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我确实有些心动,但转念一想,这不是爱情,这只是男人罪恶的偷腥快感和征服快感罢了。
在我准备离开时,李兰馨有些委屈地说道:“武先生,其实莹妹妹早就起来了,是她让我来为你整理衣衫的,莹妹妹什么都考虑着你,你可不能辜负了莹妹妹!”
我转身上了马车,留下一句话后便离去了——“我早已知道!”
是呀……李莹希望我仕途稳当,什么都为我考虑,自然希望我搭上公主这条快车。
但真将公主迎进门了,她又该如何自处,我又该如何安排呢?我可不是陈世美,做不出抛弃糟糠之妻之事!
皇宫中的某处阁楼中,皇子们正在争执不休。明明今日讲授的是生物,但基本上所有皇子都到齐了。
“五哥,你那冶金技术有没有提升,我最近在观测……”
“不行,老师讲的我都还未明白清楚,怎可轻易动工……”
“你这就不懂懂了……你听我一句……”
“老六,我认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老师说过要严谨……”
“我不信,我们去问老师该怎么办……”
我再次去为皇子们授课时,明显现他们的关系好了很多,颇有一些学者的风范。
他们有的将这部分知识当做一生的乐趣,有的只是当做打时间的工具。
但全部都将之作为远离皇室斗争的借口……
之前,他们的选择是要么站队,要么被排挤,现在有了立身之本后,自然有足够的理由当一个闲散王爷……
但是始终有两个皇子之间有很深的隔阂。
因为他们都选择了“故事”,都想成为故事的主人、故事的撰写者……
若是从历史来看,太子若不造反,真不见得是一个昏君,所以,我现在的想法是能帮就帮吧……
直至太阳在阁楼上方画了一个半圆后,我才结束今日的教授。甚至是大臣们都没我这种工作强度。
但这群皇子居然也真的坚持下来了,我原本打算讲授半天便离去的,后来实在是架不住他们的盛情邀请,方才坚持到现在。
在我离去后,一位不怒自威的男子出现在阁楼的二楼。
楼下的皇子们见此纷纷下跪请安。
“武先生的学识如何?”
这群皇子众说纷纭,但总归是赞赏占据了绝大多数。
李承干和李治更是将我奉为神人,李承干的观点偏向于保守,说道:“武先生的学识过了人间知识的总和,而且每一条都是造福之举。但儿臣还是要说,武先生的思想总归不适应这个时代,他想得太过于简单,例如通过科举招收学子,改善科目设置这些都难以推广开。”
李治却说道:“大哥这句话不对,大唐需要往前走,自然需要改革,正如武先生在晌午吃饭时说的,商鞅变法的成功之处在于它适用于战争状态时的秦国。
而我们的大唐现在正处盛世,我们的变革责需要增加社会流动性,让贵族可以没落、平民可以崛起,让人才为我朝所用,科举难,是因为有士族,隋朝便是前车之鉴;
科目设置难,是因为书籍成本高,教师少。但只要我大唐能够增加收入,以全国之力逐渐推广,那必然会带来好的反馈。”
李世民听后没有表评论,只是叹了一口气,随后问道:“武先生入朝为官可否?”
二者虽有分歧,但出奇一致地摇头。
归程的马车中,我早已归心似箭,我仿佛看见了推门前的那一刻,站在家中的后府门前,根本不知道里面是端庄华丽的爱妻,还是被肏在黑族胯下的骚货,犹如开奖的每日惊喜带给我归家的迫切。
更何况今日还有个大骚货在我家待着,不知道她是否离开……当我推开门的一刻,才现前院已经是莺莺燕燕环绕了,李莹等一众家眷和襄城公主都在此列,岳母坐在阿大和阿小中间,襄城公主和李莹分别坐在主位的两侧,而对门的主卫正好是为我所留。
李莹笑着对我招手道:“夫君,就等你了!”
我调侃道:“今日是怎么了?莫非是咱府里有什么大喜事?”
李莹说道:“父亲的病有救了,昨夜母亲去打听消息,鲁王殿下的幕僚正好在长安。而且他说鲁王殿下必定会舍得这一株药草来救治父亲,让母亲带着父亲前去取药。”
我听闻后眉头一喜,对着岳母说道:“那确实天大的好消息,那岳母何时出?”
岳母原本煞白的脸庞也有了血色。虽说她脸上的倦意不少,但却满是红润之气,只怕是昨晚为了寻鲁王殿下的幕僚费了不少心思。
但得到了治疗岳父的方法后,整个人又恢复了不少精气神。
岳母说道:“我和老头子打算明日清晨出,有佟师妹一路相送,我们顺利到达的概率也增加不少。”
说罢,岳母对着佟馨娅敬了一杯酒。
这几日,佟馨娅住在前院,几乎一步都未出厢房。
因此我见她的次数寥寥无几所以还是有些陌生。
但如今岳母的安危系于她身,我也是起身敬了一杯酒了。
岳母接着说道:“贤胥,我这一去可能日子不短,所以我想要拜托你两件事。”
我自然不会拒绝,示意岳母接着说下去。
“这其一,便是好好的对待我家姑娘,她从小就被我们捧在手心里长大。如今为人妻了,肩上的担子重了,你作为丈夫,可别让她受委屈。”