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他把她翻过身来,仰面朝上狠狠贯穿的时候,她突然一个机灵,下阴对着他的耻部射出一道清液,热乎乎地淋在他的耻毛上,同时身体抽搐着又一次攀上顶峰。
“啊……”疯狂了太久,颜凝的浪吟哭泣声已然嘶哑虚弱。
谢景修楞了一下,然后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狂地托着她的后腰疾抽插狠肏,凶悍的撞击把颜凝射出来的水拍得四处飞溅,被褥湿了,两人身上也湿了。
等这水停下来他又揉着肉蒂刺激颜凝,逼她在高潮余韵中持续不断地收缩下阴,把他夹得爽到脑仁麻。
最后快感终于达到极限,眼前闪过白光,猛地抽出阴茎把粘稠的浊液射到了颜凝绽开的小肉花上。
十分畅快!
他长吁一口气,满足地躺到瘫软的美人身旁稍作休息,恍惚间听到小小的啜泣声从身边传来,赶忙侧身把她翻过来抱进怀里柔声问道:“阿撵怎么了?为何哭泣?还不舒服吗?”
“呜呜……爹爹……我尿床了……”
颜凝哭得伤心,行房途中尿在床上实在太丢脸了,她一向害羞,禁不住这么羞耻的事生在自己身上。
谢景修看她为了这样的小事哭得那么难过,心疼之余又觉得可爱,用力搂住了不断轻啄她额心脸颊,一边小声告诉她:“应该不是尿,阿撵不用害臊。”
“不是尿是什么?”颜凝疑惑地抬头望向公爹,细长的睫毛上沾了星星点点的小水珠,眼睛红红的像只真兔子。
“就是……”谢景修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十分头疼,在颜凝追问的目光中想了又想,“就是女儿家额……太舒服了……似乎会喷水。不过我也只是道听途说,今日算是头一回见,兴许是那催情药所致。”
“和尿尿不一样么?”颜凝仍有疑问。
“不一样的。”
“哪儿不一样?”
“额……”
谢阁老不知道哪儿不一样,他也不是什么见多识广的风流浪子采花高手。
但又不愿意在小情人面前承认自己不知道,被问得急了便开始脾气。
“反正就是不一样,你自己身上出来的,自己不知道么!
再哭我要打你屁股了,多大点事哭哭啼啼的。别说不是尿,就算尿了又怎样,我喜欢你尿!”
说完在泪水未干就莫名遭吼的颜凝腮上恶狠狠地拧了一把撒气,又在她疼得再次泪崩前堵住她的嘴,乱七八糟一顿湿吻。
稍顷,怀里小兔子终于平静了下来,谢景修才这放开她温声询问:“现在身上觉得如何?没什么不舒服了吧。”
颜凝摇摇头,“没什么不舒服了,就是被爹爹啃过的地方有点儿疼。”
“呵,说得好像你没有啃我一样,我背上被你两只前爪抓得火辣辣的还没问你呢,你倒会恶人先告状。”
阁老嘴上必须不能吃半点亏,幸好颜凝性子软,总是宠着他不与他计较,听了他的话反而生出些歉疚,担心地问道:“很疼吗?要不要紧?等下洗了澡我给爹爹上点药吧。”
“没那么娇气,又不是你。”谢景修又沉声呛颜凝,看到她终于被他气到鼓起腮帮嗔视他,这才舒畅地往她脸颊上用力“啵”了一口,笑着喊人来伺候沐浴更换床褥。
两人清洗干净,搂作一团,舒舒服服地睡了个好觉。
上官颉照老师的吩咐,把他们那晚的坏主意一字不差地转告给了永嘉帝,皇帝听了摸了半天下巴,笑眯眯地不置可否,对颜凝大胆的馊主意更没有半句苛责。
“倒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皇帝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听得上官颉一头雾水。
然而这件事之后就没了下文,至少皇帝和谢景修都没再要他传过话了。
转眼间就到了新春,这一次谢府的除夕家宴终于没人吵架,和和气气地过了,到了正旦宫里设了官宴,颜凝也被荣亲王抓去向后宫太后太妃们拜年。
“玉玦不用你去找了,我自己去!”
为了颜凝扒灰的事,荣亲王在马车里连吼带骂地训了她一路,快到皇宫时好不容易丢下一句不带“小兔崽子小畜生”的话。
颜凝心里一惊,叫苦不迭,顶着被他继续骂到狗血淋头的风险拼命毛遂自荐:“这种偷东西的事情怎么能让表舅您去做呢,您可是王爷,被逮住了多丢脸,皇上一定会知道的。
还是我去妥当,我会功夫,就算失手爹爹也会帮我掩盖,也不至于传到皇上耳朵里。”
“你这小王八蛋还有脸说!这都一年了,让你找几样东西到现在也没给老子找齐,我看你根本就不想卖力找,想熬死我是不是?废物!”
荣亲王一扬他那把金光灿灿的描金飞龙架云扇,一边骂颜凝一边摇扇子扇风,一副自以为很潇洒的模样。
颜凝心里翻了个老大的白眼,大冬天的扇扇子,就脑袋有坑!
“表舅您看,五件里我四件都给您找到了,还剩一件远在边关大同,我一个妇道人家,随随便便也去不了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