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不喜欢我就把你赤身裸体绑在床上,天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被伺候我,让你一辈子离不开我,只会在我怀里求我奸你。”
谢景修揪起她一个乳头用力一掐,疼得颜凝目中飙泪,她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谢先生要这样对她,终于失控地痛哭起来。
可是她越哭,身上的人越亢奋,他使劲拧着被他掐到红肿几欲破裂的小乳头,另一只手却去抠弄颜凝下阴,双指夹住肉蒂挤弄。
玩了一会儿干脆中指插入阴内抠挖花芯,拇指摁着肉蒂碾转。
难以忍受的酸麻从阴内和肉蒂上齐齐窜上脊椎,让颜凝的胴体激爽到颤。
“啊……”
她不可抑制地出尖锐高亢的吟叫,似痛苦似欢愉,听上去妖娆娇媚,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被这人蹂躏虐打猥亵狎弄,她心里那么恨,竟还会出这么羞耻的浪吟。
“呵,叫得这么骚,我看你喜欢得很!”
那人终于放开她疼到都快失去知觉的乳头,双手抓着她的大腿根抬起来,低头一口含住前阴,对那个小肉珠重重吮吸。
“啊……不要……嗯……放开……”
性器上快感炸裂,强烈到让颜凝心生恐惧,在难耐的呻吟间隙吐出语无伦次地哀求。
那人根本不理会她。
他用牙齿咬住颤栗的肉蒂,隔着肉皮磨弄里面包裹着的硬核,让这小东西又痛又爽,膨大肿硬,颜凝受不住这激烈的快意,晃动双腿扭着腰胯想要躲避他的唇舌。
谢景修手里力,死死抓住她的腿根,指甲嵌入大腿内侧的软肉里,放开阴蒂咬住她的小肉唇往外一扯,疼得颜凝到抽一口凉气,下阴猛缩,再没有余力乱动分毫。
他温热的舌头拨开两瓣肉唇,沿着缝隙舔刷花阴,把黏连在一起的皮肉一一分开,执拗地侵略着花阴内的每一寸。
颜凝心里再不情愿,下阴的照样被他吃得酥痒快活欲仙欲死。
他的舌头像一条有温度的蛇,在敏感的下阴钻来钻去,反复含吮颤动的肉蒂,颜凝甚至可以听到类似亲吻的淫靡声音从自己腿间出,渐渐地,舌头开始入侵肉穴,在穴口扫了一圈便往内刺入。
颜凝想合拢腿,可是肉蒂被他用手指突然按住,飞快打圈,快感瞬间席卷全身,她本能地夹紧蜜穴,然而这样一来穴内舌头的蠕动就感觉得更明显了。
穴壁上的媚肉夹着扭来扭去的异物兴奋至极,不知廉耻地配合它一起蠕动,给颜凝传去延绵不绝的酥麻快意。
舌头进进出出,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淫乱的画面让颜凝感觉脑仁胀,又羞耻又亢奋,她明明不想要,可身体却在狂欢,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下阴的每一寸都在呼喊想要更多。
谢景修舔了一会儿终于放开她,抬起头来,胡须上还沾着亮晶晶的粘液,颜凝别开脸不去看他,被他在阴蒂上狠掐了一下,寒声讥刺:“里面都爽得倾盆大雨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妇,少在我面前来这套!”
他说完拿着他那根妖怪一样的肉棒在颜凝阴肉上敲打了几下,对着阴蒂胡乱捅戳。
“不要……”颜凝知道他要进来了,垂死挣扎着出最后的哀求,却被他以一个冷笑彻底击碎。
随后一挺身,没半点踟蹰地把他的阳物挤进了颜凝阴内。
狭小的阴道一下被这巨物胀满,说不出的酸胀,可又令人餍足舒坦,似乎有一种久违的满足感,填补了颜凝心底深处的空虚。
谢景修仰头出一声喟叹,手掌覆到颜凝脸上抚摸她的腮颊,下身往前一撞,开始耸动胯部贯穿哭泣的颜凝。
“哭什么哭,装腔作势。”
冷漠的恶人折起颜凝的腿,全身都罩在她身上,用蛮力把她压制住,无情肏弄她的牝穴,下体猛烈拍击在她的阴户上,打得肉蒂又疼又爽。
无法抗拒的酸快从性器上往全身扩散开来,阴内敏感的花芯被一下下凶恶的撞击戳得舒爽难言,他越是蹂躏她,她的身体就越快乐。
颜凝那仅剩的坚持终于被他用肉茎捣得粉碎,口中溢出柔媚的呻吟,竟可耻地屈服于肉体的欢愉,向奸污她的人臣服。
身上的人呼吸粗重,拧着眉额疾抽插,颜凝看到他头渗出一层细细的汗珠,吹出的热气呼在她脸上,眼中燃烧着狂热的欲火,肏干她的动作暴力而凶悍。
她的身体接受了他,可是这张俊美的面孔始终令她迷茫,谢先生明明不是这样的。
他身上完全没有白天的文雅矜贵,像暴虐的猛兽,捅得又重又深,太重。
以至于颜凝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他刺穿了一样,身上细瘦的骨骼被顶得几乎要散架,她想捂住嘴,堵住自己夹杂着淫叫的啜泣,泪水流个不停,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他完完全全糟蹋成了一个破布人偶。
下阴被插得激爽酸麻,奶儿和肉蒂都被他玩弄到肿痛,这一场残忍的侵犯无休无止,身上的人好像永远也不打算停下来,一边像狂风骤雨似地奸淫她,一边恶狠狠地折磨她,咬得她上身都是牙印,有些甚至渗出血迹。
颜凝哭到嗓子嘶哑,手脚脱力,呻吟声断断续续,就在她神志逐渐涣散,肉体接近奔溃时,身上的人突然低吼一声,在她体内喷出一大股热精,烫得阴壁直哆嗦。
“你吃了我的精,早晚要生下我的孩子,以后就乖乖跟着我回中原,做我房里的人。从今往后你就是谢夫人了。”
“什么?!”
颜凝猛地坐起身来,全身都是汗,帐篷里一片漆黑,哪里来什么“谢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