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打扫院落,有什么等你出来再说吧。隔着浴桶说话总归有些奇异。”
舰长打断了凛的话,转身走出了房间。深秋天气转凉,秋风吹过,些许的寒意令男人精神一振。八重樱拜托自己的事,是给“这个世界的自己一家人带来幸福”,初步理解还以为是和凛夫妻和睦孝顺长辈之类的,但如今看来,恐怕帮这个世界的樱卸去巫女的职责,回归普通人,也是所谓幸福的含义了。
待到扫清落叶,男人半倚在门框边,思考着得失。身后悉悉索索,不多时,身着浴衣的娇小少女便坐在身边,八重凛半倚在舰长身上,洗浴过后的肌肤混合着水气,面颊白里透红,些许红晕更添一份魅力。
“和姐姐也讨论过这种事,父亲本来已经对姐姐和卡莲姐姐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处境交换,姐姐也能理解父亲急切想要孙子的心情。虽然不曾点头同意,但其实心里是默许的,不然这几日为何会搬回家里,不在神社住?巫女日子清苦,一年都不得几日空闲,凛不想让姐姐一辈子都过那样的生活,好不容易父亲权衡利弊肯让姐姐有机会脱身,夫君无论如何也要帮帮姐姐……”
后半句依旧没能说出口,男人揽住爱妻的肩膀,蓦然俯下身,印上了少女娇嫩的嘴唇。八重凛眼睛骤然一缩,似是没有想到丈夫居然会光天化日在屋外与自己索吻,肩膀剧烈抖动片刻,身子逐渐软了下来。
“唔唔唔唔……”
少女嘴唇很薄,似是身体娇弱的缘故,微微有些冰凉,初时的惊诧过后,反应过来,也逐渐开始配合男人的索吻。唇舌相依,啧啧的声音不时响起,凛的身体也慢慢进入节奏,体温升高,初时冰凉的嘴唇在男人的不懈努力下,渐渐变得火热。两条贪婪的舌没有节制的索求着彼此,男人眼看着爱妻浑身酥软瘫倒在怀中,随即伸出手,从宽大的浴袍衣襟中探入,覆上了少女浑圆的胸脯。
入手处尽是柔嫩,一手堪握,手感绝佳,宛若上好的凝脂,柔嫩细腻。女子的体温自手掌传来,也点燃了男人的欲望。离开爱妻的嘴唇,微微扶正已是浑身酥软的凛,舰长拉住浴衣衣襟,一用力,少女洁白的肌肤便呈现在男人眼中。最上好的美玉也不过如此,白得晃眼,唯有胸口一点嫣红,似可口的樱桃,舰长忍不住凑上前去,抓住一只肆意揉捏,另一只乳鸽被男人仿佛享用佳肴一般,精心挑逗舔舐着。
“夫君,夫君,不要在这里,姐姐,姐姐会听到……”
敏感的胸部被挚爱的男人侵略,八重凛呼吸急促,浑身热。本就白皙的肌肤如今更是仿佛增抹上胭脂一般绯红,嘴里说着不要的话,小手却是已无意中探到了男人衣摆下,握住舰长炽热雄浑的阳根,上下揉搓摆弄着。
“既然决定了,索性做到底。樱姐听到便听到吧,凛,一会儿我就去找樱姐,先让她心里有点准备……”
说话间也没有停止对凛身体的探索,男人眼看着爱妻红着脸别过头去,右手捂住嘴,满脸娇羞,尽力不出声响的样子,心中一乐,也不再行挑逗。稍稍起身,将凛的身子抱起,令爱妻半倚在房柱上,衣襟敞开,春光乍泄,二人彼此抚摸着对方的性器,气氛急剧升温。
“夫君前些日子忙于农活,确实许久没有和凛做了……凛有些想念夫君…
…”
鲜艳的红唇吐出娇嫩的话语,一只手难以把握的炽热阳具早已令凛浑身酥软。
粉嫩的蜜穴春水泛滥,舰长熟练的点弄着蚌珠,手指探进花径内,直至看到爱妻随着自己手指的出入节奏颤抖着,随即满意的点了点头。凑到凛的耳边,男人轻声低语:“凛,要进来了……”
在少女纤手引导下,男人的龟头抵在了花径口,随着爱妻红透着脸点了点头,舰长深吸一口气,腰部一沉,重重的杵进了爱妻早已准备好的身体里。
“夫君,夫君的,进来了!”
