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顺着她的爱意轻易被打开,包裹着谢景修的龟头舔吻。
他一直都想灌满它,却始终不敢、不能、不舍得。早知今日就不要顾虑这许多,让她怀了自己的孩子,哪里也去不了。
可是她这么信任自己,毫无保留。
阴内媚肉,娇软子宫,都交给自己玩弄、奸污、淫戏、蹂躏,穴里面汁水充沛的嫩肉舔得自己头皮麻,怎么忍心为了一己之私设计她,拿她的身体冒险?
没关系,她会回来的,只是一时分开而已,她不回来就去把她逮住抓回来。
他大开大合地快肏弄她,强行撞开她阴内所有的缝隙,扎得她子宫酸麻,阴肉软烂,一次又一次痉挛着在他身下高潮,而他自己也终于在粗暴狠厉的肏弄中攀枝折桂,脑中有一瞬的空白宁静。
令颜凝意外的是,谢景修没有像往常一样射在她阴部或者肚子上,而是把精液都喷到了她的双乳上,恶作剧地拿龟头去戳她的乳头,弄得她双乳糜烂一片。
射完之后又把尚未软下去的阴茎拿到颜凝嘴边,对迷蒙着双目还沉浸在余韵中的她低声命令:“阿撵,给爹爹舔干净。”
颜凝愣了一下,望见他眉宇间压着隐痛,眼中却是难得一见的任性不甘,突然就笑了出来。
“爹爹也这么孩子气。”
她翻身爬起跪趴在他胯间,握住他阳物仔细舔舐,舔完了又坐到他腿上勾着他的脖子吻他。
“爹爹的味道,只有我们两个知道。”她笑吟吟地说。
谢景修抱紧颜凝,把她死命揉进自己怀里,闭上眼睛深深叹了口气。
“只有我们两个知道。”
雨已经停了,但天色不算好,云霭沉沉,寒风凛冽,吹得旌旗猎猎作响。
护送荣亲王去居庸关的军队已经在城门外集结,永嘉帝舍不得弟弟,亲自坐了御辇一路送他倒城门口,反反复复叮嘱关照。
性子张扬的荣亲王也与平日不同,一脸沉静端正,一边听兄长的嘱咐一边点头答应。
到了城门口,他深深看了一眼永嘉帝,对他展颜一笑:“皇兄放心,我知道自己斤两,就把兵带去交给赵真,压住曹鷃的人不让他们捣乱而已,我做得来。
像我这样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怎么会去冲锋陷阵呢,不是给大家找麻烦么。皇兄在京师等着,等我大捷归来向您讨赏。”
永嘉帝笑着拍了拍弟弟肩膀:“好,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只要你平安回来,要什么我都赏你。”
“君子一言!”
荣亲王伸出拳头,永嘉帝便握拳与他相击。
“快马一鞭!”
这边两人爽快道别,皇帝由众人簇拥着站上城墙遥看下方跨上踢雪乌骓的弟弟,那边颜凝还在和公爹磨叽,站在城外一角,低着头也在聆听谢景修的谆谆叮嘱。
她奉旨男装,穿了一件海浪纹玄青曳撒,通体墨黑,只在袖口领缘裙摆上绣了银蛟,束一根银白腰带,纤纤细腰不堪一握。
青丝在头顶盘成髻,没有戴冠,只横插了一根墨玉簪,低下头时露出雪白雪白的一截秀颈,上面弹眼落睛地缀着几颗粉色的吻痕和牙印,让他看得皱眉不已。
年少英姿风流,柔云缀丹朱,勾魂摄魄。
他解开自己身上的燕颔颜貂尾毛领斗篷给她披上,颜凝忽觉温暖,抬起头来看向谢景修,“爹爹,我不冷的,您身上还烧着呢,斗篷还是您穿……”
“我不是怕你冷,是不想看你露脖子!我与你说的话都记住了么?”
“记住了。”
谢景修神色清冷,苍白的脸上没一丝笑意,说话口气像是先生训学生,颜凝还是那副鹌鹑样子,唯唯诺诺地挨训,不敢顶一句嘴。
“真记住了?那你现在把我说的复述一遍给我听。”
老头真讨厌,病了还这么凶。
昨夜缠绵了一整宿,折腾太过,谢阁老临近清晨就烧了,但要送别颜凝,他不得不强撑着过来。
“不许逞强,不许好勇斗狠,不许擅自离军,不许不带侍卫到处乱晃,不许轻信他人,不许酗酒,不许露足,不许和人嬉笑玩闹,不许和表舅搂搂抱抱,不许狐假虎威用爹爹的名义为难赵大人,不许受伤,不许与其他男子多话,不许……还有什么来着?”
“不许忘了我!呵呵,最要紧的你第一个就先忘了,可见我谢某人在你心里轻如鸿毛不值一提。”
颜凝痴痴地看着冷笑的谢阁老,并不理会他无事生非的抱怨,郑重地对他说:“爹爹,等我回来。”
那么多人看着,他不能抱她,不能吻她,不能与她有一点亲昵,连刚才给她穿斗篷都已经是逾矩,跟她多说了几句话也会变成别人口中猥琐的谈资。
谢景修无奈叹了口气,“你放心,不会见什么泉林姨母的,也不会答应别人提亲,我等你回来,你要是不回来我就去把你抓回来。”
“好!”颜凝双目弯弯嫣然一笑,稚气甜美若嫩柳初桃,“那我走了,皇上等得脸都青了哈哈哈……”
她轻轻一跃飞身上马,驭马小步跑到荣亲王身边,忍不住回又看向不远处凝望她的谢阁老。
荣亲王见她这幅恋恋不舍的模样也不忍心说她,摇摇头最后看了一眼城墙上吹冷风的永嘉帝,高声下令出。
颜凝留恋地望着无声与她对视的心上人,他面容俊美儒雅,双眸沉郁景穆,长身玉立,挺拔如松如柏,背负双手站在那儿自带官威,大风带起他绯色的官袍将袍摆翻动不休,清冷萧瑟。
“爹爹,等我回来。”她轻声呢喃,不知道是说给风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可他却似有所感,竟遥遥对她点了点头。
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肠,他知道,他的小阿撵又忍不住要哭了。她总是这样,害他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