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眼,开始大开大合最后冲刺,次次都把颜凝举高,让阴茎从穴内脱出一大截,碾着殷红穴肉翻卷到外面,然后快压下她让肉穴一口吞下整根肉棒,重重一顶到底,快连刺了几十下。
在颜凝又一次夹紧肉穴,喷射着汁水高潮时,谢景修终于也到了极限,在性器上密密麻麻的恼人快感中放开精关,一挺身插进子宫,堪堪在射精的前一秒抽出来,把灼热粘稠的精液喷洒到颜凝本就已经糜烂的花阴上。
颜凝浑身颤抖,娇喘着伏在谢景修怀里,下面一下一下地开翕收缩,把精液吸进去一点,又吐出来,看得谢景修脑袋嗡嗡的。
“等我们以后成亲了,爹爹就好好喂饱你。”
“好累……爹爹真的是文官吗?不是考武举才当上的兵部尚书吧。”
颜凝歪倒在床上,娇喘着嘴里嘟嘟囔囔,全身瘫软,像一团白泥。
“我就很奇怪,说起来你功夫好,怎么每次敦伦都会累成这样?还不如我一个不会功夫,年长你这许多的人。”
对谢景修来说,每一次房事都挥汗如雨,酣畅淋漓,把平日朝堂角斗和成堆的政务带来的重压都宣泄一空,因此完事之后反而精神百倍,心情大好。
“因为爹爹让我丢了太多次才会累啊,心累,和功夫又没关系,现在给我把刀,我照样可以来个快刀乱舞庖丁解牛。”
“什么庖丁解牛,没点女儿家的文雅。说不定是你阴精亏损太多,体虚所致,改日让大夫来看看。”
谢阁老穿好衣服,又不得不给懒洋洋的颜凝擦拭下阴后臀,像对待婴儿一样,大包大揽,轻柔仔细,毫无怨言。
“我自己就是大夫,才不用找别人看,我觉得爹爹火气太旺了,以后喝茶换成薄荷黄连金银花吧。”
颜凝舒舒服服地躺着,享受次辅大人周到的服侍,说话口气轻飘飘的,还带着讥嘲。
谢景修一听就黑了脸,真的半分颜色就开染房。
他一言不拉开颜凝的腿,把那只刚才没用到的缅铃塞进她润滑的阴内,手指往里一捅,把它推到了深处。
“啊,冷!什么玩意?!”
被冰冷的包金缅铃凉到的颜凝脱口惊叫,翻身坐起想看下身被放了什么,只来得及看到穴口拖着一根铃铛上的红绳。
“说好两样都用的,这只铃铛给你今日含着,晚上沐浴时我再帮你拿出来,自己不许动它,知道了么!”
谁跟你说好了,死老头!公爹语气不善,颜凝不敢回嘴,只在心里暗恨。
老老实实夹着铃铛和谢景修用来堵住她穴口的素绫丝帕,万分难受地穿衣起身,连路都感觉不会走了。
更糟糕的是,这铃铛在里面竟然会自己动,震颤不休地摩擦她阴内软肉,被行走时蠕动的肉壁挤压到了还会前后滑动,时时压着花芯刺激。
“爹爹,嗯……这东西不行,放里面……难受……”
谢景修饶有趣味地看颜凝苦着小脸惊异又为难,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面上尽是因快感而起的艰涩隐忍。
“我说行就行,难受忍着。”
“额……”
好恨!
两人胡天黑地淫戏了小半日,已到傍晚,谢景修吩咐传膳,不在房里吃,一定要拖着颜凝去膳厅。
颜凝被他牵着手,咬牙忍耐阴内被震铃按摩的酥痒,像尿急的人一样死死夹着腿,勉强跟他走到了膳厅,额前已经蒙上一层香汗,面色潮红,举步维艰,入座的时候小心翼翼地,从来没这么娴静优雅过。
她越是举止异常,谢景修看得越开心,笑吟吟地给她夹菜劝食。
颜凝心下气闷,可是那东西就像活物,细细密密地磨她阴内,延绵不绝的舒服,却又不足以令她爽到泄身,只是一味地戏弄阴肉,一味地痒,要不是穴口堵着帕子,怕不是连裤子都要洇湿了?
身上快感一浪接着一浪,让她隔几息就浑身战栗一次,皮肤上细细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苦着小脸泫然欲泣。
看到公爹幸灾乐祸兴味盎然的脸,颜凝气得想锤他脑袋,可现在的她连呼吸都不平稳,没余力开口说话,只好怨愤地睨了他一眼不理他,把在旁布菜的杏冉云素都看得不明所以,这时小丫鬟进来禀告大奶奶求见老爷。
“不见。”谢景修听到是大儿媳,面上笑容瞬间消失,语气也冷硬无情。
“怎……嗯……咳咳……”
颜凝刚想问明白,下阴一阵激痒,话也没说完就呻吟出声,只好假装咳嗽掩饰过去。
狼狈的样子,害得谢景修脸上没绷住,好笑地给她抚背顺气,被颜凝狠狠瞪了一眼。
可是氤氲的双目因为阴内骚动一点气势也没有,全是幽怨妖媚。
“去告诉大奶奶,这谢府不是只有大房,她也不止是谢慎的妻。”
谢老爷淡淡吩咐下去,若有所思看了看颜凝,心想要是被她知道谢慎现在还在花厅跪着,又要心软求情啰里啰嗦,干脆快点吃完把她带回房。
到最后颜凝什么也没问出来,还被公爹强行鸳鸯浴了一场,亲自把她蓄满了爱液的下阴开封,看着一大股清液“哗啦”一下漏涌而出,到底没忍住,塞着缅铃又入她,把她按在墙上疯了一把。
那小铃铛被顶到最深处,挤着子宫堵着龟头不断震动,两人性器皆被它磨出从未有过的酸麻,都没能坚持太久就泄了身。
可当颜凝好容易洗完澡,以为可以回到床上休息时,谢景修又解开她的衣服,舔吮揉捏她的双乳,像他们初次时的那样,在她身上种下密密麻麻的吻痕,然后在床上又要了她一次。
颜凝不明白以前一直还算有节制的公爹,今晚为何如此反常,做了一次又一次,比起身体上的乏力,她更担心谢景修,却听到他弄完最后一次,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温柔而有些沉郁地说:“阿撵,我已收到军报,西北那里情势有变,恐怕过完年就要开战了。
春日水草丰沛,正是北狄起兵的好时机,从明日起我怕是没有太多时间陪伴你了。
今日是爹爹过了,还要多谢小阿撵舍命陪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