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俺娘都让你操了,你还计较个啥。”石锁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到。
“去,还不是你非得让俺帮你。”小赤脚辩到。
“哎,俺说,你和娘整的时候俺搁旁边看着也不行?”石锁抱怨到。
“慢慢来,现在你要在旁边她估计放不开哩,过几次之后你也一起来,没准效果更好哩。”小赤脚扶着石锁到东屋,便从那皮口袋里拿出酒葫芦和羊肠子。
“给,喝吧,不兴喝了了,要不然俺拿你鸡巴下药!”小赤脚眼瞅着石锁喝完摇了摇,确实还剩了点福根,又让石锁亲自把酒葫芦盖好放进皮口袋,这才放下心奔西屋去。
“你酒瘾那么大呢?”小赤脚不禁埋怨到。
石锁见小赤脚回过头,便悄悄取出酒葫芦,把剩下的福根都倒进自己随身装酒的空葫芦里。
“装的还挺满当。”石锁见小赤脚没有觉,不禁暗自得意。
小赤脚见西屋门关着,便轻轻敲了敲门。
“是老疙瘩吗?”门里的嗓音柔和婉转,缓缓问到。
“老疙瘩”即家里的小儿子,小赤脚心下一动,哎地应了一声。
“门没插,进来吧。”
小赤脚推开屋门,见那美妇端坐在炕沿上,头上盖着块红盖头,胸前鲜艳的红肚兜让油灯一照,油亮油亮的,勉强地盖住凸起的两点,却勒得那大得都快能到美妇肚脐眼的硕大奶子鼓鼓胀胀的,朦胧中透出极致的肉感,随着美妇的呼吸不住地晃动;美妇的腰身不胖却多肉,玲珑有型,肥美的巨臀磨盘一样,胯间却既没有亵裤裹束又没有布片遮挡,一绺红褐色的屄毛俏皮地从又结实又肥嫩的大腿当中髭出,有意无意地挑逗着春情。
“娘。”小赤脚柔声叫到。
“嗯,儿子,坐吧。”
红姑拍了拍炕沿,示意小赤脚挨着自己坐下。
“贴近点儿。”红姑柔声呢喃到。
小赤脚索性不再矜持,把小小小瘦瘦的大腿紧紧地挨在红姑又软又嫩的玉腿边,红姑的身子很热,又大又宣乎的奶子靠在小赤脚地胳膊边,轻轻地磨蹭着。
“儿,你的衣服磨得娘的肉不娱着。”红姑低声娇吟到。
“咋整?”
“脱了,一件都别剩。”红姑的身子不由得轻轻一颤。
小赤脚的身子又白又瘦,一根丑肉棒槌倒是粗壮长,软软地耷拉在炕沿上。
“给娘把盖头揭了,让娘仔细瞅瞅你的鸡巴。”
小赤脚揭开红姑的盖头,见红姑的头上还插着簪翠银钗,粉脸娇红,一对星眼流波,活脱脱的就像个刚入洞房的新娘子,红姑低着眉偷眼瞄向小赤脚的裤裆,半晌才回过神,低声娇骂到:“呸,大丑鸡巴,有啥好的。”
“俺的鸡巴有三好,俺也是听乳……人家跟俺这么说的。”
“切,谁问你了,操过娘们儿还豪横了?”红姑沉吟半晌,接着问到:“那它到底有哪三好?”
“粗大,梆硬,射而不倒。”小赤脚挠着头,不好意思地说到。
“你就吹吧你,估计是个黄花闺女,没见过汉子鸡巴,讨好你才说的。”红姑不自觉地伸手要抓小赤脚的鸡巴,却又矜持地收倒半空,不自然地捋了捋头。
“不是黄花闺女,是……是个大奶子大屁股的熟妇跟俺说的……”
“老娘们有啥稀罕的。”
“她……奶子大,屁股翘,还高,还爱俺。”
“瞅你那啥样,指定是让人家骗了。”
“没呢,俺都给她操的翻白眼了,她说她这辈子都离不开我哩。”
“傻小子,女人最会骗人,装娱着,操逼就操逼,咋可能操的翻白眼呢?”红姑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探到小赤脚的胯间,轻轻握住小赤脚又黑又大的驴鸡巴:“俺看你是中看不中用,这玩意硬的起来吗?妈呀这老吓人,就跟个活驴鸡巴似的。”
红姑握住小赤脚的鸡巴来回撸动,鸡巴皮挤压着马眼儿里分泌出的透明汁水,咕叽咕叽地出声来。
“娘,你咋摸俺鸡巴呢?”小赤脚暗喜,却有心调戏美妇。
“俺……俺看你硬不硬得起来……啊……操你妈的……还真起性了。”红姑手中握着的那话儿刚才还软趴趴的,没想到这会儿起性到快,一只手都快握不过来了。
“操你妈,太鸡巴难看了,小伙儿长得不难看,鸡巴这么难看,哪个女孩和你上床不嫌乎你呀……”红姑一边骂着,心中却泛起春情,手上也顾不上轻重缓急,只是握住那排铳似的黑东西一阵上下其手。
“娘……你要是不稀罕,俺给你拉个帘儿,俺隔着帘儿操你……”
“操你妈,你个小屁孩崽子啥都不懂,这大丑驴鸡巴给你都浪费了。”
红姑语气软得就像熟透了的柿子,嘴上却不停地粗野叫骂,那些曾经无数次中伤她的流言让她本能地远离男人,远离硕大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