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模糊的月光,还没等看清是什么,一双大手捂住了她的嘴。
“别叫,是我。”
书翎?锦茉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忙慌蹲下查看,“你受伤了?”
书翎脸色惨白,胸口似乎被利器划了一道很深的伤口,声音十分虚弱,“快走,她们要追上来了。”
锦茉来不及多问,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急忙将他从地上扶起,“还能走吗?”
“没事,呃……”刚说完就被伤口拉扯得哼了一声。
两人跌跌撞撞地回到洞中,在兽油灯的照射下,锦茉这才看清他的状况,
胸口应该是被兽骨刀之内划破的,衣服血迹斑斑,看着挺吓人的,她把书翎扶到石床上躺好,刚准备把脉。
他却拉住了她的手,“刀伤就不用看了,有这个功夫,你都把药敷上了。”
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锦茉赶紧冲过去将药袋翻了出来,明明问题不大,但还是紧张的手抖个不停。
眼眶涩涩的,所以说他果然吃定她了吗?他怎么敢!怎么敢!
打来清水,擦拭了好伤口的四周,再将药粉撒在上面,用干净的皮子包扎好。
做完这一切,锦茉已经缓了过来,她深吸一口气,抬手“啪”的一声打在书翎的脸上,冷冷的吐出一句话,
“你过分了。”
书翎的脸被扇得侧到了一边,他愣了愣,低声笑道,“好锦茉,开始防备我了是吗?”
“谁允许你叫我名字的。”
他将她打红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胸口的伤痕上,带着委屈的口吻,“我都为你受伤了。”
说到伤,锦茉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从见到他的那一刻开始,她就知道,有问题。
这么那么巧就在路边碰到了,如果真的被现了,早就被抓到了。而且还带着一身的伤,流了那么多血,兽人的鼻子还是很灵的。
这就是他布的一场局罢,那个伤痕肯定也是他故意划破的,难道他觉得这样就可以让自己更死心塌地吗?
“我已经答应你了,你还想怎么样?做这一出戏来给谁看。”
书翎侧卧在石床上,胳膊撑起了上半身,
“不够的,锦茉。”两个字在他的口中缠绵,突然话锋一转说起了正事,“我只用了一滴细琳给你的毒药,他就没了。”
这样也好,不过就这样死了,还真是便宜他了。
他跟着姜雅做的那些事,足够让他千刀万剐了。
“你不要指望我会再对你让步,主兽夫的身份,明天我就去求,但是你也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书翎盯着她看了半晌,噗嗤一声的笑了出来,“当然。”
锦茉越想越气,拿自己身体不当回事,那么深的伤口说划就划,还有一路上拙劣的表演,血都滴了一路了,如果真有人追,现在他俩都在阿母洞中跪着了。
想到这些,她扑到他的怀里,不忘避开伤口,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唇,直到铁锈味布满了两人的口腔。
“不准再做这种事,别忘了我随时可以撤销你的主兽夫,你的身体都是我的。”
书翎伸手抚摸着她的头,眼神中满是温柔,“我想知道,你说的爱是哪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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