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赤脚对石锁的急脾气一点办法都没有,便在当天就开始教红姑缩阴功,红姑的腔穴其实并不很宽松,是具有一个盛年女人该有的紧致和湿润的,只是因为生产时害的病,孕宫位置不知怎的就移了位,导致红姑的腔穴又长又窄,如此说来,缩阴的主要目的还是让红姑的孕宫归位,恢复到足够受孕的程度即可。
红姑按照小赤脚教授的法门,最开始也只能来回摆胯,慢慢地就感受到了腔穴内规律的蠕动,就像一张小嘴在咀嚼一样,红姑对女阴控制的禀赋确实很高,石锁和小赤脚两人见状都喜出望外,全都目不转睛地盯着红姑赤裸的下体,看着那眼粉肉洞小嘴般一张一合,红姑让两人看得羞涩,下体倒止不住地流出水,红姑怕两个后生笑话自己,赶忙捂住胯。
“你俩小色鬼,就知道盯着娘看。”红姑娇笑着一人赏了一个脑瓜崩。
“对了兄弟,你认俺娘当干娘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石锁眼珠子溜溜一转,趁小赤脚出神,笑着给小赤脚按跪在地上:“俺娘对你那么好,你又和俺跟亲哥们儿似的,认个娘不亏哩。”
“去你的,你不问问俺婶子就给他硬塞个干儿子?”小赤脚瞟了一眼红姑,见红姑抿着嘴偷乐,登时红着脸低下脑袋。
“你要是不嫌乎俺们家石锁老欺负你,你就和他当个干哥们儿呗。”红姑莫名地红着脸,拐着弯认了小赤脚这个干儿子。
“还不叫娘!”石锁大喜,捺住小赤脚的脖子就要往下按。
“嘿,你搁这强娶亲那你!”小赤脚一卜楞脑袋,把石锁推到一边。
“你认不认?”红姑见小赤脚矜持,面色带着些焦急。
“婶子……俺不知道俺爹俺娘是谁,你对俺有恩,石锁和俺又铁,俺早把您当娘了。”小赤脚郑重地跪在地上,梆梆梆地磕了三个响头:“娘。”
“儿子,你不怕把地砖磕坏呀你。”红姑激动得眼眶都红了,急忙扶起小赤脚。
“你亲亲俺娘的逼,你就是俺兄弟!”石锁莫名其妙的一句,把小赤脚说得懵在当场。
“这是啥说法呀?”小赤脚狐疑到。
“俺是从俺娘的逼里生出来的,你亲亲俺娘的逼,就相当于和俺一个地方出来了。”
“那……婶子……”小赤脚盯着红姑赤裸的下体,实在想不出拒绝的理由——那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屄。
“你要是不嫌乎俺,你就亲两口吧。”
红姑伸手探到胯下,两指一分,那水盈盈的肉洞便流出一股清亮的水,娇嫩的阴蒂就像个刚冒出土的嫩芽,小巧而好奇地盯着不住吞咽口水的小赤脚。
“亲呀,等啥呢,俺娘的逼多好看呀!”石锁在一旁急到:“俺娘的逼味儿可老好了。”
“臭小子说啥呢。”红姑对着石锁的脑袋猛地一敲,疼得石锁龇牙咧嘴。
“那俺……娘,俺咋亲呀。”小赤脚恭敬地问到。
“还不是由你……”红姑一手捂住红红的俏脸,分开的玉洞里的水更多了。
小赤脚抱住红姑大如磨盘,润若秋桃,弹软得好像蒸饼似的大屁股,对着红姑的嫩芽和肉洞各亲了一下,红姑的嫩屄香香的带着胰子味儿,隐隐的还有女人特有的熟味儿,除此之外并没有过多的异味,分泌出的汁水咸咸的,除此之外便没啥异味,和冯老夫人的骚熟味儿不同,红姑更年轻,更清白,小赤脚很喜欢红姑又小巧又可爱的嫩屄,便伸出舌头,对着小阴唇包裹着的嫩软红肉不住地亲舔。
“哦……哦……谁让你给娘伺候逼了?”
