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头却不肯收手,低头看着羞臊的颜凝死缠烂打地追问:“真的没有不舒服吗?你再仔细想想,身上有没有哪里感觉不对劲。”
小傻瓜颜凝就真的愣在那里细想,当然是有不对劲的,她从刚才起就下腹燥热,心跳飞快,有些地方莫名瘙痒,这里那里都不对劲。
甚至连空虚的下阴都自作主张时不时悄悄收缩一下,提醒她自己的存在。
“嗯……有……一点点不舒服。”她在谢景修的逼问下小声嗫嚅,低下头去会看到他的下阴,抬起头来又会对上他眼睛,只好别开脸去看湖景。
“哦,那阿撵想怎样呢?不舒服自然得想个办法安抚排解一下。若有什么我可以做的,夫人但说无妨。”
谢景修面带微笑,眼神真挚,任谁也看不出来他正赤身裸体地轻薄调戏小姑娘。
“我……”颜凝说不出口,她想与他亲昵,想要他抱她,和梦里那样弄她爱她,别打她羞辱她就是了,可这么下流的事怎么好意思说出来。
“我想要……要谢先生……亲亲我。”她羞答答地说。
谢景修霎时梦回旧时,宝贝儿媳因为去曹府偷东西,被他在书房训到哭,他哄她她就得寸进尺:“爹爹……您再亲我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他喉结滚动,深吸一口气,干脆地应下:“好!”
而后扣住颜凝后脑勺低头含住她的双唇,抿压舔舐,在颜凝温顺地微微张开小嘴迎接他之后,舌头冲进去一通胡作非为,把她舔得亦仙亦死,身上欲火以燎原之势腾腾燃起。
原本应该帮谢阁老穿衣服的颜凝,双手不受控制地抱住他的身体,在触到他冰凉的肌肤后自作主张地四处抚摸,宽阔的后背细窄的劲腰,平坦紧实的胸腹,越摸越令她垂涎不已。
小颜凝悄悄地,浑水摸鱼地往下摸到人家圆翘的屁股上,还大着胆子揉了揉……
这小色鬼太捣蛋了,谢景修心想,她的手几次爬过他胸口小乳,令他激痒酥麻,下阴不断充血扩张,很快就顶到了她身上。
于是他放开她,盯着她迷蒙的双目沉声问她:“告诉我,你还要什么?”
颜凝也不至于这么傻,早已猜到他的企图,心道我想要,难道你就不想嘛,干嘛要我说。
“我不知道。”她说,垂下眼眸不看他。
谢景修轻笑一声,“那我帮你亲亲耳朵好了,你耳朵根红得厉害。”
“嗯。”颜凝含羞带臊地点了一下头,还特意稍稍侧过脸来。
她嘴上不承认,心里是愿意的,谢景修见状心中再也没有任何踌躇,搂住她把她的耳垂含进嘴里……
“嗯……”
他口中温热濡湿,说不出的舒服,颜凝合起双目,感到耳朵被舔得又酥又麻,下阴虚虚痒,蠢蠢欲动。
即便失了记忆,她的身体却似乎还记得欢爱的极乐,略一撩拨就迫不及待地想要绽开。
胸中难以遏制的爱潮,翻涌澎湃,促使她不知不觉把手从他的胯部慢慢移到前面,在耻部蹭了几下,握住了涨硬灼热的肉茎。
颜凝这才现,此物与方才简直判若两物,以她的小手,双掌前后并排齐握也无法全部覆盖,前段还伸出一大截圆硕光滑的蕈头,被她握住后似乎弹跳了一下,柱身又暴涨一圈,几乎要撑开她的手掌。
谢景修被她摸得惬意酥痒,一边舔弄她耳蜗挑逗她,一边哑着嗓子口唇紧贴她耳朵含糊地命令:“再用力点。”
好羞耻,但欲罢不能,不想停下。
微凉的风吹起一片草絮,卷着或黄或紫的花瓣,拂过他们身体时零零碎碎地落到他们头上,肩上,雪乳上。
可是赤身裸体的两人体内爱火翻滚,烧得指尖梢都燥热,既不觉得冷,也无心理会身上的花瓣,太忙,忙着羞羞。
颜凝耳内被某人湿软的舌头搅得打了个机灵,手里稍稍使劲爱抚他的性器,手心磨得烫,渐渐地黏腻起来,被前端渗出的精液糊了手。
这根东西太吓人,除了颜色深红,更漂亮些,与梦里那个凶兽相较也没什么差别了。
“阿撵,阿撵……”他咬着她的耳朵,吮吻她的颈侧,不厌其烦地沉声深情呼唤她。
不行了,好难受……
“谢先生……”颜凝腻着嗓子低低回应。
谢景修突然放开她,俊朗的脸上除了欲望和隐忍外,更多的是难以描述的缱绻爱意,和一丝略带不满的幽怨,可是他一开口,说的话却让颜凝想打他。
“我好好地下河洗澡,你偷看也就罢了,还乱摸我,轻薄我,把我身体弄得狼狈不堪。你去洗澡的时候我可没有偷看轻薄你,你怎么赔我?”
“嗯”
明明是你勾引我诱惑我!
委屈的小颜凝手里还抓着人家阳物,面对如此颠倒黑白的指责百口莫辩,赌气放开手,小脸一垮闷闷地说:“这怎么赔?我没法赔。”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怎么会没法赔呢,自己占了别人什么便宜,照样还给人家就是了。”某人一脸理所当然,理直气壮,理正词直。
啊这,什么叫“照样还给人家”?难道要她也……
装傻是装不下去的,颜凝沉默了很久,谢景修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等她回答,她在他柔情似水的目光中无所遁形,只好硬着头皮低声答应:“我知道了,那我也给您看给您摸就是了。”
“那你还不脱衣服?”大灰狼等了许久,急不可耐,原形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