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双桥地铁站附近的某小区里,一间普通的5o多平一室一厅,与厨房的空旷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黑暗中有点凌乱的客厅,哑铃、动感单车、xbox游戏机、放着一堆杂物的电视柜、丢着脏衣服的沙,茶几上塞满了好几种品牌烟头的烟灰缸,阳台架子上不知道晾了多久的衣服。
此刻的我正靠在卧室里一张大单人床的床头叉着腿,身后靠着的是某个年轻男人因雄性激素旺盛而导致微微泛黄的枕头,摆弄着下体的肉棒,欣赏着月光下跪在床尾,背对着我不停扭动的裙底那白花花光溜溜的小屁股。
它的另一头,半个多小时前还握着球杆力不从心挥舞的一双稚嫩小手,此时此刻正紧握着比球杆粗大好几圈的一根直挺挺的大肉棒,一口口的包裹着,两只手不断的交错旋转着,滋溜滋溜声中在男人毛茸茸的胯间,一张精致俏丽的小瓜子脸正被大龟头从嘴里在腮颊处撑起一个大鼓包。
和胡教练在上次宾馆里,有些刻意设计的三人纵情后,连续好几天我与娇妻薇薇的睡前活动都依旧带着那夜延续的疯狂,那应该是好久未曾有过的充满激情的夫妻交合之乐中,两人口中都在毫无顾忌回味那晚每一个令人躁动又撩拨心弦的细节。
我们的嘴里也都开始大胆的说出很多以前根本不好意思在小两口之间床第之乐时说出口的粗俗言语,借机竭尽取悦和挑逗着对方,我甚至有意无意的开始言语羞辱着她,得到的也是她在床上更加催淫放浪的反应。
而到了早晨,看到她梳妆打扮完毕,穿上职业套装,盘好头站在阳光下时,对比在床上那强烈的反差,每次都能让我蠢蠢欲动的再次贴到她身边想和她出门前再次亲昵一番。
我终于明白了,已婚少妇比那个小女孩,在床上到底多了些什么又少了些什么,怪不得人人都道少妇好。
无论是她还是我,在这婚后第一次的三人游戏后,每次做爱时高潮都来的好快,好强烈,虽然过程时间变短了,但又是那样的酣畅与满足。
连娇妻每次生理期前的那几日干涩仿佛都已经不那么明显了。
但气人的是紧跟着我被派到上海出差了一周多,当我连着两个周末都告诉胡教练不去练球的时候,我刻意每次都那么的轻描淡写,但每次仿佛都听出了他若有所失似的叹息,心里都觉得自己仿佛是在用鱼饵逗弄着鱼儿。
其中某次我又突然心血来潮的想给他一些憧憬的期待。
“教练,那个你帮忙给我老婆挑个专门练球的衣服吧?”
“好啊,白哥,一会儿我就给你淘宝链接。”
嘿,这要是我,我肯定就说是你别管了我直接买一身送给她,又不是多贵的东西。这直男情商啊,不自觉的我就又会想到曾经的董哥。
直到又一个周末,终于我和教练再次约好了练球的时间,并且告诉他薇薇也去。
那天我们夫妻俩默契的早早吃完了晚饭,碗都没有刷,薇薇就自己钻到了卧室里开始换起那身小胡教练推荐的白色美津浓无袖高领紧身球服,里面套了件她做瑜伽时穿的运动内衣。
搭配着下身一条白色半膝百褶长腰运动裙,这搭配显得那雪白苗条的四肢格外修长。
“还真有模有样的啊,真像是去练球的。”
“那可不就是去练球么。”
我忍不住走过去搂住她,“练完球去哪啊?”手伸到裙子下面捏起她的小圆屁股。
“回家啊。”这三周来我何尝不都在心心念念着今天,期待着下一个可能的狂野周末,我觉得虽然谁都没说过下一次,但谁也没说过不会有下一次,何况她每次的身体语言让我相信,她何尝不期待。
但看到娇妻那脱口而出的回答,我竟有些不自信了,直到看到那水汪汪盯着我的时藏不住兴奋闪光的双眸,和那依然会羞得通红的小脸。
“不回家了好不好嘛”我手里用劲捏了下,
“别弄我了我要去刮个毛毛。”她推开我的手挣脱开来走去洗手间。
“啊?刮毛?”我惊了一下,这夸张了吧。