红姑嘴上娇声埋怨,胯下却主动往小赤脚的嘴上贴,到最后甚至情不自禁地抱住小赤脚的毛脑袋,不住地把小赤脚往自己胯下按。
红姑的手虽然漂亮,掌心却早已满是打铁时留下的老茧,小赤脚感受到红姑手掌上粗粝却温柔的触感,突然开始心疼起这个女人,嘴上便更加卖力地服侍起红姑,那柔软的小舌头时而灵活地扫弄着软肉,时而包裹住阴蒂爱抚,时而猛地力,小小的阳物般透入玲珑的肉洞,红姑的骚情被挑逗起来,不自觉地运起缩阴功,那肉洞就像长了牙似的紧紧咬住小赤脚的舌头,小赤脚心下一惊,舌头上便更加卖力地搅动,红姑十分受用,身子也开始随着小赤脚的舔弄上下弓起沉伏。
石锁在一旁看着小赤脚和红姑渐渐燃起的激情,心中倒没有什么愤怒和嫉妒,反倒多了几分欣慰和释然,若是自己去了抗联,自己的娘也有人像自己一样爱着,疼着,自己便也没了后顾之忧。
除此之外,看着红姑眯着眼舒爽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石锁心里居然还有几分异样的刺激,就像个偷看爹娘夜里日逼的普通孩子一样,可那样普通的生活,到底没有眷顾石锁,他和娘饱受世俗的冷嘲热讽,所谓的禁忌也早已不是禁忌,那别样的刺激弄得石锁耳红脸热,胯下的肉棒槌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梆硬。
石锁没去搅扰红姑和小赤脚的好事,只是在一旁静静地和红姑对视着,眼神里只有羊羔跪乳般神圣的顺从和爱意。
“儿子……!”
红姑看着石锁时的眼神亦是浓浓的爱意,身子猛地一直,一颤,便像离了骨似的倒在炕上,轻柔地喘着气。
“娘……”
石锁抓住红姑的手,静静地享受着母子间的温情蜜意。
“哗,娘的缩阴功好厉害呀,差点把俺的舌头夹掉了。”
小赤脚话一出口,一家人便都憋不住,哈哈笑了。
太阳慢吞吞地落下岗子,小赤脚睡在堆着杂物却有土炕的东屋,摸着土炕平整的炕面和旧而不脏的被褥,看着自己给石锁第一次治病时送给石锁的药罐子就那样干干净净地摆在东屋的窗户上,想到石锁和红姑完全不用分炕睡,小赤脚总觉得这个炕是石锁特意留给自己的。
“好兄弟……”
小赤脚轻声嘟囔一句,便裹进被,难得无忧无虑地睡着了。
小赤脚成了红姑的干儿子,石锁的干弟弟,心里倒开始舍不得再待两天就离开石锁家,无论怎么说,自己在江湖间漂泊了十几年,终于有了一个可以被称作“家”的归宿,他虽然也挺爱冯老夫人,但那偌大的冯府里还有很多下人,冯善保一家对自己虽然不错,可比起和自己绊着心的石锁和红姑,小赤脚还是更留恋这种可以被称作“家人”,而不是“贵人”的关系。
小赤脚和石锁自石锁还和红姑一起住在山下镇子里的时候就是旧识,石锁是小赤脚第一个独自救治的病人,小赤脚也是石锁唯一一个朋友,那年石锁高烧,自己也刚刚离开师父独自行医,两个半大小子就这样因缘际会地相识,逐渐变得无话不谈。
孤独的人一旦下决心接纳另一个人来当作自己的朋友,便会把身心尽数交由那位一生的契友,小赤脚就是这样得知的石锁和红姑的禁忌关系,红姑也是这样接纳了这个和自己儿子差不多大的,善良淳朴的孩子,这间带瓦的屋子只有三个人进来过便是证据,或许人之间的缘分早已注定,有些缘分似乎没有理由地脱了常理,慢慢升华成坚若精钢的隽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