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爹爹……等等……哈……嗯……我想……想小解……”
可谢景修偏不理睬她含混不清的呻吟,双臂环住她试图扭动的身体,狠狠抓住她的乳房不允许她在自己的身下胡乱挣扎,肉棒大力贯穿她的身体,插进她的子宫里姿意搅弄。
与此同时,欢乐的媚穴和敏感的子宫也细细密密地包裹肉茎,一边享受着它带来的战栗快感,一边也狠地紧紧绞住它,彼此都给对方带去无与伦比的快意。
阴道里已经泛滥成灾,汹涌奔腾的淫汁像水管破裂一样根本止不住流势,颜凝身下的被子已经湿了一大片,鲜嫩的穴肉也被操得烂熟,又酸又软,再次濒临高潮。
灼热铁棍一样的肉茎还在穴内不管不顾的乱捅,对着花芯和子宫一顿猛锤。
酸麻感积累到极限,令颜凝眼前白,蜜穴里的媚肉和子宫不约而同一起痉挛起来,内壁喷出一大股热汁,淋在龟头上。
“啊啊……”
她死死的扯住被子,哑着嗓子高亢的浪叫,随着肉壁的抽搐,身体也剧烈的颤抖起来,两条腿再也支持不住,无力地瘫软下去,趴倒在床上。
谢景修也被这堆淫荡的媚肉夹得激爽,晃动着胯部一个猛刺,龟头狠狠顶入子宫。
迎上它喷过来的蜜水,被这热乎乎的汁液一激,终于弹跳着打开了精关,脑中百花齐放,肉茎酥麻快活。
他赶忙把性器抽出来,对着颜凝两只浑圆的小屁股射出数股白浊,糊在儿媳干干净净的雪臀上,弄得她一屁股的粘液,沿着臀丘往下淌去,接二连三滴落在床上。
谢景修仰起脖颈喟叹着停歇了半晌,转身下床穿好中衣亵裤,拿毛巾给虚脱的颜凝擦净下身,打横抱起她,带去净房放到马桶上给她小解。
马桶里滴滴答答的水声,在安静的夜晚听上去清脆明晰,自己一丝不挂,公爹却神清气爽地穿着衣服站在一旁观看自己尿尿,小颜凝红着脸羞耻地把头埋在膝盖里尴尬至极。
只能说谢阁老欺负儿媳上瘾,一场云魂雨魄尽了兴,胸中烦闷挥了大半,心稍一放晴,就开始忍不住想逗鹌鹑一样的小颜凝。
“为什么每次与我行房你都要小解?下次再这样我就把你光着抱到外面院子里去把尿。”
颜凝抬头怨愤地看了他一眼,可怜巴巴地辩解道:“这怎么能怪我,人有三急啊。而且是爹爹老弄那里,害我肚子酸,才特别想小解。”
谢景修想了想,兴许她并不是真的想小解,只是这傻瓜不懂有所误会。
“你还顶嘴?看来是想光着小屁股被我抱出去把尿。”
颜凝欲哭无泪,不再理他的胡搅蛮缠,专心尿完。谢景修一听水声停了,立马拿了厕纸蹲下来。
“张开腿,我给你擦。”
“我……我自己会擦的。”
谢阁老板起脸,“这家里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好讨厌!
颜凝羞羞答答分开腿,谢景修就拿着纸头从她胯间伸进去,不疾不徐地摩擦下阴,摸摸索索这儿那儿擦了许久。
阴蒂阴唇被他弄得酥痒,高潮过太多次的地方比平时更敏感,可经不起再这么亵玩挑逗了。颜凝皱眉催促道:“爹爹擦好了没?”
“啧。”谢景修扔掉厕纸,睨了她一眼,“别人服侍你还要催,真是金枝玉叶难伺候。”
“爹爹再欺负我我要哭了。”
颜凝面无表情,不接招,以攻为守,祭出自己的杀手锏。
果然谢景修卸下伪装,“哈哈”一笑,洗洗手把她抱进怀里连亲两口,嘴上却说:“阿撵连哭的时候也特别漂亮。”
什么意思?让我随便哭的意思吗?
颜凝怒瞪公爹一眼,勾着他的脖子靠在他胸口闷闷道:“以前爹爹很正经的,现在却总是欺负我,心好累。”
“我也是,以前只想着朝政军务就行,现在却总是要想捣蛋儿媳妇,心累。”
听到公爹半真半假的玩笑,颜凝终于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伸手到他领子里揉了揉那颗小痣,温声道:“我也总想着爹爹,一刻也离不开您。”
“嗯,心意我领了,不过我这就要更衣去上早朝了,只能和我们小阿撵暂别半日。
折腾了一晚上都没合眼,但愿别被皇上又看出点什么,穷追猛打地问。”
谢景修不再说笑,掀开被子把颜凝放到床褥上,给她穿上衣服,喊了杏冉云素过来把湿被子换了,伺候他穿衣洗漱。
颜凝心疼他,也要起床陪他用早膳,被他笑着捏了捏腮帮,“你都困得眼皮打架了还强撑什么?回去睡觉吧,睡醒了替我去看看那个混账,告诉他我让他与你和离。”
“哦,我知道了。我学过医术,会替人治伤,正好给二少爷看看伤势。”
谢景修脸一黑,“男人屁股有什么好看的,不许看!”
“额……”
我显然不是这个意思,颜凝无语地点点头,“知道了,那我不看。”
谢景修满意颔,举着双臂给丫鬟们服侍着换上大红锦鸡补子官袍,系上绶环,打扮妥当,儒雅威严,一身正气,完全看不出他是喜欢咬儿媳脚趾和看儿媳自渎尿尿的人。
对工作勤勉敬业的谢阁老把颜凝塞进被子吻了吻额心,拉上床帐扬长而去。
谢衡因为屁股被谢老爷用棍子打得稀巴烂,不好搬动,所以是放在匪石院西次间养伤的。
颜凝第二天睡到晌午才起,用午膳时听说他就住在隔壁的隔壁,大吃一惊,相当不确定他有没有听到昨晚她和公爹一整夜的纵情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