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的肌肤带着缜密的汗水折射出诱人的光晕,让人忍不住想伸手爱抚。
痛苦的酸水顿时翻涌,我竟然又有了冲动。
“嗯~……”
“哦~……”
可能是罗老头阴茎仍在妻子蜜穴深处,不断刺激她腔道嫩肉的缘故。
妻子的这次高潮格外绵长,颤抖的身体也不断带动身体的肌肉收缩,腔道回之罗老头的阴茎以最热烈的吮吸,两人同时爽得阵阵呻吟。
随后罗老头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样,压着妻子的翘臀,两人一起瘫倒在了床上。
“呼……”
两人不断喘息着,罗老头的手却仍不忘在妻子身体两侧游弋,从香肩到纤腰,又到大腿。
不断用他粗糙的大手感受着妻子高潮后滑腻的肌肤。
罗老头的身长只到妻子香肩处,不能盖住妻子粉嫩的胴体。
这下更让他黝黑矮壮的身材与妻子修长白皙的娇躯形成强烈的反差,花白头的暮年老汉与年轻漂亮的少妇生不伦关系的场面,足以让任何一个有道德观的正常人血脉贲张。
妻子喘息中身体仍不时轻微的颤抖,从未有过的性体验让她的身体仿佛经过了一次洗礼,全身的每一处毛孔都在性奋的呼吸着。
亢奋的神经将她身体的感官全部放大,努力捕捉着每一个快感的信号,向着脑干输送而去。
妻子一片麻,趴在床上昏昏沉沉的,慵懒的想要随时睡过去。
罗老头仍不规矩的手却又让她不敢睡去,身体酸软得无法动弹,只能任他轻薄。
“下去。”
过了良久,妻子终于攒出力气晃动了下身体,提醒罗老头赶紧从自己身上下来。
而罗老头也好似幡然醒悟了一样,竟依着妻子所言,从她身上滑了下来。
这时我才看清,不知何时,罗老头的阴茎已经从妻子下体脱出,半软的在胯下微翘着。
我这才满脸惊惧,难道罗老头刚才内射了妻子?
想到只属于我的纯洁娇妻,子宫已经被别的男人的精液占领了,羞恼顿时让我胸口像要爆炸一样,一阵气血翻涌,难受非常。
“滚!”
罗老头的配合让妻子顺理成章的有了气势,她依旧趴着身体愤恨的吐出这一个字。语气中的厌恶就算隔着幕布我也听了出来。
呵呵,妻子终于见识到了这个老头的真面目,要赶他走了。可我完全高兴不起来,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了。
罗老头涨红的脸上血色并未完全消散,可见他还并没有从药效中走出。妻子突然的冰冷,让他的眼神一阵慌乱,可随即又见血丝,怒气一涌。
“妮闺女……”
罗老头难得如常的称呼了一下妻子,颤抖的语气像是对妻子态度的不可置信,又像是对妻子语气的一次试探。
“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妻子埋着头不肯看罗老头,自然不知道他的反应。这次语气冰冷中甚至带着咬牙切齿,说明她此时是恨极了这个男人。
听到这种语气,罗老头的愤怒很快就压过了慌张,气得嘴唇抖道,
“过河拆桥是吧?”
妻子也听出了罗老头语气中的怒意,终于肯抬起脸来看向他。她肯定也听出了罗老头话中的意思,更是愤怒的冲着罗老头道,
“你什么意思?”
罗老头的怒意再度被挑起来,脸色迅变得涨红,与之前失控前的反应并无二致。
我可以确信,这老头反常的冲动易怒绝对还是药物带来的刺激。
他妈的这是没完了是吧?
我心里对这操蛋的催情药真的是深恶痛绝了。
妻子都已经给他肏软了一回,竟然还没能消解他的药力,甚至还有变本加厉的意思。
我不由为更为妻子担忧起来,若她能现问题把在,至少应该冷静的不再去激怒他。
可妻子显然因为已经失贞有点破罐子破摔了,并没有考虑过高潮后罗老头是不是还有余力继续折腾她,她只想泄她自己的委屈。
“我什么意思?你骚屄这会儿不痒了,就敢说自己不骚了是吧?”
罗老头的话再次直白粗暴,他心里肯定在为刚才没有彻底摧垮妻子而后悔,就是刚才的一时心软才让妻子现在又有了指责她的勇气。
“你!”
一旦罗老头开始爆粗口,妻子顿时有些词穷,羞于与他解释。气势的转变往往只在这一瞬,罗老头占了上风自然不会再给妻子指责他的机会。
“我什么,你的骚屄刚才是怎么吸我鸡巴的,要我说给你听吗?你如果不想跟那个姓韩的偷人,怎么会这么骚?”
罗老头还在为妻子与韩峰的暧昧耿耿于怀,那种感觉完全就像丈夫看到妻子出墙了一样离谱。
他一直觊觎着妻子这我知道,但从他的表现来看完全是将妻子当成了他的禁脔,容不得他人染指的态度。
连我都不可能阻止妻子跟别的男人社交,他却对妻子有一种变态的占有欲,这简直令人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