凛身子一颤,炽热的仿佛能将身体燃烧殆尽的阳根没入蜜穴,大脑一瞬间产生了片刻空白,随后就是剧烈的快感。两只手撑住房柱,死死将身子往男人怀中凑,少女瑧后仰,樱色的长凌乱,目光已是迷离万分,呼吸瞬间加,急促的喘息着,彰显着少女此时的兴奋。
男人横抱起爱妻一条腿,微微扭了扭腰,直至确认阳根已经完全填满凛的蜜穴,随即长出一口气。另一只手抓捏住散开的衣襟里柔嫩的乳鸽,大肆揉捏,腰部卯足了力气,宛若打桩机一般,剧烈的抽送着,带出股股春水,滴落在木制的走廊上。
“夫君,好舒服,凛被填满了,好厉害~”
少女神情恍惚,一波接着一波的强烈冲撞带来了久违的快感,自收成时节至今,多日未与爱夫欢愉的少女终于释放了心中的欲火。初时还尽力压抑着不出太大的声响,不多时,这番矜持便已被抛诸脑后。身体随着男人冲撞的节奏来回扭动,脑海中只剩体内阳根炽热硬挺的滋味,下意识的收紧下身,少女再也无法思考多余的东西,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酥软的娇躯迎来了久违的高潮,继而随之到来的,是连绵不绝,持久悠长的连续绝顶。
“啊啊,不行了,夫君大人好厉害,凛又被夫君大人的肉棒搞丢了啊!!”
剧烈的喘息持续了良久,随着身子骤然一僵,不知连续带来了多少波的快感一齐迭加,迄今为止最为猛烈的高潮扩散到少女的全身,凛的双手再也撑不住她的身体,将身子的平衡完全交给舰长,少女长大了嘴,一丝声音都不出来,温热紧致的蜜穴骤然死死收紧,随即是大股炽热的爱液喷涌而出,无一不在彰显着,眼前的少女已然陷入了最为美妙的天堂。
拔出阳根,出“波”的一声,随即被阳具堵住的春水顺着大腿缓缓流出,良久才恢复意识的凛红着脸,眼看着舰长的紫红色的阳具还硬挺着,知道方才纵使是自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绝妙巅峰,爱夫自己却是依旧没有射精,于是强忍住颤抖,顺势跪坐在男人胯下,张开嘴,将还在微微颤抖的阳具含入嘴中,毫不避讳上面沾满了自己的爱液。
“夫君还是这么……神勇,要强忍住等凛恢复过来很难受吧?可以射在凛的嘴里哦?”
爱妻的温糯细语是一剂良药,本来在于凛的交合中尚未泄的暴躁不满在爱妻柔顺温和的侍奉下逐渐平复,舰长闭上眼,享受着凛精致的口交,揉了揉爱妻的头,虽不比蜜穴那般紧致,但凛的小嘴温热舒润,舌头灵活的挑逗着自己敏感的地方,熟练的侍奉也足以令男人舒爽不已。良久,随着男人深吸一口气,阳茎剧烈抖动中,滚烫的精液便毫无保留的射进了爱妻的嘴里。
“凛……”
眼看着少女费劲吞咽的模样,舰长有些爱怜的摸了摸爱妻的脸颊,随即在少女耳边轻语。凛听完后眉眼间尽是笑意,蹭了蹭舰长的手,然后用手指点着男人的胸膛:“夫君说了吧,肯和姐姐……夫君快去,走廊还要打扫一番。真是的,羞人的东西被弄得满地板都是,就会捉弄凛……”
被爱妻推搡着离开柱边,舰长眼看着凛整理好衣物,拿出抹布整理方才两人交合处的秽物,挠了挠头,深吸一口气,来到走廊最东边的房间,敲了敲门。
“谁啊?”
