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被酥痒激到的颜凝忍不住娇叹出声,下阴不自觉地一颤,抖动的花芽在谢景修指尖啄了一口。
她知道他喜欢调情,喜欢细细玩弄她的身体,她的性器,他可以不厌其烦地狎弄上很久,逼到她急哭才大善心给她。
所以她放弃无用的催促,学着和他一起享受这种淫冶的游戏,痴痴地看着他,自己伸手下去分开左右唇瓣,把阴内的隐秘露给他看,紧紧抿着唇一声不吭,脸却烫得一直烧到耳朵根。
看到小美人强忍着羞臊主动讨好勾引自己,晶莹透亮的眼睛里还有点不服输的倔强,谢景修越觉得可爱,笑了笑俯身下去在她肉珠上亲了一下,以示奖赏。
鼻尖萦绕着一股青草的涩涩清香,他亲了一口后却意犹未尽,不忍离去。
干脆伸出舌尖,在那颗逐渐挺立的小珠子上勾了一下。
颜凝一个机灵,下阴猛缩,腿上的软肉也无意识地绷紧。
她曲起腿,难受地咬住下唇,秀眉紧蹙,酥胸起伏不定。
看到她反应那么大,谢景修嘴角一弯顿了一顿,对着花阴吹了一口热气,换来她一声颤栗的嘤咛,而后便用舌头在上一阵挑动,先拔弄肉芽。
直到它变得坚挺直立,又将舌尖在那双唇内侧上下舔动,体味它们的光滑柔嫩。
唾液蜜水己将那阴唇濡得尽湿,泽润一片,还星星点点地沾到他的胡须上,四处都是湿漉漉香津津的。
他随后便用舌头向颜凝蜜穴内伸去,入得大半个在内,双唇紧压于柔嫩阴唇之上,温舌在内搅弄,口唇在外吮咂。
他越是舔得舒服,颜凝心里就越难受,想要他的拥抱,想要他的亲吻,想要他进来,下阴的快感如浪潮翻滚,高高掀起,汹涌而来,无穷无尽,可是她贪心,还想要更多。
方才的意气已被酥麻打散,颜凝闭上眼睛,眼角滑下激爽的泪滴,咬破了嘴唇也压不住的娇吟一旦漏出,就再也收不住。
“嗯……啊……爹爹……嗯……”
谢景修含住肉芽执拗吮吸,粗粝的舌腹重重刷过,手指插入阴内捣弄,里面的汁水从那不住张翕的小嘴里被挤出来,淌落下去洇湿了织锦颜缎被面。
忽然,那柔腻的穴肉抽搐了几下,奋力咬住他的手指,尽是虚张声势的凶狠。
他放开颤栗的肉芽,直起身体,手指还在似有似无地按摩亢奋的穴肉,面带隐忍地看着指根处不断渗出透明温热的清液。
泄了身的颜凝呆滞地望着顶账,怔忡了一会儿,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撑着被褥翻身坐起身来,爬上谢景修的腿,窝进他怀里搂住他,定定地看着他深暗的双眸。
“爹爹今日为什么不高兴,是我做错事了吗?”
谢景修抬了抬眉尖,看她的眼神里似乎有那么点责备,又有太多令他为难的喜欢。
“是,你不该遇到我。”他沉声说。
“为什么?”这话让颜凝心中微微刺痛。
“因为……”谢景修低下头,一手按上颜凝的乳沟,往下蹭到小腹,把手指上黏腻的爱液都涂在她白净的身体上,盯着那沾染了淫靡的纯白胴体。
“喜欢你,为你神魂颠倒,让我很为难。又得到处与人说,着实丢脸。
堂堂大丈夫,纠缠于儿女私情无法自拔,我每日一回来就想见你,见了你就想……
就想和你亲昵,日夜纵欲,不知节制,丢弃廉耻,做尽了荒唐事……”
他叹了口气,重新抬眼注视颜凝,歉疚地说:“这都不是你的错,是我无能迁怒而已。”
分明是酸暖的告白,颜凝却有一丝害怕,蹙眉扯了扯谢景修的领子,又去摸他锁骨上那颗小痣,轻轻地问他:“爹爹后悔了吗?”
“没有。”谢景修苦笑,答得斩钉截铁,“没有,所以才觉得头疼。非但不后悔,还很沉迷,乐此不疲,与原来的自己渐行渐远。”
“才不是呢。”颜凝终于展颜一笑,“爹爹还是原来的爹爹,凶巴巴的不讲理。”
她双目弯弯,笑靥如花,用手指去抚摸他下巴上的胡须,“既然是堂堂大丈夫,纠结这些小事做什么。我就不怕与人说,我喜欢您,比您喜欢我还要多,这样您总不会觉得吃亏了吧。
至于那些荒唐事,就我们两个悄悄地做,不让别人知道,没事儿。”
她在谢景修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像一只乖顺的小猫,撅着雪白浑圆的小屁股,四足并用爬回床上,仰面躺好,曲起双腿张开。
“雁行,你心里想的荒唐事,我们把它们都做了吧。”
这一刻谢景修忽然明白了,如果说他自己非黑非白,亦正亦邪,有理想也有野心,有原则也有贪欲,有仁慈也有阴狠,颜凝则与他完全不同。
她就是天上一轮皎洁明月,干干净净的,哪怕周围漆黑一片,阴云密布,她始终清亮纯净。是心里没有一丝的阴暗,才能如此坦荡豁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