闺蜜聊到性方面,认为持久是衡量男人性能力的标准。
乔元解释道:“不是,我几分钟就搞定她了。”
下身微挺,大水管狠狠地插了一下穴口。
“啊……”
吕孜蕾呻吟,怔怔地看着粗大龟头几乎陷入她的阴道口,太紧窄了,无法进入,乔元缩了回去,心想着处女地需要慢慢开垦,急不来,他想到了用嘴先开垦,于是坏笑说:“好想吃你这块肥肉。”
吕孜蕾佯怒:“你亲了我胸部,现在又想非礼我下面,你想干什么?”
乔元以为吕孜蕾还不愿意,便郑重其事地乞求:“孜蕾姐,要不,你先把处女给我,反正你要嫁给我的。”
吕孜蕾见事已至此,也不愿再守着二十六年的处女了,加上情怀荡漾,欲火焚身,她下了决心,决意把处女给乔元,毕竟以后经常需要乔元的按摩,免不了给他挑逗,挑逗了总会做爱,不如把处女给他,也好过给陈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