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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元贵(第2页)

或许因为显赫的须卜家族一直在维持与翁归的交情?

或许因为须卜格的乐天性格,消弭了本可能滋生的许多龃龉?

也或许,解忧的长袖善舞,小心保全了匈人公主的自尊?

翁归一度想让解忧接替左夫人尊位,却被汉家女提醒“务虚名常招实祸,昆弥好好思量!”,而摇头作罢了。

翁归在位的后期,乌孙联汉反击匈人的那次大战中,须卜格始终站在丈夫一边,拿出封地的牛羊劳军,还写信给须卜家族,指出单于的不明智,希望这场变乱不要走的太远。

战争告一段落后,她的儿子乌就屠当上了右大将,掌握着一只数千人的骑兵,进驻王国的西部,进而威胁边境的康居国。

解忧的儿子大乐成为昆弥直属军团的骑君(司令),全盘控制赤谷城与附近的农耕区数万人口。

元贵破格成为“大吏”,负责乌孙官吏的选拔奖惩。

在汉家顾问的协助下,乌孙逐渐健全了一个部门众多的中央机构,把多数人口的生活管了起来。

这么多年,昆弥的两位夫人碰了面总是说说笑笑,毫无芥蒂的样子。

元贵甚至记得某次汉宫中母亲与须卜格的怪异谈笑。

那时他还是个流着口水的娃娃,露着小鸡鸡,无意识的绕着母亲转,两个女人瞟了他一眼,低语着什么,神秘兮兮,又都笑了,左夫人还冲着他做了个马马虎虎的鬼脸。

她们又高又大,小元贵要仰着头,可一点不觉得脖子酸!

但他真正领教了那位匈人贵妇的性情,还得说在近两年的混乱时光里。

几年来,父母为自己即位一事奔忙,不仅向汉家朝廷宣誓忠诚,也考虑了如何打翁归大小姬妾的细节。

元贵不喜欢草原人的收继习俗,有悖伦常!

他也鼓不起勇气回绝,父母的决定,他没法不听,不听有悖伦常……闭上眼就天黑,得过且过……终有一天,难堪的一刻来了。

父亲的老侍从,沉默寡言的舍愣到了他家里,带着他到了汉宫,又到了昆弥寝宫的露台。

父亲、母亲和须卜格已经在了,舍楞告退,其他侍从也知趣的躲远了,四个人各自坐在一块毡毯上,相距很远。

气氛很正式,场合很不正式。

宽大露台的下边,看不到的鸟儿四面鸣叫,头顶是团团白云,天气真好。

父亲很淡然,母亲很轻松,须卜格低着头,一向红润的圆脸有点白。

元贵注意到父母都穿的随意,尤其是父亲,只披了一件家常短袍,露着胳膊。

父母都盘腿坐,只有左夫人跟元贵一样,保持着恭谨的跪坐。

须卜格一身淡紫色的乌孙锦衣长裙,头也扎的精致,乌孙式的长辫收在脑后,又戴着好几样匈人最看重的金饰,脸上明显扑了粉,唇上点了胭脂。

元贵知道,这位五十好几的大妈,要做新媳妇了。

父亲照例没有含糊其词,简短的宣布了他的决定:汉公主快来了,元贵必须收继昆弥左夫人,而且立为正妻(依然是左夫人),对须卜家族有个交代,对内也显得乌孙不是一边倒的亲汉。

至于当时张罗迎娶的汉公主相夫,由解忧从中斡旋,一开始就定为地位低一等的右夫人。

父亲说完,母亲微笑着未置一词,一副大局底定的样子,须卜格继续低着头,好像游离于整个气氛之外。

元贵沉默了几秒,如同任何乌孙男人此时此地应有的反应,大声回答“长生天在上!”,心里是木木的。

露台上四个人之间的气氛随即变了,须卜格抬起头,神色凝重,向翁归解忧和元贵三人分别行了跪拜礼,她向翁归叩九次,向解忧叩三次,向元贵叩六次。

四个人都明白,从这一刻起,在昆弥家庭里,翁归父子要分享同一位左夫人了。

这是乌孙人乃至广阔西域的全体草原人由来已久的古俗,为了保护家族地位、财产或家人的安全,又或是为了加固家族之间的结盟,在世的男性长辈也可以与子侄辈,甚至与家族外的年轻男子分享同一个妻子,只是多半不会特意举行婚礼。

多年前,传奇的猎骄昆弥生前就与孱弱的孙子军须昆弥分享了汉公主、右夫人细君,正是这一风俗的产物。

然后是男人完整占有一个女人的一刻,没有任何拖泥带水的掩饰……元贵闷头跟着看不出心情的左夫人来到昆弥寝宫深处的一座木屋,外面是汉式的门窗飞檐,内里却是奢华的宫帐风格,铺着满地的鹿皮毡毯,四壁挂满猎物饰品,两只豹头交相遥望,利齿外露。

屋内中央挂着一大张形似幔帐的绢布,马上就有妙用。

收继礼仪按部就班的到了“小两口”独处时刻。

说起来,也不算完全“独处”,因为跟在后边的翁归夫妇也进了屋跪坐于地,相视无语,与儿子新妇只隔了那层幔帐,一对儿新人的说笑举动,隔着幔帐可以看个大致,听的真切。

这也是草原人的一条规矩:小辈收继母辈的第一次行房,男方的家长应尽量在场,监护着双方身份的彻底转变完成。

须卜格默默伺候着新鲜出炉的丈夫脱光,像一个早有默契的妻子,把男人的衣服和靴子摆放齐整,自己也脱光衣裙,颇为干脆地一道躺在厚厚的毡毯上。

嫁到乌孙三十多年,须卜格变成一个熟透了的妇人,奶子很大,屁股很大,脸还像少女时一样,肉肉的,腰肢不算细了,好歹不比赤谷城里的乌孙大妈更粗,甚至还要细些。

元贵一眼看到妇人圆润大腿间稀疏的毛与一道粉红的肉缝,毕露无遗。

一男一女的世界,女人似很从容,牵引着男人的双手,抱住她丰满的身子,但元贵看到须卜格的脸红得厉害,身子摸上去滑溜溜、热乎乎,到底是羞了呀!

也许因为翁归夫妇在屋内,让她毫无尊严?

也许草草再做新妇,让匈人贵妇失望了?

也许,只是对一个健康而还算英俊的男子了情?

元贵顺利的硬了,像年青的雄犬一跃入洞,尽力与身下的妇人交媾着,急促的啪啪声充溢着屋内的各个角落。

女人熟稔地迎合着,小声呻吟着,几步之外的翁归夫妇尽量不出声响,元贵顺利的更加硬了,暗暗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洞里没想得那么糟糕嘛……须卜格小声叫着,双手摩挲着男人的胸前背后,小声求男人再使点劲儿操她,元贵不禁觉得老娘们活该欠操,了狠劲儿,阳具推着娘们的身体向后踉跄,甩到一边的辫子跟着踉跄,娘们小声祈祷着长生天保佑她的男人多子多寿,她的男人?

是老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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