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了,脑袋好了。我知道我错了,害爹爹伤心,爹爹等下怎么罚我我都愿意,阿撵难受,爹爹先给我好不好?”
她嘴上讨饶,手里却在套弄公爹肉茎,悄咪咪地又要往他身上挨。
谢景修一把拍掉她玩弄他性器的小手,板起脸怒道:“你怎么回事?不想着把话交代清楚,只顾着求欢,到底是喜欢我的人还是贪图肉欲?”
被打了手的小颜凝“呜哇”一下大声哭了出来,转身扑在床上一边哭一边抓着被褥叽里呱啦地抱怨:“讨厌爹爹!我心里难受,想要怎么了?自己男人我还不能喜欢了嘛。
爹爹对我一点也不好!
我和您分开那么久,差点被蠢蛋表舅害死了,醒过来谁也不认识,什么都不记得,现在好不容易想起来,不就是想让您疼疼我嘛。
有什么话不能待会儿说,咱们还有一辈子可以说话呢,急什么急!”
被气到无语的谢阁老啼笑皆非,又高兴又想揍她,在她光滑的小翘臀上揉了几下,索性抬起她的屁股弯起她的腿,把性器从后面插入她阴内,扣住她的小腰律动起来。
“先遂了你这捣蛋鬼的意,等下完事了再找你算账!”
颜凝已经不哭了,撑起身体跪趴在床上,回头笑眯眯地给公爹抛了个媚眼,讨打得很。
“眸子哭得和桃子一样就不要学人家抛媚眼了,看得人眼睛疼。”
谢景修在她屁股上“啪”地拍了一下,重重顶刺花芯宫口,让她再也没精力作妖,仰起细颈纵情媚吟。
他的阿撵回来了,那就没有什么好顾忌客气的了,谢阁老带着一肚子怨气,把她双手反剪在背后扣住,往死里肏弄她。
正好颜凝自己也爱潮翻涌对他渴望到了极点,一点也没有闹什么“不要不行”,浪吟间隙“爹爹、雁行”一通瞎喊,比他还亢奋。
他轻易撞开了宫口,把颜凝转身抱坐在自己怀里,一边吻她一边颠弄她,吮得彼此舌尖麻,放任口津滴落颈间,大手失控地在她纤软的腰肢上捏出红痕。
颜凝抵不住阴内酸意,紧紧拧着眉头咬住他的肩膀,压在他胸口一对雪乳跃动不休,他忍不住一手抓上一只奶儿大力揉捏,捻着乳头搓弄。
“自己动,好好把阳精吸出来。”
不用他说颜凝也会这样做,她一秒也不愿停,扭着腰吞吐他灼热的性器,忍着酸麻一次次让它剖开自己身体,刺入宫内,戳得娇弱的子宫壁震颤哭泣,源源不断吐出爱液,与龟头前端泌出的精水,在她体内交汇一处,融入彼此再也无法分开。
可惜心比天高,小颜凝的身体到底受不住这样激烈的快意,没等到谢景修出精她就先绞着肉茎泄了身,软倒在他怀里,虚弱地抬手揉按那颗小痣。
“爹爹是我的,这颗痣也是我的。”
这一瞬间,长久以来压抑在心中的痛楚哀伤终于喷薄而出,他一下一下不厌其烦地抚摸她的背脊,她的面颊,沉声告诉她:“阿撵,你死了,我不会过得好。你伤我太深,如果找不到你,余生不过行尸走肉。
我要为了你一封玩笑一般的遗书,装出无所谓的样子做我的辅,忍痛替你处置遗物。颜凝,你太狠心。”
“我知道。”颜凝抬起头来,泪珠串串滚落。
“我知道,爹爹别恨我,我知错了,您再饶我一次吧,阿撵拿自己剩下的一辈子赔给您。
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不会再离开您身边了。阿撵只是一个爱喝酒打拳逗小鸟的捣蛋鬼而已,国仇家恨我背不起来,我心里只有您一个人。
我……我还没到大同就后悔了……可是我没办法,爹爹……
我没办法,表舅太任性,他有他的志向,他喜欢皇上,死活不肯走。
我不能让他死,您与他一损俱损,我想让爹爹如愿除掉曹鷃,想让您坐上辅的位置。
我没出息,但我知道爹爹是能臣,是国之栋梁,您心系天下万民,我不愿意拖累您……”
“别说了。”谢景修听不下去打断了她,双眸压着隐痛,给她抹去泪水柔声说:“我不怪你,也不恨你,我只是……”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她死了,他一呼一吸都是痛,可照实说就显得过分哀怨凄凉,不像个辅尚书像个怨妇,还徒然惹她伤心,只好刻意轻描淡写地说:“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我只是陷得太深,过于儿女情长了。”
颜凝忽而就笑了,这种时候老头也不忘端着他的“堂堂大丈夫”架子,爹爹真是很可爱了。
“多谢爹爹来寻我,谢谢您锲而不舍找了我这么久。我记得爹爹说过“上穷碧落下黄泉,定是要把你抓回我身边”,爹爹没有食言。
千里之外,苍茫大漠,生死不知,杳无踪迹,您却能找到我,来把我抓回去。
等回到了匪石院,我就跪上两个时辰,由得爹爹训我训到哭,然后爬上您的腿要抱抱要亲亲,再榨干爹爹好不好?”
“我怕你忍不到那个时候,今晚就会榨干我。不过阿撵,你也不算食言,无论如何你都还活着……活着就好。”
谢景修微笑着把颜凝放到床上,就如他们分别的那晚一般,大开大合地快肏弄她,强行撞开她阴内所有的缝隙,扎得她子宫酸麻,阴肉软烂,一次又一次痉挛着在他身下高潮,两人放浪形骸,纵情交欢了大半夜,到最后不要说颜凝,连谢景修自己都精疲力尽,射无可射。
小颜凝被他灌了满满一肚子阳精,小腹微凸,一动就要漏出来,不得不叫他抱着放到马桶上,让精水像尿液一样流掉七七八八才躺回床上,蜷在公爹怀里沉沉睡去。
恢复了记忆的颜凝,次日起床后就高兴地找青黛云素他们叙旧,被青黛哭着狠命揪住耳朵乱吼。
“你知不知道我听到你死了多伤心!谁要你的嫁妆!我没父没母的,只有你这么一个姐妹,你好狠的心!
就你要逞英雄好汉,缺了你就打不赢仗了?临走关照你要小心小心,说了几百遍你一句也没听进去,我真想把你这只没用耳朵扯下来!”
颜凝疼得呜呜咽咽流泪,没挣没躲,反而环住青黛,与她一起抱头痛哭了一场,云素书晴和看得又好笑又心酸,也忍不住悄悄抹泪。
孟错回来时就看到大家都在哭,还以为自家大人出了什么事,吓了一大跳。
“啊,二少奶奶都想起来啦?那不是好事么,哭什么。”
弄明白事情始末,孟错笑呵呵地恭喜颜凝,被青黛甩了个白眼,冷冷斥道:“会不会说话?什么二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