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和自己比起来,也丝毫不逊色,怪不得能引起李秦阳的兴趣。
见萧凌雪盯着自己看,夜鸢的脸羞得更红了,低着头,声音嗡嗡道,“就那天,臣伪装成镇北王府的暗探,他将错就错,占臣的便宜。”
见夜鸢害羞的样子,萧凌雪心中畅快了许多,打趣道,“他哪只手摸的你,朕给你将他手剁了!”
夜鸢闻言,满目震惊。
“不。。。。。。不用,反正只是摸一摸,臣也没掉一块儿肉。”
“嗯!”
萧凌雪起身走到一旁悬挂的大椋版图前,淡淡道,“是啊!只是看一看,朕又没掉一块儿肉。”
“若他真能帮朕平定天下,一统山河,朕让他占点便宜又如何?”
萧凌雪负手而立,绝美的脸上浮现出不输于男子的强大野心。
。。。。。。
礼部侍郎,王家。
王忠回府后,整整发了一晚上的癫,才悠悠醒转。
听完王显讲述的朝堂之上所发生的事,王忠才幡然醒悟,自己一直沉浸在科举制的绝妙之中,竟不知不觉中犯下了如此大错。
再回头看看自己父亲王显一副傻里傻气的模样,更是无奈、心痛。
只能高呼:“傻父误我!”
听罢,王显愤然扬鞭,“你个臭小子,老子在殿上替你说尽好话,不然那国师之位早就是李秦阳的了。现在陛下可是封你正五品,而李秦阳他不过是个从五品的闲职,国师之位,你比他更有机会。”
“你还不领老子的情,老子抽死你个不孝的东西!”
王忠委屈的只能一边闪躲,一边解释:“爹,科举制那明显就是李秦阳想出来的,他之所以把功劳让给孩儿,就是为了将孩儿推出去当他的挡箭牌。”
“要是他当了国师还好说,我尚且还能辩解一二,如今我的赏赐高于他,世家贵族便会更加认定科举制是出自孩儿之手。”
“爹啊!”
“咱们是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啊!”
王忠欲哭无泪。
王显则是愣在原地,结合王忠的话,久久才琢磨明白,不甘道,“咱爷俩真的又被那小兔崽子坑了?”
不过转而又释然,“怕什么?不就是世家贵族么,咱琅琊王氏传承上千年,有的是底蕴,老子就不信那些世家贵族敢公然和琅琊王氏作对。”
提到这里,王忠更加郁闷,“爹,你知道稽查官员为何要先选琅琊开刀吗?”
王显摸了摸胡子,“难道这里面也有说法?”
王忠点头,无奈道,“自然,在琅琊做官的大多数都是我王氏的子弟,陛下这是不好先动其他的世家,便让孩儿大义灭亲。”
“此案过后,你我父子二人,怕是要被主家所不容了!”
“啊!”
王显当即便被吓住,“那要不然,咱不趟这趟浑水?”
“晚了!”
“已受君恩,覆水难收!”
王忠怕自己的老爹再次犯傻坑自己,特意嘱咐道,“爹,你一定要记住,从孩儿抵达琅琊开始,亲戚就一律不要再见了。”
“还有,以后一定要离李秦阳远一点。”
“算孩儿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