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颜凝歪了歪脑袋,握住公爹肉茎,忍不住哈哈笑道:“和它说话呀,哈哈哈。因为……哈哈……它会自己变大变小,还会……哈哈哈……
会跳,会自己吐水,也不听爹爹的话,像活的一样,有自己的主张,爹爹不觉得吗?”
“额……”
谢景修啼笑皆非,忍了又忍,最后凶巴巴回一句:“不要嘻嘻哈哈的,要含就好好含着。”
颜凝小脸一垮,收起笑容,重新含住那东西,却并不知道该做什么。
谢景修看她踟蹰,只好亲自指点:“用嘴唇包着吞吐,舌头舔舔前端,后面半截放不进嘴里就拿手握住套弄……”
如此这般,颜凝听着公爹的指使一一施为,又一直盯着他的脸观察他的神色,竖起耳朵听他语气,很快就掌握了诀窍,舌尖反复往那马眼里钻,像蛇虫一般绕着冠沟游走,或用舌头卷裹刷扫,或以口吮吸,或用牙齿轻磕,居然做得有模有样,把谢景修舔得骨腾肉飞,如痴如醉。
谢阁老低头看着赤身裸体跪在自己面前吞吐阳物的儿媳,光裸的背脊香肩白皙秀美,胸口两只酥乳微微晃动,她这样跪着,刚才被他爱抚下阴时弄出的爱液会不会流出来滴到腿上?
他这辈子也没想过自己会做出这么伤风败俗下流无耻的事情,半夜三更把自己沉鱼落雁的儿媳妇逼在花园假山洞里,亵玩她的身体,让她裸着给自己舔阳物,自己这是着了魔了吧。
要么就是颜凝和苏妲己一样,是个有媚术的狐狸精。
阴茎被儿媳吮得酥麻快活,谢景修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小颜凝天生聪颖,活学活用,嘴里吸得卖力,双手也在后半截长龙上翻飞抚弄。
甚至大着胆子去揉搓爱抚公爹卵囊,让他下身性器美入心窝,快意酥遍筋脉。
谢景修假正经了半辈子,被儿媳拖着沉沦于背德禁忌,压抑了三十多年的色欲人性便如山洪倾泻而下,势不可挡。
不知不觉中他已经由着自己心意扶住儿媳的脑袋,主动在她嘴里抽插起来,要么戳得她腮帮鼓出,要么顶得她喉咙干呕。
小颜凝都尽力忍着,直到公爹肉茎猛跳,口中喟叹一声,蹙眉大泄而出。
可是谢景修今夜做的事情太出格,整个人都有点儿不对劲,又在儿媳嘴里快活得魂不守舍,竟然忘记在射精前抽出阴茎,就这样对着颜凝喉咙口连喷好几股热精,直接把她呛得狂咳不止。
谢阁老大惊失色,赶忙收起凶器穿好裤子蹲下给可怜的儿媳拍抚背心,见她嘴角还沾着白浊便取出汗巾帮她擦拭,内疚地向她道歉:“对不住,是爹爹不好,阿撵不要紧吧。”
“咳咳……咳咳咳……没……咳咳……没事……咳,没事的,我也不懂,爹爹出精都没反应过来,下次就知道了。呛到一点儿而已,没关系的,爹爹不用放在心上。”颜凝抬起头对公爹嫣然一笑,眼里没半点怨怼。
“什么人?!谁在哪里?”
两人只顾着咳嗽,却没注意到响动太大,引来了巡夜的家丁。
往洞口看去,只见不远处一个橘红色的灯笼正快向这边移动过来。
颜凝吓得几乎要失禁,自己全身上下还光着呢!
颜凝虽胆小,反应却不慢,趁着跪姿把地上衣物一把抓起,拉着公爹就往山洞另一头钻出去。
左右一看,无处藏身,自己又裸着,边上只有一棵高大的悬铃木,她急中生智揽住谢景修的腰带他一起跃上树枝,贴在树干上隐身于层层叠叠的大黄叶之后。
“是谁,快点出来。”
那个家丁提着灯笼靠近,自己也有点怕怕的,度已经从小跑变成了慢走,到山洞口直接止步,先举起灯笼四处查看一番,确定洞里没人,才壮起胆子走进去,不知在里面探究什么,并没有马上从另一头出来。
颜凝抱着衣服站在树枝上,紧张到全身绷紧,探出头去全神贯注往下面盯着山洞出口。
谢景修站在她身后,被她挤着贴在树干上。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只是站在树枝上她也怕他掉下去,一只手伸到背后紧紧抓着他的手腕。
谢景修却匀出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抚摸颜凝光裸的肌肤。
“阿撵冷不冷,要不要爹爹帮你把衣服披上?”
“嘘!!”
公爹突然在她耳边低声说话,把颜凝下了一大跳,差点从树枝上掉下去,转头竖起食指惊惧焦急地“嘘”他,不许他再出声。
谁知道讨厌的谢阁老心眼坏得很,儿媳越慌张,他越觉得有趣,原本手还只是按着颜凝的细腰,这下子干脆往上抓住她的乳儿揉捏。
颜凝慌忙收紧抱着衣服的手臂,死死压在他手上不让他动,谢景修就只好用两根指头夹着乳头捻转刮搔。
颜凝不敢出声,苦着脸对他摇头央求他,可这个坏人只是促狭一笑,饶有兴致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另一只手也从颜凝手里挣出来,环住她的下腹探入她的耻部,直接分开唇瓣对着小花芽就是一顿揉摁。
突如其来的快感几乎让颜凝两腿打颤,想要阻止公爹使坏,可空出来的那只手却不得不捂住自己的嘴,免得漏出呻吟惊动山洞里的家丁。
颜凝一生之中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艰难的时刻,身上又羞耻又舒服,心里又紧张又生气。
谢景修感觉怀里的娇躯微微抖,手里变本加厉地玩弄儿媳妇的性器,低头含住她的耳朵,轻轻噬咬,嘴里含糊其辞地呢喃她的名字。
热气吹进颜凝的耳蜗,激得她下阴不住收缩,胸口剧烈起伏,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活,蜜穴里流出涓涓细液,被公爹抹在手上,涂遍她的阴缝。
爱液湿润之下,花阴摸起来更是滑爽,快感也成倍刺激,颜凝咬着手背几乎要哭出声,死死揪着眉头咬牙隐忍。
上下两处都被身后的人狎玩得酥痒到麻,小颜凝已经夹不住公爹的手了,只好任由他自由交替地揉搓她的两个乳房,他甚至还托在掌心掂了掂分量,在她耳边出微不可闻的轻笑。
她胸中欲潮翻江倒海,大起大落,呼吸又短又急,不得不闭上眼睛强自稳住心神。
要不是有人,要不是怕被人看到,她真想现在就转回身去,让公爹赶快插进来,把自己大口大口吃掉,连骨头渣也别剩下。
这边一个摸得兴起,一个爽得魂飞天外,下面山洞里的家丁终于摸摸索索走了出来,除了他的灯笼,手里还提着谢老爷丢掉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