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垫。”
谢景修看颜凝噘嘴生气,笑着把她的肚兜解下来,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阿撵,侍从亲卫们就在外面,你却在马车里把自己脱得精光,若是现在有人闯进来,该如何是好?”
他说话时,手里把折成四折的肚兜往她身下塞,手指在她大腿根和花阴交界处的腿缝里挤挤磨磨,却不去碰她绽开的小肉花,偶尔一个不小心,指甲尖划到肉瓣上,也立刻避开,倒像是什么正人君子。
可他却把热气吹进她的耳朵里面,挠得耳蜗瘙痒,害她不由自主倒吸了一口气,磁沉的声音从耳洞钻进去,回荡在脑海间,震得她心神不宁。
有人闯进来,该如何是好?
想想就害怕,马车只有车帘,谁都能掀开,被他这么一说,她下阴猛地缩紧,牵动了大腿根的皮肤,让他感知到她的紧张。
“别怕,只要阿撵乖乖不出声,不会有人敢掀帘子的。”
他的唇已经贴上了她的耳侧,在耳廓上来回抚弄,胡须拂得她这里那里都痒。
“嗯,我不出声,爹爹亲亲我。”
她赤身裸体被他看着,又被他撩拨敏感的耳朵,他的手指还在她下阴附近摸摸索索的,羞臊和欲火一起在心里飞滋长。
她已经觉得难挨了,想要他亲她摸她快点弄她。
可是谢景修却抬起头来,带着笑意审视她。
“今日不亲亲,只看看阿撵。”
看看?看什么?
她疑惑地看着他,而他则抬手一样一样挨个儿拿掉了她间的珠钗,满头青丝如瀑布一般披撒下来,散落在她背后,垂至腰际。
他用食指自她耳侧勾起一束乌,缓缓捋过,让丝滑的束在他指间流动,最后梢一跳,一整束都落在她胸前,堪堪挡住了粉嫩的乳尖。
“那日你在河里沐浴后,乌垂散……”
他说了一半,说不下去了,做了三十多年的端方君子,终究爱惜修毛,心里那只色中饿鬼,还得遮掩着些,可不能把脑子里想的不加修饰就这么平铺直叙说出来。
“如上古神女,又似林中精怪,总之很不一样。”
她的目光由疑惑转为惊讶,这又是什么新癖好?不过她不在意,只要他喜欢,她什么都愿意给他看。
这么想着,脸上便浮起羞涩的浅笑,抬手指腹按在他平和隽秀的眉毛上,沿着眉骨画至眉梢,转而抚上他的额角,鬓光滑整洁,顺着清瘦的颌线往下,从脸侧摸到下巴,轻轻拽了拽他齐匀规整的宝贝胡须。
“我却更偏爱爹爹头梳得光洁平整,美须修剪得一丝不苟的模样。
美姿仪,善容止,皎如玉树,绝世而独,旁的男子望尘莫及。”
“男子自当端正仪态姿容,女儿家却不同,淡妆浓抹总相宜,各有不同韵味。”
话说得斯文,却抵不住颜凝此刻赤身裸体地跨坐他双腿之上,下身小肉莲花瓣张开,蜜芯轻颤,视线所及之处。
无非是如墨青丝,与莹白胴体,哪怕躲在丝后边缀在雪乳上的两颗小樱桃,也偷偷摸摸从缝隙中露出樱粉小脸往外张望……
目光落在哪里都是令无风欲海翻巨浪的绝美春色。
“爹爹既与我两情相悦,为什么不亲我呢?”她凝望他,目光痴怨,指腹按上他的下唇,左右摩挲,“为什么要忍着?”
说着,她好似不甘心地在下唇上咬了一下,随后微启檀口,伸出殷红小丁香,舌尖往下唇未褪的牙印上慢慢扫过,水光一片。
唔,他的小阿撵长大了,会勾引人了,甜蜜妖娆比之昨晚更甚,她知不知道她在他面前的这番作为,是在自掘坟墓?
他也看着她,幽暗的眼神与她渴求的视线纠缠在一起,一手搭在她细腰上,一手又撩起另一边丝,二指夹着送到唇边印上一吻,微微笑道:“亲过了。”
从来只听说男人好色,为什么每次着急的都是自己?
颜凝屡次被拒,心里泄了气,委委屈屈低下头,嘟着小嘴蹙着眉尖,又开始想方设法挤眼泪。
招不在老,有用就行。
谢景修看宝贝急了,立时适可而止不再为难她,把人搂进怀里温情脉脉地安抚。
“你太心急,我总想磨磨你的性子,可话还没说几句,你就开始撒娇哭闹拿捏我。
不是爹爹不愿意亲你,是怕你憋不住吵闹,莺啼猫泣地平白坏了我的名声。”
“我都答应爹爹不出声了。”
“嗯,可我信不过你。”
好气!颜凝握紧了拳头,松开,再握紧,反反复复,就想锤死这坏人。
可就在她暗自气恼无法可施的时候,这个坏人的手却在她撅起的小屁股上揉捏起来了。
大手抓着臀肉拉扯到阴肉,小穴被迫一张一合,弄得她心痒难搔,双臂绕到背后环抱住谢景修的身体,脸颊挨着他的颈窝磨,哭唧唧地拿胸前两颗雪球蹭他的胸口。
谢景修眼里则是她雪白背脊上一片披散的乌,随着她身体扭动而滑动,他不禁放开她的臀,由上至下抚摸她的长。
“爹爹……”
颜凝可不要他摸她头,她也学他样子在他耳边腻声低唤他,把情火难耐的气息都吹到他耳朵里。
“你刚才还叫我别弄你来着。”
他低笑着怕又把她逼哭,终于善心大,手划过背脊顺着后腰在她腰窝上用力按了一下,成功让她嘤咛一声躯体微颤,沿着她的胯游走到耻部探入下阴,按在那颗饥渴了许久的小肉珠上边。
“阿撵不是要亲亲,是要爹爹摸你这里吧?”
一阵酥痒……
虽然羞人,不过这种时候也管不得这许多了,颜凝微微抬起下身,好方便他手伸进来些,焦躁地从他的脸颊一直吻到嘴唇,在上面轻咬了一下央求道:“我都要,爹爹给我,弄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