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相交之处已经开始出叽里咕噜的淫靡水声,而被爱液包裹着的肉茎抽出时在日光下反射出晶莹水光。
里面被顶得太舒服,颜凝的浪吟慢慢变成了啜泣。
在光天化日之下林间野合,交媾之时花阴内被摩擦,花芯被顶刺,花芽被撞击,每一处的感觉都似乎比平时更羞耻更激烈,每一下进出都让她身体不住地颤抖,脑中一片空白,穴儿不断收缩,很快就迎来了高潮,哭叫着夹紧腿,霸道的快感从阴内窜上头顶,紧绷着身体眼前白,失声高吟。
谢景修被她夹得激爽,颜凝泄身他也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加快抽送好战决。
无休无止的剧烈快感让颜凝感觉自己简直要被公爹弄死了,嘴里不断胡乱哭喊:“不要了……爹爹……不要……嗯……啊……不行……嗯……”
本来无视她的谢景修,弄了几百下看宝贝儿媳一边摇头一边哭到嗓子嘶哑,终于停下皱眉问她:“你要不要紧?真的不行了?要是在外面和上次一样昏过去可不好办。”
可这中途一停,颜凝花阴又万蚁噬心般麻痒起来,她已被快感冲刷得神志模糊,又扭动腰肢催促道:“爹爹……别停……”
然而谢景修再一动,她又哭起来,娇声呼喊:“不要……求爹爹……啊……真的不要了……”
搞得某人额头青筋狂跳,耐着性子把她转过身来抬起一条腿从正面入她,强压下自己一肚子狂风骤雨的急切,轻轻款款,缓送慢抽。
“这样好些吗?我慢一点。”
可颜凝还是不断摇头,咬着下唇极力忍耐,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在忍耐体内麻痒,还是在忍耐快感的冲击。
谢景修无奈叹气,他自己也在正爽快的时候,要停下是万万不能的,只想放开手脚狠地入她。
于是他低头吻住颜凝,封住她嘴里颠三倒四的哭闹,舔吮着她的丁香小舌,下身再次快冲击。
最后下狠心又疾疾出入了百来次,在蜜穴再一次痉挛着猛地夹住肉茎时,灭顶的快感从谢景修下阴爆,席卷他的身体,灼烧他的大脑,而颜凝也浑身抖双腿打颤,双瞳涣散地软倒在他怀里。
他照例及时抽回性器射在外面,抱住虚脱的儿媳亲吻抚慰,给她擦干净腿间,帮她穿好裤子整理衣裙,抹去了颜凝的泪痕。
两人稍稍喘了口气,对刚才的冲动荒唐都有些不好意思,又甜蜜温暖,相视而笑,满腔爱意尽在不言之中。
没想到的是,他们回去泉林姨母还没有走,望眼欲穿地等着姐夫回来,谢绥看到父亲一脸黑,暗自幸灾乐祸,带着笑意别开脸。
可是颜凝不想再装了,看了看对他们同行而来充满疑问的泉林姨母,直接握住了公爹的手,警惕而郑重地对她说:“阁老与我已有婚约,姨母以后还是稍稍避个嫌罢。”
“咳咳……”谢景修突然干咳起来,忍着笑低下头去。
泉林看到他嘴角弯弯,一只手被颜凝放肆地捏在手心也由着她去,就明白颜凝说的是真的,胸中如遭重锤,一时呆怔无措。
正尴尬着,颜凝眼角扫到一个知客僧在不远处看着他们,面孔瞧着似乎在哪儿见过,再看他眼神有些古怪,突然想起来这不是从船上把公爹推下水的那个船夫么?
她本能地把谢景修拉到自己身后,盯着那人神情警戒,像是炸了毛的猫。
谢景修也已经看到那个僧人,安抚地拍了拍颜凝肩膀。
只见对方朝他双手合十行了个礼便转身离去,并没有要再次袭击他。
“那人不是说要收监问斩吗?”颜凝回头问他。
谢景修摇摇头:“他父亲是个铮臣,受诬陷入狱,又被人做手脚害死,家里只有他一根独苗。
我向刑部求了个情,没有计较他的事情。他和你是一样的。”
最后这句把颜凝听得心里一酸,也就是说这人的父亲张迁和自己的父亲颜霁都是因为弹劾曹鷃被冤死的,谢景修当时在大理寺,他没有帮他们翻案,或许是不能,或许是不敢,他心里是有愧的。
“小不忍则乱大谋,若当时您一时冲动,也不过是让人家手上多一条人命罢了。”颜凝捏了捏谢景修的手心,温声安慰道。
爹爹看上去凶巴巴地,野心又大心机又深,原来也有这样心慈的时候。
颜凝对公爹莞尔一笑,朝伤心欲绝的泉林默默看了一眼,就把心上人给拽走了。
回去的时候谢绥在马车里大肆称赞颜凝的胆气,对她独占自己父亲的决心和气势各种揶揄调笑。
“泉林姨母其实与我家并不亲近,我从外祖家亲戚那里听说她从很久之前就对父亲芳心暗许,一直想着能嫁给他做续弦。
所以家里给她安排亲事她一概不答应,从十多岁的少女拖到现在快三十了,还没成亲呢。”
“那爹爹呢?人家姑娘那么喜欢他,他一丁点也没这个意思吗?”颜凝酸溜溜地明知故问。
谢绥轻笑着摇摇头:“你说呢?知道还问。父亲这人眼高于顶,泉林姨母家里最大的才到六品员外郎。
要不是碍着是母亲娘家亲戚,他连话都不会与她说一句。
即便如此,这位姨母上我家来也常吃闭门羹,父亲从来不见她,她送的东西也一概退回,不留半点情面。
今天要不是我,哈哈哈,他才不会容许她坐他边上吃饭呢。”
“哼,能和他吃饭很了不起么,就他官大,我还不稀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