“无袖的啊,当然要刮一下。”老婆俏皮的耸了耸圆润的肩头说着。我才反应过来她什么意思,暗笑着自己刚刚第一反应真的是好污。
到了球场停车场的时候,就看到胡教练远远的叉着腰站在门口遥望着我们的车,激动的挥着手跑过来,看到穿着他推荐的球服青春洋溢着跳下车站定的薇薇,“我就说嘛,姐穿这身运动服肯定特帅。”
“这不是你推荐的嘛,那漂亮么?”薇薇挺胸摆了个小poss,笑着看着他问道,“那还用说,当然啦。”说完胡教练一瞬间也满脸暗暗红,赶紧跑到车后打开后备箱帮我们拎上球包。
练球时开的两个打位我的那个几乎一直空着,因为当我看到那个高出薇薇两头的男人站在她身后,比之前更大胆的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攥着她的小臂一次次调整动作,看着薇薇时不时含笑撇我一眼又回头看向胡教练时透着的那种害羞又暧昧的奇妙眼神,看到胡教练在身后盯着身下那被一身又纯又欲的紧身衣包裹的凹凸有致的身体时,看到我的小娇妻随着一次次挥杆不稳打到地垫上时顺着她流苏的脸颊划过的汗珠和胸前被结实裹住却仍旧微微震颤的双乳。
想象着胡教练此刻内心会不会其实是惊涛骇浪,却又要装作镇定自若的礼数有加不敢造次,而他又一定是在幻想着今天是否仍会有那出其不意掉落的惊喜,一定也在偷偷忍不住回味,又在怀疑之前的那次是不是不过是一对小夫妻学员与自己的教练心血来潮时的一次庄子梦蝶般的露水情缘。
我的下身在这些想象中,被心理无形的那根神经丝丝拉扯着悄悄硬挺起来,压根都不好意思起身站上打位,干脆就一直坐在那里继续毫无边际的想象着,兴奋着。
想象着那双大手,可以在她正在上杆时,一下箍住她的手腕把她提在身前搂入怀中。
想象着那纤弱的身躯在他怀里挣扎扭捏的样子。
想象着她直接在打位上被他突然粗暴的撤掉裙子,无法克制的冲动中把她扑倒在垫子上凌辱她,甚至想象着其他人在周围从偷偷窥视,到按耐不住走过来跃跃欲试的样子。
我突然现我第一次有了这样子的想法,或者说第一次正视自己会从娇妻被别人羞辱和霸占中,获得那更加变态的快感。
一丝的负罪感,可又兴奋的停不下思绪。
我突然回想,也许从大学时起,所有的故事本就是从这心理开始的,在那些已经足够背俗的尝试与游戏中,脑海中依旧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幻想着得寸进尺。
就算和董哥和朱哥和徐哥种种,在那一次次过程中并没有完全的满足,自己脑海中何尝没有在贪婪的,更进一步的一次次期待。
而那些幻想和期待又何尝不是每次游戏时内心强烈刺激的组成部分。
“我累了,老公你来吧。”可爱的薇薇已经撑着膝盖,俯身在我面前,打断了我的思绪。
“那就歇会吧。”我下身运动裤里那根激动的棒子还沉浸在幻想中,坚硬着无法消退,哪好意思站起来,眼看着那青春精致的娇妻,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我一把拉过小手坐在了自己腿上。
而她也身体一歪,隔着那轻薄的布料,她的小肉臀就压在了那根棍子上,那一瞬间温暖的挤压带来的是下体一阵酥麻,我索性搂住她的腰让她紧紧的压在了上面。
于此同时换来的是薇薇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凑在我脸前露出有些兴奋,一边扬眉挑逗又带着浅浅嗔笑的眼神。
“你去打会啊,一直是我在练,你怎么这么懒啊。”她说着,香气铺面。
“你累了就歇会,我今天不想练了。”我一边说着一边故意挺了挺下身。
“去嘛去嘛。”她在我腿上故意摇晃着身体,一下下压的那根棒棒更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