熟悉的温煦婉约的声音,是八重樱。男人抿了抿嘴,回道:“樱姐,是我。”
“……门没锁,进来吧。”
良久才传来回复,声音中也微微有些颤抖。这一家子人心照不宣,父亲这几日借故外出也是为了此事,都明白妹夫敲开姐姐的房门意味着什么。舰长走进房内,顺手闭上房门。
很普通的女子闺房,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房间正中,着素白和袍的樱色长少女正闭目冥思,丝散开,并未梳理,那张绝美的俏脸,不是八重樱,又是何人。只是与自己的爱奴不同,眼前的少女头顶并无狐耳,虽是出尘绝世,倒也少了自家那位几分妖异。
“很少见樱姐不穿巫女服啊……”
两人心中有鬼,自然气氛莫名的有些尴尬。不知从何说起,男人只好有一搭没一搭的随口胡扯。
“因为,在家中,不是巫女……也不能以巫女的身份……呃……”
八重樱突然一滞,为何不能以巫女的身份,言下之意不言而喻。肉眼可见,白洁的面孔自脖子根逐渐变得绯红,长袖下的双手微微握拳,事到临头,少女依旧紧张不已。
“我是说,很难见到樱姐这种样子。凛私下里也告诉我,说樱姐穿巫女服的时候,连她都有些敬畏。若是能多以这番打扮见人,凛估计会更加开心吧?”
一旦开了头,舰长便不再紧张。顺着言外之意说下去,两个人都知道其中所指,樱默默点了点头:“其实,当遇到卡莲的时候,樱就知道,自己这巫女做的已经不称职了。父亲默许樱和卡莲……樱既然已渎职,父亲不怪罪樱,还默许放纵,樱自然也不能一直就这般任性下去,总归要圆了父亲的夙愿。凛觉得樱当巫女苦修辛苦,其实樱何尝不是借着苦行惩罚自己爱上异乡女子的过错?此番与你诞下子嗣,也算还了业果,只是……”
“只是从今以后,与挚爱无缘了?虽然不知道卡莲小姐能在这里住多久,但樱姐替我育子,这份缘分自然是断了。”
“是的。她是女子,我两人纵使心心相印,毕竟难以为世俗所容忍,更何况我和她皆是侍神之人……这番樱卸下此任,实则是逃避,卡莲救下了凛,为村子开辟了对外的路,已经为八重村做了太多了,连父亲的观念都被她影响,肯能让这些年樱与卡莲在一起。而樱却借此逃避责任,在心底,樱已经有些配不上卡莲了……”
“这般说来,樱姐也有借我之手,断绝思恋的意味在里面?不过樱姐你有没有想过,卡莲是什么想法?”
“什,什么?”
八重樱愕然,自己这妹夫虽然为人良善和睦,待自己的妹妹极好,故而自己心中也颇有好感,但从心灵深处,却是自持巫女脱俗的身份,未曾想过他是怎么想的。此番自知将要失身于此人,说了不少心里话,大多是掩饰紧张不安,却不曾想被男人一言切中要害,仅仅是被指出自己想要借他之手断绝思念已经令八重樱芳心大乱,本想下意识的反驳自己并没有利用他的意思,却被后半句自己不愿,也不肯去想的事打乱了思绪。
“樱姐心有所想,但若是不知道卡莲是什么态度,岂不是平白谋划了?我是说,倘若卡莲并不觉得,樱姐失身于我,为我诞下子嗣是背叛你们之间的感情呢?
她既也是神职者,那就自然也又动心渎职的问题,她待在这里,又何尝不是在逃避自己身为修女的责任?汝之蜜糖,吾之砒霜,樱姐觉得这八重村是束缚自己的高阁,万一在卡莲心里,这里是世外桃源,最好的栖身处呢?归根结底,既然心心相印,那又有什么谁配不上谁的说法?何苦自卑,将自己贬在极低的位置?”
说话间,舰长凑到了八重樱身边,两人四目相对,半晌,男人一把揽过巫女的肩膀:“要是如你这般说来,我配不上樱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