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客厅,秦明光一边往浴室走一边熟练的脱衣服,当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已经一丝不挂了,胯下一条粗长的肉棒直挺挺地向前伸着,龟头儿泛着紫色的光芒,很有战斗力的样子。
坦白说,已经五十多岁的秦明光保养的很不错,匀称的身材没有一丝赘肉,完全看不出年过半百的老人痕迹。
这都是锻炼的结果,为了能满足自己的小娇娃,无论多忙,他都会抽出一点时间来健身,以便保持旺盛的精力。
来到浴室,他又看到了那个让他迷恋不已的娇媚肉体,内心深处激荡着难以抑制的占有欲望和那种背德禁忌的特别快感,让本来就坚挺的大鸡巴更加坚硬,比先前大了一圈有余,凶悍地斜指着天空。
这会儿的他没有了刚才赶路的急躁,好东西就是要慢慢品味才能感受到她蕴藏在深处的美。
他动作轻柔地进入浴池,撩开水面上鲜艳的花瓣,伸手从水里捞出一只白皙细嫩的脚丫,放在手里翻来翻去的看了好一会儿,才把脚丫贴在自己的脸上,轻轻的摩擦着,嘴里爱恋的说道:“慧慧,我的心肝宝贝儿,舅舅爱死你了,爱一辈子,十辈子,百辈子。”
说着,说着,就张开嘴巴,开始舔起这只完美的小脚丫,把春葱似的脚趾头一根一根的轮流吮吸到嘴里,享受的像是吃世上最可口的美味。
痒痒的感觉让王思语吸着气,娇喘吁吁,她抬起另一小脚丫踩在秦明光的脸上摩擦着,那模样媚得像盘丝洞的蜘蛛精,嗲嗲的声音听得男人骨头都软了:“哦,你还知道自己是人家的舅舅啊?那你还记得你曾经还当过人家的公爹吗?啊,你个老不羞,又欺负你的外甥女加儿媳妇了,舅舅公爹,你喜欢人家对你骚吗?”
王思语看着沉醉的秦明光,不停问。
这声音像催情的药水儿,摧毁男人的意志和理智。
前不久,还在市政府会议室里道貌昂然作报告的秦大市长,现在却像只癞皮狗,贪婪地舔着女人的小脚丫,应声道:“嗯嗯,喜欢,舅舅最喜欢慧慧对我骚了,嗯,我不管你以前是谁?也不管以前属于谁?只知道你现在属于我,你是我的,乖宝贝儿,你是我的,为了你我可以去死!我的慧慧”秦明光呢喃着。
小脚丫上传来酥麻感,让王思语兴奋的咬着下唇,“唔”了一声。
诱人的身子向上拱起,一对白玉似的奶子,如出水的芙蓉,挺立在男人面前,滑腻的肌肤上滚动着透明的水珠儿,两颗樱桃大小的奶头儿,水光莹莹,立在颤巍巍的乳房顶端,娇艳欲滴。
秦明光每次看到这样的画面都忍不住吮吸一番。
这么多年了,他不知道自己玩弄了多少次这个尤物的肉体,但他从来没有厌倦过,每一次跟她欢好,都像第一次那样激动,迷恋,甚至小心翼翼,他觉得,是他中了她的毒。
所以对于她出的求欢信号,他没有一丝的抵抗能力,瞬间沦陷。
只要她开心快乐就好,甚至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没有一丝醋意,不是不爱她,而是爱得太深,爱到太从容。
无论她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提出什么样的要求,他的态度都是支持,无底线无原则的支持。
记得有一次,她突奇想,想找两个流浪汉,体验一下被低级下贱到尘埃里的男人玩弄身体的滋味。
秦明光没有反对,为了保密,他亲自化妆到郊区的桥洞里,烂尾楼里,火车站周边的小胡同里,寻找符合她要求的流浪汉。
足足花了他五天时间才找到两个这样的人。
事后,为了不暴露出去,秦明光通过手段,把两个流浪汉送到缅甸一个玉石矿做工去了,一辈子都不会再回来。
不能说秦明光心狠,而是没有更好的办法,除非灭口,可是杀人的事他还做不出来。
还有一次,在南山公园里,她看到几个孤寡老大爷,为了成为一个广场舞大妈的舞伴,不惜大打出手。
那雄性的冲动,血腥的场面,利落的身手,激烈的对战,都给她留下深刻的印象,如果不是看到凌乱的花白头,流鼻血的苍老面容,她甚至以为,这是是几个古惑仔为争马子生的肉搏战。
老人们尚存的荷尔蒙,激起了她好奇的欲望。
从公园回来后,她跟舅舅说想玩弄一下这些孤寡老头,并眉飞色舞的讲述她的计划。
说真的,在最开始的时候,秦明光接受不了她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他可不想让那些低等人玷污她高贵的身体,但又拗不过她的坚持。
几次下来他现,在她向他讲述生的细节或者直接看她拍摄的那些她跟别人淫乱的视频时,他的内心竟然泛起兴奋,刺激的感觉,隐约觉得自己被那些人带了绿帽子反而觉得很开心,后来他知道,这是绿妻癖,很多男人都这样,慢慢地他也就随她折腾了。
在信阳市,说起说起王思语和秦明光的关系,信阳市都知道他俩是老夫少妻,感情非常恩爱,前年还生了一个儿子。
这是外人大多知道的信息,其实这些信息都不算假,只是他们之间更深层次的关系,别人就很难知道了。
说起原因,就不得不先从他们的关系和家族说起。
其实他们真正的关系是甥舅关系加上翁媳关系,分别出身京城五大家族的王家和秦家。
王思语的妈妈秦岚是秦明光的三姐姐,大家族喜欢亲上加亲,所以王思语嫁给了秦明光的儿子秦海祥,做了自己表哥的老婆,小舅舅的儿媳妇。
其实,他们在十多年前就有了关系,后来嫁到秦家做舅舅的儿媳,也是他们计划好的,这样他们就可以经常在一起了。
哪知道,纸终究包不住火,他们之间的奸情被人现了。
难堪的是被人现的时候他们正在高潮来临的紧要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