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杯子,张开双手,她扑过来,跟我拥抱过后,在我的脸颊送上一吻。
我一下没准备好,嘴唇自然张开,打算迎接她的舌头,手臂却没有加力,听任她挣脱身子,重新坐下,一本正经地观赛。
我心里重重地“哇”一声,为突如其来的机会,为转瞬即逝的机会。
但是,日本好像满足于现状,体能好像跟不上,比利时及时调整战术,依靠身高优势,改打高空吊球,几下把球攻到日本队门前。
此战术奏效,相继两记头球破门。
我们不再吃喝,不再交谈。
比赛进入补时,比利时再进一球。
终场到,日本队员纷纷累瘫在绿茵场。
我们的失望情绪挥之不去,久久说不出话来。
我喝完杯中的茅台,嚼一口鱿鱼丝,对她说,ok,就这样了。日本虽败犹荣。我很享受这场比赛,尤其是跟你一道。
她坐着不动,喃喃地说,虽败犹荣。下一届,还要等四年。
我说,四年以后,我们再一起看球。
我伸出手,她接住,借力站起,扑到我的怀抱,说,我们应该庆祝。
我不知道该庆祝什么。我知道送来的机会不能再坐失。
她穿着黑色连衣短裙,领口低垂,露出小半边白色的乳罩丝带。
她的高跟穆勒鞋使她的小腿绷紧,臀部微微翘起。
她把我拉向一张椅子,她的裙子裂开,呈现她乳房的弧度和玫瑰色的乳头。
她爬到我腿上,亲吻我,并引导我的手进入她的裙子。
我喘着气说,日本输了球,我们庆祝?
她说,忘掉日本。庆祝我们坐在一起,你和我,这样坐在一起。
我说,值得大庆特庆。感谢世界杯,感谢日本。我们不是喝过茅台吗?
茅台虽好,比不上肌肤相亲。你准备好了吗?
我能说不吗?
不可以。
我的手滑到她裙子的下摆,顺着她的大腿外侧滑过她的臀部。哪里有内裤的踪影?
她低声说,我想我真的准备好了。
她开始解我的皮带和衬衫纽扣。
我从椅子上挺直身体,方便她把我的牛仔裤和运动内裤从腿上拉下来,然后她跨坐在我身上,嘴压住我的嘴,用她的舌头探索。
她赤裸的阴户摩擦我勃起的阴茎。
我没有试图脱掉她的裙子,而是裙子往下扯,足以让我低下头,用嘴唇找到她的乳头。
她喘着粗气,用她的汁液涂抹我的阴茎,让它在她的细缝上下滑动。
就在这时,传来敲门声。先是轻轻一下,继而连敲两下。
我们停止动作,大气没敢出。我探寻的眼睛望着她。她没好气地问,谁呀?
门外答,联邦快递。
她伸出舌头,做出怪脸,默声地重复,联邦快递。
她说,放在门口吧。
投递员说,可是,desiree,每次给你送联邦快递,你每次可是不让我放门口的。
她说,这次不一样。
投递员说,怎么个不一样?
她不搭话。门外没有声息。一会儿,听到包裹轻轻叩击木门的声响,快递员说,ok,下次照做,你可别骂我。
我等她表态。她说,先不管它什么联邦快递。我们开始踢下半场。中场休息太久,花儿都要谢了。
我们笑了。我说,下半场一般更精彩。
她把我的T恤拉出,手伸到里面,轻轻捏着我的乳头,然后站起来,骑着我的阴茎,找准对位,再次下压,将我推入她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